【用這八種方法,和老公一起炒菜呀】
阮梨:“……?”
炒什麼菜?
還有這些圖片, 一張張氛圍曖昧, 尺度大膽。
“咚咚——”
房門被敲響, 阮梨驀地按滅手機, 像個在家里看小電影的乖乖學生。
“太太。”是湯管家的聲音。
阮梨走過來拉開門, 湯管家笑瞇瞇地開口,“先生請太太下樓一起吃草莓。”
“什麼草莓?”
“太太這是過敏了嗎?”
在湯管家關心的視線里, 阮梨騰地一下紅了臉,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。
“沒……不是, 被園子里的蚊子咬的。”
湯管家目疑, 半山這個季節就有蚊子了嗎?
“需要幫您找一點止消腫的藥嗎?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。”阮梨臉頰發燙, “我,我自己有藥。您剛才說什麼?霍硯舟讓我下樓吃草莓?”
“是, 剛剛從半山的園子里摘下來的草莓, 個頂個的新鮮漂亮。”
可那些草莓他不是不要了麼……阮梨沒想太多,回房間換了件高領的打底, 確定脖子上的紅痕被完全遮住,才好奇地下了樓。
一樓設有專門的茶室,素雅寧靜,三面通的落地玻璃,其中一側正對著院子中央那棵生長出參天之的梨花樹,偶有夜風拂過,雪白的花瓣如簌簌落雪,紛紛揚揚,飄落在檐下屋角。
阮梨走近,看到了茶幾上新鮮的草莓,被裝在冰格紋的玻璃碗里,顆顆鮮紅,葉碧綠,還掛著水珠。
看著有點眼。
后有腳步聲靠近,霍硯舟顯然已經洗過澡,換了休閑的黑長和。茶室里只開了一盞落地的長頸釣魚燈,黃的線將他整個人襯得有種不染凡俗的清俊。
阮梨錯開眼,指著茶幾上的草莓,“這是我剛才摘的那些嗎?”
“嗯。”霍硯舟的視線落在的腳踝上,“怎麼樣,還有沒有不舒服?”
他在一旁的沙發落座,拍了拍自己的大,“過來,我看看。”
阮梨:“……?”
他什麼意思?坐上看?
霍硯舟沒察覺阮梨眼底的異樣,只垂眼看著纖細的踝骨,想著還是要帶去醫院拍個片子。
阮梨卻有點猶豫,遲遲沒有。
雖然他們親也親過了,抱也抱過了,但是坐大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?
又想到孫媛發給的那些圖片,說和霍硯舟是小學日常。
“嗯?”霍硯舟抬眼,“怎麼了?”
阮梨想,對啊,怎麼了?只是坐個大而已。
于是,在霍硯舟清正淡定的視線里,阮梨又往前蹭了步,微頓一息,直接坐在了他微敞的大上。
霍硯舟微怔,隔著薄薄的鏡片,看坐在他上乖巧的孩子。
這些年他見過不人,刻意討好的,意圖勾引的,拒還迎的,但沒有一個敢真的這樣不管不顧直接坐在他的上。
阮梨是第一個。
而這第一個大膽的孩此時此刻,烏的眼底卻盡是無措。
真的坐下來的一刻,阮梨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曖昧,充滿了暗示和引,再站起來更是蓋彌彰。
視線相接,金邊鏡片之下,霍硯舟的眼底帶著明顯的審視,阮梨下有些失序的心跳,著頭皮和他對視。
霍硯舟便得以看清水水潤潤的眸,沒有半分旖旎,清亮亮的,細究起來,似乎還有些微微的較勁之意。
他眉骨微抬,不聲。
阮梨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,咽了咽嗓子,溫聲道:“不是,要看麼?”
“這樣看?”
阮梨低眼觀察了一下,這樣看似乎的確不太方便,又抬起眼,“那你剛才拍什麼大……”
“……”霍硯舟失笑,“我是讓你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,把腳放上來。”
阮梨:“……”
深吸一口氣,阮梨覺得今晚簡直沒臉見人了。
之前是沒臉見霍硯舟以外的人。
現在是沒臉見所有人。
閉閉眼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,正要起,又被霍硯舟扣住了腰。
“坐都坐了。”霍硯舟將按住,說得一本正經,又手去托的小,讓踩在他的膝頭。
借著釣魚燈映下的暈,霍硯舟的指腹輕按在的腳踝上,阮梨輕嘶一聲。
“疼?”
“……”
一個字,輕輕,帶著點不好意思,聽著像是在撒。
霍硯舟不說話了,只托著的腳踝,用指腹緩而輕地著,“明天還是要去醫院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
霍硯舟指腹輕按,依然在認真替檢查,阮梨卻并不好,被他的地方的,是一種得不到緩解的意,似是順著骨,要蔓延到四肢百骸去。
阮梨想,可踝骨還被扣著。
而且雖然霍硯舟用一只手扣住了的腰,但這樣坐在他上很難保持平衡,不得不扶著他的肩膀,漸漸地,又變了半攬著他的脖頸。
兩人的越來越近,呼吸纏。
四下寂靜無聲,阮梨努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茶室的另外兩面落地窗可以遠眺皚皚的梨花林,此刻月至中天,遠山連綿,延綿片的梨花在夜里泛著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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