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比沒臉沒皮,也可以做到一點都不比別的人遜。
人味十足的一甩長發,摟住他脖子的同時,一下子跳到他上,雙纏著他的腰:“你不許我跟著你一起去,那你也不許去。”
銀帝:“…………”
他極力忍著要噴的作,面無表的掰開的手臂:“不要胡攪蠻纏,我不吃這一套的。”
“我保證絕對不惹事,到時候,您我怎樣,我就怎樣。”
思量過了,船上戒備森嚴,按照的手,除非變一隻鳥,否則翅難飛。
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從這艘船上逃掉,除非……除非遇見個人,給家裡通風報信。
銀帝眉眼不,聞言淡淡譏諷:“江山易改稟難移,你的子是我你怎樣,你就怎樣的那種?”
“想去可以,必須按照我的子打扮,否則帶你出去,把我全家的臉都要丟盡。”
傾一思量:“行!”
下一秒,銀帝一個手勢。
瞬間一整個團隊的造型師魚貫而。
像是早已準備好,時刻待命。
不是沒打算帶參加嗎?
怎麽連造型團隊都早已恭候在外面?
傾:“………………!!!!”
什麽是按照他的子打扮?
一襲白的魚尾長,擺直接拖到了地上,將的材襯托得格外高挑,頭髮高高盤著,高貴又不失端莊,真的很適合穿這樣的子,妖一樣,迷人得讓人移不開眼。
化妝師給畫了致的妝容,不濃,淡淡的,卻都是點睛之筆,越發將面廓的立呈現出來。
銀帝打量著面前的郎,一時間看迷了眼,這樣的傾,刷新了他的認知。
太,像是從水晶世界裡走出來的妖。
他瞇著眼睛,吞了吞口水,看著在外面的手臂,冰清如雪,彈指可破,忽然不想把帶出去,想把人藏在屋子裡,金屋藏,隻留給自己欣賞。
他喜歡看穿子,曾今絞盡腦想要穿上子都不能實現願,如今……
擺在面前,他想怎麽打扮就怎麽打扮。
“非要穿白?能不能給我找一條黑的子?”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鬱悶的扭頭:“一點都不符合我的風格。”
“你剛才不是說我你怎樣你就怎樣,這麽快就要變卦?”
銀帝忽然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盒子,打開盒子,從裡面取出一張金眼罩,和他自己戴的銀面完全不一樣,是化妝舞會上孩子們喜歡用的眼罩,兩片絢麗的孔雀鑲嵌在金面上,眉心位置鑲嵌幾顆碎鑽石。
“喂,幹嘛?”
傾來不及反抗,眼罩已經落到的臉上,這樣致的臉,他怎麽舍得給別的男人看了去,低頭間,輕笑一聲:“又神又魅,我很滿意,我的小玩寵。”
“記住,作為我的小寵,只有我一個人能看你化妝之後的樣子,舞會結束之前不許摘下來。包括以後在船上參加其他活,都隻許戴著面出席,這是我給你立的第三條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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