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下,心跳的速度很快。
“這里是心臟。”男人說,然后攬著的腰間,又親了下去。
帶著幾分急切與探尋,但作算得上輕,在不知不覺中奪去所有的呼吸。
覺得自己變得輕飄飄的,沒有一點著落,迫切的想要抓住什麼。搭在男人肩上的指尖便不自覺的,將那塊服抓皺地一團。
他的親吻自然而然往下,頭往后仰,出纖細瑩白的脖頸。
似乎這樣的作是原本就該做的,沒有一點兒排斥。
暈暈乎乎當中,的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些片段。片段中的場景和現在極為相似,只是后面就極為失控,進到一個怪陸離的小世界中,充斥著熱氣不斷上升,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。
鎖骨傳來一陣疼痛,那種疼痛將整個神思拉了回來,子不住戰栗,“疼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倒是有幾分滿意,看著鎖骨上出現的印記,又親了親,“現在就不疼了。”
哪還有這種道理?有幾分生氣,一雙杏眼水生生的,氣得在他鎖骨同樣位置咬了下去。
男人沒有彈,任由著的作,態度上十分縱容。
用的力道很深,覺得口中傳來一點鐵銹的味道時,才慢慢松開,看向梁知舟的目中帶上了幾分復雜。
先前一直沒辦法問出的話,這時候倒是能開口了。眼神復雜地問道:“梁知舟,我們之前是不是還發生過其他事?”
一開始真的很怕他,覺得他自私鷙、喜怒無常,行事也算不上明磊落,有為權傾朝野的佞的跡象。從小跟著父親讀書,多帶了些讀書人的傲氣,不太喜歡他的行事作風,甚至畏懼。
若不是當初走投無路了,勢必不會和面前這個男人產生任何的集。
但是很奇怪的是,從一開始就不排斥他對任何親的行為,愉悅像是靈魂都在輕輕震。可這種愉悅當中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絕,讓忍不住去尋求更多。
如附骨髓。
每次都忍不住想,是自己天生便是這種喜的子,還是對梁知舟一個人特殊?
從來沒有人教過這些。
娘親或是嬤嬤也就是告訴,作為一個姑娘家一定要矜持,要有世家小姐的氣度。若是隨意被人哄了去,那都是要被人在背后著脊梁骨議論的。比方說楚清清和梁景明私會,楚清清在背后被多人罵著不檢點。而對于梁景明而言,這就只是多了一樁風流韻事的談資。
現在做的事和楚清清做的有什麼分別?而楚清清和梁景明之間勉強還算是有,和梁知舟之間又算什麼?要知道和他沒有見過幾面時,就已經做過那種巫山云雨的夢。
之前不去細想,所有的意外都推著往前走,于是便強撐著告訴自己沒有關系。可現在危機暫時接之后,在意起來。
眸子附上了一層水,看上去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,揪著男人的肩膀,執著想要一個答案,“一定發生過什麼是不是?我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原本喜歡過你?”
寧愿自己喜歡梁知舟。
喜歡過他嗎?若是說不喜歡,上輩子愿意同他一次次纏綿,喜歡抱著他一遍遍他的名字。但要是說喜歡的話,也不大能談得上,最后渾是地躺倒在他懷里時,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忘了好好活下去。
但他也寧愿是喜歡的,就算上輩子不是喜歡,那這輩子也會是。
他眼眸深黑,著幾分旁人看不懂的難過,細細去親吻的,含糊不清地說道:“是發生過一些事,不過都不是什麼好的,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。”
“不過,你倒是可以在此刻,開始試著喜歡我。”
喜歡還能試著喜歡嗎?以前不好的事到底是什麼?
不明白,想要問更多的時候,便陷到更多的吻當中,暈暈乎乎問不出來。后來是被梁知舟抱了回去,臨睡之前迷迷糊糊地在想,早知道一開始問梁知舟喜不喜歡就好了。
第二日離開時,梁知舟是送上了馬車。
虞念清想起昨晚發生的事,多有點兒抗拒現在和他面,也就沒有打一聲招呼。
梁知舟握住車門邊框,看了一會,才說,“我很快將這邊的事理好,最遲在八月底就能回來。”
現在是六月底,錢氏從江南回來大概也是在八月底九月初的樣子。
看向梁知舟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有這個原因在里面,最后還是點了點頭,“我記住了。”
馬車緩慢行駛,早上街道還沒有什麼人,能夠清楚聽到車在青石板上的聲音。這聲音代表著在幽州這短暫的時結束了,但是生活還是有了些不同的地方。
至于什麼不同,一時說不大上來。
想了想,還是悄悄將車簾掀開一條,朝著后面過去。
梁知舟人就站在門口的位置。
他肩寬長,穿著一松石長袍,上多了幾分矜貴的氣質,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。只是在及到過來當目時,眉目瞬間和下來。
初晨的線落在他的臉上、肩膀上,一貫凌厲的線條被暈染得多了幾分暖。
他對著這邊說了一句話,虞念清看清他的口型,說是“等我回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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