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囡囡啊,那些年你媽剛嫁給你爸爸的時候也確實遭了不罪。后來生下你的大哥,況才好一點。可沒想到……唉,說起來都是你那個重男輕的。”
“姨婆說這些,也不是想要勸你什麼。”
“要是可以的話,你就原諒你媽吧。不管怎麼樣說畢竟是你的媽媽……”
“你外婆也是,一聽你媽說這些,就怪自己當年沒本事,也沒有給你媽一個好的前程....”
程三愿一路生氣,等回過神來,車子都已經開到戶門前了。
年叔一臉笑意的迎上前來。
“夫人,您可算回來了。四爺剛剛回來,進門就問夫人呢。”
程三愿心里生氣著呢,聽見傅沉硯居然在,就想到還要討好這位爺,沒好氣的來了一句。
“這大白天的,他都沒事兒做嗎?干嘛一直待在家里?”
年叔好像知道在生氣似的,只是嘿嘿一笑,毫不在意。
“夫人這話這是哪里話?四爺也是想您才回家的呀。”
“……”想?
哼,是想才正常吧。
進了廳,果然看見傅沉硯在喝茶,他面前還放著一份文件。
不過旁邊多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,長得一板一眼的,像是律師。
程三愿心里的警惕心突然又提了起來。
像傅沉硯這樣的人,協議什麼的,就算簽了也說不準有多大的用。
就像是之前的那份婚前協議,明明寫著傅沉硯不得干涉的一切對外活。
可他是傅沉硯啊。
有錢有勢的傅沉硯啊,一句話就可以讓原本已經定下來的古城修復項目灰飛煙滅。
等于是變相的違背了協議。
而卻不能拿他怎麼樣,只能乖乖的遵守協議容。
這帶了律師過來,是要做什麼?
“你……”
剛要開口,傅沉硯卻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,出口打斷了。
“老婆,這位是郝全,我讓他過來,擬定程家那60%權轉讓的合同。你看看還有什麼別的意見沒?”
在江州,郝全的名聲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他早年間就是傅家的用律師。
如今傅沉硯接手傅家,他自然是為傅沉硯服務了。
這麼一個大人,居然來幫擬定權轉讓合同。
程三愿驚疑不定。
媽這邊正在想法子迫放棄那些份,傅沉硯就出手了。難道他知道了?
不對,應該說他一直都知道。
之前還是年叔提醒不要回家了,免得耳子,被媽說服了,份也不要了。
如今突然出手,是害怕被趙依珊說服了,放棄用彩禮換來的那60%的公司份嗎?
“夫人,您看一下,沒什麼問題的話,您簽上字,回頭我會跟程總涉。”
郝全一臉恭敬的把合同遞到面前來。
程三愿對經營公司一竅不通,更不興趣,合同什麼的,其實也看不懂。
不過這上面很清楚明白的寫了,程三愿擁有程氏60%的份。
等以后上市了,自然按照同等比例拿權。
程三愿目放在那60%上,思緒有些復雜。
事實上,如果不是趙依珊反反復復的在神經上橫跳,還真想過只拿30%。
畢竟公司的技和公司的經營這兩大塊跟資金注一樣的重要。
可現在……
想到在樓梯口聽到程江汀和趙依珊原本的意思,直接拿起筆,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郝全把合同收過去,突然笑呵呵的說了一句。
“恭喜夫人!四爺看好程家在氫轉電領域的發展,要不了多久,夫人您就是這江州首富了。”
江州首富?
意思即使以后跟傅沉硯離了,即使那50個億的現金彩禮沒有了,也有用不完的錢。
程三愿不由轉頭去看傅沉硯,卻見又推了一份合同過來。
“這是補給你的彩禮,一起簽了吧。”
程三愿接過來一看,是桃花源這套婚房的過戶合同。
傅沉硯說話算話,果然要將這套房子也給了。
這可是價值近兩個億的房產呀。
合同上寫的明明白白,這套房子是作為的彩禮過戶到的名下的。
夫妻打離婚司的時候,彩禮是不會被追回的……
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傅沉硯,你不會把錢都給我了吧?”
這瘋男人是真不怕有朝一日拿著他給的錢,跟他打離婚司啊!
“噗呲……”
一旁的郝全突然笑了。
程三愿有些疑,難道這話居然問錯了?
卻見傅沉硯沖著郝全丟過去一個嫌棄的眼神。
“你還能不能干事?”
“能,能,能,當然能。”郝全趕忙把鋼筆往程三愿面前一遞。
“夫人,您快簽了吧,我這邊去做個備案就好了。”
第一次見面,他倒覺得自家四爺選的這一位傅太太有點呆萌的。
難道想不到嗎?
不管傅沉硯多麼大的手筆,也不可能把所有的資產都拿出來的呀。
他在心里默默想了一下這段時間為傅沉硯打理海外資產的過程,不暗暗咋舌。
旁人眼中這麼大額度的彩禮,也不過他家四爺財富的1%。
小意思,他家四爺本不在乎。
這房子,兩天就能賺回來。
可這位呆呆的夫人好像有點在乎哎。
實在沒忍住,他就又多說了一句話。
“夫人,四爺重您,這些東西過戶給您,也是讓您更有安全。”
程三愿哪里知道他心里想的這些,只是覺得傅沉硯這麼大方,有兩種可能。
一種是確認他不會跟離婚,兩個人既是夫妻,自然財富共,不過就是左手到右手的事。
還有一種就是那天在大宅東樓聽見他媽虞紅說的那句話。
以傅沉硯的本事和能耐,這些東西雖說給了,但傅家要是想拿回去,那還不容易嗎?
既然如此,簽不簽的都一樣。
沒再多想,程三愿便在指定的地方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下一秒郝全抱著兩份合同,一溜煙的跑了。
見傅沉硯似乎沒有別的事了,就打算先上樓去。
剛剛轉,就聽他推開椅子起來的聲音。
“怎麼了這是?我的小愿兒不高興。”
小愿兒?
程三愿呆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,傅沉硯又給起了新的名字。
小愿兒?
還真就是寵一樣的名字。
回過頭來,狠狠的瞪向傅沉硯。
“你就不能我的名字嗎?實在不行你我老婆也行。還是說你不想這麼,只愿意在別人面前裝樣子?”
傅沉硯先愣了一下,隨即便愉快的笑了。
“看來我的小愿兒是真的不高興了。”
說著話,他飛快的走到了面前,手扣在的腰上。
“讓我來哄哄你吧。”
傅沉硯說著,垂頭要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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