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墻上的,不只是林傾手中的那幾只包包。
很顯然,林傾已經過來拿過至一兩次東西了。
貪得無厭,恨不能把房間里面的珠寶、包包掃。
不只是珠寶、包包……
意識到了些什麼,快速沖進隔壁的帽間。
果真,帽間里面,了不從未穿過的高定,原本掛滿了服的帽間,已經空了大半。
陸氏旗下也有服裝品牌。
前不久,陸景珩讓人給送過來的那一批最新款的高定春裝,一件也沒有剩下。
看著面前空的架,姜梨腦袋嗡嗡的,幾乎要炸開。
說實話,之前撞到過林傾坐在陸景珩上,今天早晨,知道要跟陸結婚,心里膈應的。
但了解陸家人的品行。
陸了林傾,肯定會對負責。
想著,只要林傾一心一意好好跟陸過日子,別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,作為妯娌,肯定會好好跟相。
沒想到低估了林傾的惡劣,竟會趁著不在,拿的東西!
“放下!”
姜梨快速折回到首飾間,厲聲對林傾開口。
林傾哪里見過這麼多名貴珠寶啊!
看著姜梨首飾柜里面的東西,眼睛都直了。
覺得這一切,都是陸家給姜梨的,應該是的,肯定得拿走。
一心想著把這些珠寶都拿到那邊,方才都沒注意到姜梨進來。
此時聽到姜梨的聲音,猛地打了個激靈,但還是不忘先把手中抓著的那幾只百達翡麗的鉆石表塞到手包里面。
因為他倆經常會回陸家莊園住,陸景珩給買的首飾,不僅會放在他倆的別墅一份,也會放在陸家莊園這邊一份。
此時林傾抓起來的那幾只鉆石表,都是幾天前陸景珩讓人送過來的。
那天陸景珩還讓人送來了十幾條特別漂亮的鉆石項鏈。
那十幾條鉆石項鏈也已經不見了,很顯然,那些鉆石項鏈,要麼是在林傾提著的這幾只手包里面,要麼已經被放到了別。
剛看到姜梨的時候,林傾微微有些心虛。
不過,很快就冷靜了下來,又變得理直氣壯。
跟秦暮雪關系好,姜梨嫁進陸家前,就聽說過。
姜梨把裴照野照顧得無微不至,他卻不怎麼喜歡給花錢。
姜梨家世也不好。
很小的時候,親生父母就已經去世,不過就是被姜家逐出家門的假千金。
姜梨毫無背景,自己怎麼可能有錢?
房間的大牌高定、限量版包包、貴重珠寶,都是陸家給的。
林傾也是陸家的兒媳婦,既然這些東西都是陸家給姜梨的,自然有一份。
不!
救了陸的命,是陸家的大恩人,這些東西,應該占大頭。
最好姜梨能識趣點兒,把這些貴重品都給!
越想下抬得越高,簡直用鼻孔瞧人。
此時陸家人沒在旁邊,裝都不愿意裝,自然沒再喊姜梨大嫂。
高高在上涼笑,“姜梨,大哥都已經跟你離婚了,你還糾纏他,你可真不要臉!”
“大哥會愿意跟你在一起,是因為你肚子里的孩子吧?”
“你那麼浪,什麼惡心的事都愿意做,還跟那麼多男人不清不楚過,都被人玩爛了。”
“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肚子里孩子的親爹是誰吧?”
“懷著野男人的孩子,厚無恥賴到大哥頭上,還著他娶你,你可真不要臉!”
“啪!”
姜梨不喜歡手打人。
但有些人太臭,是真的欠打。
無視林傾的震驚、狂怒,反手又給了一掌,“把我東西放下!”
“賤人,你竟然敢打我?”
林傾怔怔地站在原地。
愣了將近有半分鐘,才緩慢地抬起手,捂住了自己被打疼的臉。
是陸的救命恩人,是陸家的媳婦,時到如今,依舊有些無法相信,姜梨竟敢手打!
“我打的就是賤人!”
姜梨不慣著,卯足了力氣,又狠狠地給了一掌。
與強力壯的男人打架,姜梨肯定占不了上風。
但打小就跟著爸媽練越劇的基本功,爸媽去世后,在基本功練習上,也沒有荒廢,的力氣,比普通生肯定是要大一些的。
單打獨斗,林傾這種只知道嫁豪門、買買買的人,本就不是的對手!
“賤人!”
接連挨了姜梨三掌,林傾簡直要氣瘋了。
捂著臉,極度憤怒地向姜梨,眸中滲出的怨毒,刺得人頭皮發麻。
“我是阿的救命恩人,我還與他有過夫妻之實,甚至我肚子里可能已經懷了他的孩子。”
“你這只骯臟的破鞋竟敢打我……阿絕饒不了你!”
“不問自取就是。”
姜梨毫沒有被林傾的無能狂怒嚇到,一字一頓冷聲說,“不管你是誰的救命恩人、跟誰有過夫妻之實,都改變不了你竊的事實。”
“把東西放下,并把你之前拿走的東西送回來,否則,我一定會報警!”
聽到姜梨說要報警,林傾眼皮狠狠跳了下。
不過想到這些東西都是陸家的,拿的都是自己家的東西,且陸肯定會護著他的救命恩人,就算姜梨報警也沒用,瞬間又恢復了底氣。
“我自己家的東西,我還拿不得?這些東西都是我家的,你這只破鞋哪來的臉據為己有?”
林傾下抬得更高了一些,“還報警?就算警察來了,也只會教訓你這個不檢點的賤人!”
說著,還傲地拿起了一只鉆石表,戴到了自己左手腕上。
姜梨遇到過很多極品。
姜笙笙、秦暮雪都足夠不要臉。
但此時,還是被林傾的不要臉程度刷新了三觀。
肯定不愿林傾把陸景珩送的手表都拿走,上前一步,就想奪下那幾個包。
“你做什麼!”
林傾放到手包的手表、珠寶,都是心挑選過的。
覺得這些東西都應該是的。
但剛來陸家,還沒站穩腳跟,不好一下子把東西都拿走,還是決定大度地給姜梨留下一小部分。
反正早晚都會把姜梨趕出陸家,拿到剩下的珠寶,也不急于一時。
挑選的,都是最好、鉆石最大的一些珠寶。
見姜梨竟想搶的東西,又急又氣,揚手就想給姜梨幾耳。
在被姜笙笙等人霸凌的那段時間,姜梨深切地掌握了打架的要領。
人之間打架,要想占據主權,得先抓住對方頭發。
不等林傾甩過來的掌打到臉上,一手扼住的手腕,一手揪住的長發,直接抓著林傾的手,甩了臉一下。
“啊!賤人!”
被自己的手甩耳,林傾直接破防了。
氣得面容扭曲,卯足了力氣就想更狠地打回去。
只是,姜梨力氣真的要比大太多了。
艱難地抬起手,不僅沒能打回去,倒是姜梨揪的長發,接連給了十幾掌,打得眼冒金星、頭昏目眩,一時之間,都失去了反擊的力氣。
打了個盡興后,姜梨快速奪下林傾手中的幾個限量版包包,又開始開始扯林傾戴在脖子上的幾條鉆石項鏈。
“賤人,你別我!”
林傾氣得嗷嗷,“這是我的包,里面的東西也是我的,你憑什麼搶走我的包、我的珠寶?”
想奪過那幾個裝滿了名貴珠寶、手表的包。
只是,姜梨力氣真的太大了,完全不是的對手。
見姜梨又開始扯脖子上的項鏈,顧不上奪回那幾個包,猛地掙開的鉗制,就尖著往房間外面沖去。
脖子上的那幾條項鏈,特別喜歡。
其中一條紫鉆的項鏈,吊墜上的鉆石,比鴿子蛋還大,絕不能讓姜梨搶過去!
陸暨白剛好跟三個兒子談完事,父子四人走了步行梯,從三樓書房下來。
看到陸,林傾瞬間斂起面上的憤恨與猙獰,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。
“阿救我!我剛才去大嫂房間,想跟說會兒話,沒想到忽而發了瘋一般打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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