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……
葉知瑾有些心虛。
關于原主的記憶,過于混,葉知瑾懶得去整理,全靠之前承恩的話,還有就是竇嬤嬤的話。
眼前這姑娘……眼,但是!真的想不起來了。
“恩,那個……”
“我是柳雪靈,吏部尚書的兒,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,你裝什麼不認識我?”
葉知瑾這才點點頭,“原來真的是你啊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從小你就腦子不好,沒想到長大了更差。”
葉知瑾看著眼前的柳雪靈,“抄家滅族,你聽誰說的?反正皇上沒說,這是你們柳家傳出來的?”
“你們柳家的話,如今已經和圣旨一樣的威力了?”
這話讓柳雪靈瞬間變了臉。
“你,你胡說什麼!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?我,我只是形容一下,你急什麼?這麼袒護你的贅婿啊?”
葉知瑾聞言揚眉。
隨即,轉臉去看許瑜。
“我說話難聽,你要麼先去找祖父。”
許瑜的臉也不好看,沒說話。
葉知瑾又點點頭,“好吧,反正你早晚也能見識到,也沒什麼的,我一般不會這樣,往日里我一直都是向安靜,不說話的。”
這話說完,周圍靜了一下。
等反應過來,葉知瑾已經又開口了。
“雪靈啊,你是要議親了嗎?一個富商員外,我之前好像還見你們雙方父母一起去酒樓用膳了呢。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?什麼富商,什麼員外,本就沒有這些子虛烏有的事兒。”
“你口噴人。”
葉知瑾點點頭,“哦,那就沒有吧。”
“什麼那就沒有吧,本來就沒有!”柳雪靈急了,“你給我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哦,本來就沒有。”
葉知瑾順著柳雪靈的話說,一副十分配合的樣子,反而是把柳雪靈給急哭了。
“你,你……葉知瑾,你胡說八道,知道會讓我承多流言蜚語嗎?”
“你怎麼這麼惡毒?”
葉知瑾看著,“你說話就是隨便說說,說錯了就說錯了,我說話就是惡毒?”
“你是吏部尚書的兒,這里的人基本上以你為尊,你說一句話,就讓所有人冷待許瑜。”
“這是你的意思,還是你爹的意思?若是你爹的意思,那你們柳家想干什麼?排除異己?”
柳雪靈立刻擺手,“沒有,我們沒有,你別瞎說。”
“對啊,我就是瞎說的,你能說,我不能嗎?我也愿意說啊。”
“哦,還有,你尚未議親,開口就是贅婿贅婿的,怎麼著?恨嫁?還是……對我們家瑜而不得?”
這話是葉知瑾隨口說的,卻沒想到柳雪靈的臉一下慘白了起來。
葉知瑾揚眉,“還真的讓我說中了?”
“沒有!葉知瑾,你胡說八道了。”
葉知瑾點點頭,“可以啊,那你以后離我遠一點,見了我家瑜也客氣一點,否則下次說出點什麼我也不知道呢。”
說完之后,葉知瑾回頭看許瑜。
“走啊,去找祖父。”
許瑜點頭,正要走的時候,被柳雪靈攔著。
“許瑜,你告訴本小姐,為什麼就可以?”
“你不是十分倔強又清高,不接別人的幫忙嗎?那為什麼可以接的?”
葉知瑾將許瑜拉到后,代著。
“我這人呢,小心眼,除了我之外,不許你和別的人說話,我會生氣的。”
“好!”許瑜點頭,“不說。”
柳雪靈更生氣了,正要說話,葉知瑾看過來。
“我沒有幫他啊,我是要嫁給他,以相許,你懂嗎?”
“你!”
“我一眼就看上了他的貌,立刻回去就求了祖父,祖父立刻進宮替我求了婚事,有什麼問題嗎?”
葉知瑾問,“先下手為強的道理,你不明白嗎?”
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?有的話快點問,我們急著走。”
柳雪靈氣的臉都白了。
“我和他說話,你回答什麼?”
“我不許他和別的人說話啊,你不是別的人嗎?”
柳雪靈怒,“難道他就只能和你說話?他是你的件兒嗎?”
“哦,那也不是,就是這會兒不想讓和你說話,還有什麼想問的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沒有的話,那我們先走?”
說完,葉知瑾就帶著許瑜離開,柳雪靈氣的紅了眼。
剛才葉知瑾說對了,許瑜早就看上了。
但從前靠近不了,也不敢泄自己的心思,后來許家出事,又不敢明正大的去接。
只能私下的想將許瑜養在某一別院,可許瑜連個眼神都沒給。
從前他高傲也就算了。
許家都沒有了,還如此高傲,柳雪靈很生氣,暗地里命人好好收拾他,就等著他不了了來找自己幫忙。
但這一年,許瑜越來越像個破抹布,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腳,柳雪靈便已經不在意他了,甚至短時間的忘了這個人。
可葉知瑾橫空出現,將許瑜給帶了出來。
再見面,許瑜還和從前一般,氣場十足,清冷疏離,便……又心了。
便忍不住想讓他多看自己兩眼。
葉知瑾走出去很遠,還能覺到后的視線,忍不住給了旁邊的人一個白眼。
許瑜,“……”
“開不開心?”葉知瑾問。
許瑜,“開心什麼?”
“你看不出來柳雪靈喜歡你?那雙眼睛都要黏在你上了。”
“不認識!”許瑜說,“但知道是吏部尚書之。”
葉知瑾語氣酸酸,“那還說不認識?”
“從前需要了解京城各家的人,就像知道你是侯爺的孫,葉知瑾一樣。”
葉知瑾停下腳步,“那現在呢?認識我嗎?”
“認識!”
“我是誰?”
許瑜頓了頓,沒說話。
葉知瑾瞇眼,“問你話呢,我是誰?”
“你是……”
“好好說話,讓我不開心的話,我現在立刻生氣。”
這話讓許瑜忍不住笑。
“你現在已經生氣了,很明顯。”
“所以讓你好好說話!”
許瑜,“是我夫人,未來的夫人。”
這聲音很低,但葉知瑾一愣,看著許瑜,過他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許瑜。
那時……
的瑜還好好的,心里眼里,都只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