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過聖上有爾等過去沒有功勞也有幾分苦勞,加上確有人是玄王裹挾。」
「特此,給眾大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自覺有愧聖上者現在離開。」
「自覺問心無愧者留下即可。」
周洪朗聲念完聖旨,隨後低眸看向下方匍匐在地的群臣。
而聽過聖旨容的眾人,此刻不由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。
畢竟聖旨說的很清楚,意思無非就是覺得自己是被裹挾被迫加玄王陣營的就留下來。
之後聖上也會既往不咎,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。
相反,若是真心投誠玄王,那就直接離開。
這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如何選擇,怎麼樣他們也不可能選擇承認自己歸順玄王的事實。
不然前腳剛剛離開皇宮,後腳恐怕就被抓起來關進天牢!
歷朝歷代從未見過哪位君王會對參與謀反的臣子寬大理。
就在朝中百不知如何抉擇之際,卻見一人站起來。
「聖上,臣下自覺有愧您的恩典,今日願辭去位。」
「多謝聖上隆恩,臣告退了!」
古濤神凜然的站起,卻是一改之前堅持的態度,三言兩語過後便直接快步離開了皇殿。
這番舉可將其他文武員看的一驚。
眾人都知道古濤是出了名的牆頭草,怎麼眼下這麼容易就放棄抱回李道明大的機會?
一時間殿眾人心思各異,最終有幾個心中有所明悟的人也跟著站起,辭離開了。
李道明坐在龍椅上,對他們的選擇不加干涉。
倒是古濤方才第一個離開,讓他眼底閃過異樣的神采。
「呵,這老傢伙倒是懂明哲保。」
「雖然是個牆頭草,能有這種敏銳的直覺也算不錯。」
心中暗暗想著,李道明靜靜等待著百們的選擇。
半晌時間過去,朝中文武已經走了一大半。
其中多是先前跪在地上宣稱自己忠心耿耿之人。
馬洪山並沒有選擇離開,他抱著心裡最後一希冀,正跪在下方。
「好了,給你們的時間已經足夠。」
「既然你們選擇留下,那接下來便開始逐一進行審判吧。」
「王凱、周清深……念到名字者退至殿側。」
李道明站起,眸冷然的低喝一聲。
被他念到名字的員們則是神泰然的走到大殿一側,同樣冷眼看向剩下的那些員。
如此變化,加上李道明那冰冷的眼神,頓時讓馬洪山為首的一眾員心涼了半截。
「進來吧!」
李道明昂然一聲,皇殿的大門頓時被推開。
著寒甲的天元皇朝軍,護送著一人走殿中。
「卑職,參見陛下!」
來人一黑甲,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將。
皇殿大部分人看著這幅場景,眼裡滿是疑之。
只有部分人,尤其是馬洪山,在看到這黑甲小將的瞬間,額頭冷汗大冒。
不外乎其他,這黑甲小將乃是前任大將軍的子。
這小將不僅繼承了上一任大將軍的勇武,更是對皇室忠心耿耿。
馬洪山上位后便一直打他,甚至上一次特意將他帶在邊,外出對抗妖族侵。
目的就是準備趁著其沒有防備,將之坑殺在城外,以絕玄王後顧之憂。
畢竟前任大將軍在城中軍留下的威名太過強盛。
此人不除,對他和玄王都有極大患。
「蕭疏,朕如今就站在這裡,將當日妖兵來犯時發生的一切全部說出來!」
李道明說著,銳利的目一掃馬洪山。
「是,陛下!」
「當日馬將軍領著城中軍,一意孤行衝殺了出去……。」
蕭疏神一凝,將當日之事娓娓道出。
那天他就在隊伍之中,也是親眼目睹了馬洪山的所作所為。
蕭疏本想將他的這些惡行曝,卻遭馬洪山及其黨羽的打。
時至今日,他上還有馬洪山留下的暗傷。
先前因為馬洪山的威脅,蕭疏不得已才沒有告發他。
如今有聖上坐鎮,蕭疏自然再無後顧之憂。
當聽說馬洪山臨陣逃,將劍心和一眾將士都埋在妖族包圍網中,在場眾人臉劇變。
哪怕是武們,此刻看向馬洪山的眼神都變得極為厭惡。
先前馬洪山還搶下殲滅妖族大軍的功勞。
結果現在從蕭疏口中,眾人才得以知道真相。
「我原以為劍心是為了保護他人才犧牲自己,結果卻是你這險小人出賣!」
「而且你還敢竊居他人功勞,馬洪山,現在你還有何話說!」
李道明一拍龍椅,站起對馬洪山怒目而視。
「陛下,您怎能聽信一個頭小子的讒言?」
「憑他一人之言,能代表什麼!」
馬洪山死到臨頭還在,昂著頭大聲辯解道。
「既如此冥頑不靈,那就請無名劍子讓他做過明白鬼!」
李道明咬牙切齒的坐了回去,轉頭低聲沖無名說道。
無名聞言當即取出一塊留影石,將靈力注其中。
登時,馬洪山當時拋棄將士拚命逃竄的狼狽樣子顯無。
「此乃我們當日記錄下的現場畫面,現在你還有何話說?」
「倘若不是我等出仙門,早已親手將你斬殺!」
無名寒聲喝道,眼底帶有一怒火。
他早已知道馬洪山的所作所為,只是礙於仙門職責,不能隨意出手對付凡人。
如今李道明恢復健康,有可讓一起沉冤昭雪。
「這!不可能,他們這是在用障眼法哄騙您啊!」
馬洪山明算計一生,豈會在這時候認栽,當場仰頭哭喊起來。
只是迎著他的只有周遭人冰冷的視線。
「廢了他的武功,將人拉到天牢!」
李道明自然不會被他這副模樣哄騙,冷哼一聲,讓殿軍出手將人拉了出去。
隨後便是李道明的逐一清算,將所有主參與到玄王謀反一事的員,全拉天牢等候審訊。
有了馬洪山這前車之鑒,這些人也沒有辯駁自己的行徑,乖乖被拉了下去。
如今皇殿上只有寥寥十幾名員還站在原地,都是先前李道明吩咐退讓到一側的人。
「蒼天有眼,讓聖上龍康復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