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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冷落三年,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》 第400章 不如我們來討論一下,你喜歡什麼國家?

夏既白那張俊的臉此刻宛若蒙上了一層冰霜,那雙狹長的狐貍眸底,郁一片。

他這副模樣,把我都給嚇了一跳。

他這臉真的好難看,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。

是因為剛才勇勇說的那句“這個叔叔沒有那個叔叔帥”嗎?

“夏醫生,你別生氣,小孩子的話都是戲言,紀云州給他糖吃,所以他才偏向紀云州,其實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,你才是最帥的那個,你是全京協最帥的男醫生。”我趕夏既白。

沒想到夏既白會被勇勇的一句話氣這樣,我既不想讓他生氣,也不想勇勇被他記恨。

“沒事的,我沒在意這個。”夏既白很快就反應過來,他臉上的郁迅速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笑意,“原來那小子說的那個叔叔是紀云州啊,那我不服氣,我就是比紀云州帥!”

“嗯嗯,夏醫生你最帥,比紀云州帥多了。”我見他笑起來,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。

還好哄好了,他剛才的眼神實在是太兇了。

以至于這會兒我看著他那雙笑得彎起來的狐貍眸,都還有些恍惚,他真的不生氣了嗎?

夏既白的車子就停在小區門口,我們到達車邊時,他替我打開了后車廂的門。

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:“夏醫生,你這是要給我當司機嗎?”

一般兩個人出行,另外一個人最好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。

夏既白之前也很喜歡讓我坐在副駕駛上,我們說話方便。

可是這次,他居然讓我坐后排。

“是啊,是儀式啊,我今天就是月月的司機,為月月服務。”夏既白笑著,回答得很流暢。

雖然我并不需要他做司機,但他堅持如此,我便客隨主便,坐上了后排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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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輛車子的后排空間更大,坐起來也更加寬敞舒適,加上后車窗的紙隔更好,這空間寬敞又私

上了車以后,夏既白就打開了音樂,肖邦的夜曲就像是一彎清水在車廂里緩緩流暢。

夏既白就是在此時開口的:“月月,上次你沒跟我講清楚,你和紀云州是什麼時候結婚的?”

“三年前。”我如實回答。

我能理解夏既白的心,他可能就是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,然后更徹底地死心。

我也愿意幫他一把,同時,這也算是對朋友的一份坦誠。

“三年前啊……那你們結婚的時間確實不短了。”夏既白喃喃自語了一句。

這一次,我沒有說話。

三年時間,不短,但也不長,我和紀云州卻在這三年時間里,經歷了那麼大的波折,以至于我之前覺得,這三年時間,漫長極了。

除去頭一年的甜,剩下的兩年時間,我似乎一直在煎熬,在糾結。

好在,現在我似乎不用糾結了。

我等著夏既白問更多的問題,比如我們為什麼沒有公開婚姻關系,比如我們以后的打算,比如劉士最中意的婿到底是他還是紀云州。

可這些問題夏既白都沒有問,下一秒,他話鋒一轉:“月月,你之前一直生活在沈家嗎?”

我愣住了,這個問題與我設想的完全不一樣,與上一個問題也毫沒有關聯。

夏既白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?

但我還是點頭:“是,我之前從未談過,也從未與人同居過,結婚之前我一直住在家里。”

實際上,我的前半生中,唯一過的男人,就是紀云州。

在與紀云州結婚之前,我已經了他許久。

“那你在沈家的十七年里,沈家人對你好嗎?”夏既白突然又問出了一個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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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次,我終于意識到了他問題里的一個重點。

他怎麼知道我在沈家住了十七年?

他為什麼會問,沈家人對我好不好?

我吃驚地看向他,了又,心底的那個疑問卻沒能問出口。

夏既白的目從后視鏡里看過來,眼底是一片清明:“抱歉月月,我無意窺探你的私,但我無意間看到了你的資料,資料顯示,你是被沈家收養的孩子,你原本不姓沈。”

他果然知道我的世。

難怪他會問我這些問題,可他為什麼要問我這些問題呢?這些問題似乎和他沒有什麼關系。

我有種被冒犯的覺,雖然這覺并不算強烈,卻依舊讓我覺得不適。

出門忘了帶水杯,我低頭打開夏既白的車載冰箱,從里面翻出一瓶溫熱的礦泉水擰開,喝了一大口:“是,我是被沈家收養的孩子,在沈家生活了十七年,沈家人待我很不錯。”

人生的前二十五年里,我幾乎沒有朋友,只有今年我才開始允許別人進我的圈子,我才有了朋友。

比如梁浩渺,比如小于,比如卓俊遠,比如夏既白和唐語

剛才我之所以覺得被冒犯,可能是因為我習慣了把自己封閉起來,不肯讓別人看到我發現我。

但我們既然是朋友,這些東西就算是被朋友知道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
可夏既白又開口了:“你和紀云州結婚,其實是一場易,對嗎?”

“什麼?”這一次,我又怔住了。

后視鏡里,夏既白的神平靜自若,自顧自地繼續說道:“紀云州當時本就不愿意娶你,是你的養父用救命恩做條件,著他答應娶你,所以,一開始紀云州本就不喜歡你,對吧?”

“夏醫生。”這些話題有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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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紀云州已經公開了和我的關系,但大家只知道我們結婚在一起三年,卻無人知道我們是如何在一起的,怎麼結婚的。

夏既白怎麼會知道?他是從哪里得知的?

那種被冒犯的覺又來了,而且更加強烈讓我非常不適,我忍不住出聲打斷他:“這個話題我不喜歡,我們換個話題吧。”

“換個話題。”夏既白單薄的角勾起一抹笑,須臾,他停下了車子,從駕駛座轉頭看我:“好啊,那就換個話題。”

“月月,不如我們來討論一下,你喜歡什麼國家?”

“什麼?”我越來越聽不懂夏既白的話了。

但我很快就發現了另外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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