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硯一雙眼似笑非笑,飽含深意。
程三愿的第一覺就是這瘋男人沒安好心。
“我可以不玩嗎?今天有點累……”
“不玩也可以,那就走吧!”傅沉硯手就來扯。
男人生的又高又大,胳膊有力,直接就給夾懷里了。
程三愿慌了,“走哪里?”
“床上。”
到了這個時候,傅沉硯居然還是一臉認真。
“今天是咱們度月回來的第一個晚上。總不能讓我的小夫人獨守空床吧。”
程三愿只想罵人。
“我一個人住人住好,你有什麼事就去忙吧。”
“巧了,我的事就是陪我的小夫人。”
說話間已經進了臥室,眼看那張床就近在咫尺了。
程三愿趕忙大喊一聲。
“這下還早,要不就按你說的做一下游戲?”
“這不就巧了嗎?”傅沉硯勾著笑了,“那游戲地點就是在床上呀。”
程三愿忍無可忍,直接罵出聲了。
“傅沉硯,你是不是有病啊?干嘛這樣呀?我這不就是打了一個電話沒打通,別人撥過來了嗎?你擺出這副架勢是要嚇死誰呀?你以為我害怕嗎?”
傅沉硯卻像是這件事完全不存在似的,直接給往床上一扔,整個人就覆了上來。
“這不就又巧了嗎?”
他角明明勾著笑,但看上去卻慎得慌。
“游戲的容就是把你弄哭。”
程三愿被他那眼中翻滾著的無邊念嚇得一哆嗦。
“傅沉硯,你可別胡……唔唔……”
已經沒有機會再說出什麼了,傅沉硯就像是瘋了一般攫住的。
的多小呀,被瘋男人那強有力的舌頭一堵,整個都不過氣了。
何況這瘋男人還在其中興風作浪,有那麼一瞬間,程三愿覺自己都快翻白眼了。
這種霸道攫取式的的親吻幾乎是一點都沒有。
反而像是在刑。
“傅……唔唔……”
關鍵是這瘋男人除了一張,還有兩只手。
全的服都遭了殃,沒有一是不被他扯爛的。
終于,傅沉硯騰出手去服的時候,程三愿才終于得到了稍許息。
“傅沉硯,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瘋?你不是說過……唔唔……”
一句話還沒有說完,又被他親住。
“又忘記喊老公了,名字多生分吶。嗯?你別人是弟弟,我就是直呼大名。呵,你讓老公怎麼想……”傅沉硯臉上笑著,眼睛確實是瘋的。
下來的時候一點也不憐香惜玉。
程三愿喊了一聲疼,有一瞬間真想一腳廢了這瘋男人的命子算俅。
看他以后還有什麼本錢張牙舞爪?
可一想到傅沉硯幫忙把外婆接過來,住到貴賓級別的療養院里,貴賓級別的醫療。
還有一起度月的這些日子,傅沉硯沒有一天不是心照顧著,以為主。
的心就了,哪里還不得了手。
更何況這可是自己的男人。
已經想好要跟傅沉硯好好的走下,去過一輩子的。
“老公。”程三愿用兩只手抵住他寬闊膛,聲音的不能再了。
“你之前答應過我,不管怎麼樣都要溫待我,不能發瘋。你一個大男人不能說話不算話。”
傅沉硯果然停住作,不過臉上還是不大好看。
“那你當著我的面拉黑的男人怎麼又能打進來電話了?”
說起這個,程三愿多有些理虧。
畢竟當時確實是當著傅沉硯的面給拉黑了。
閃過懊惱,早知道就別解除黑名單了,直接撥一個電話跟崔耀權說一下,讓他別擔心就行了。
不過程三愿正不怕影子斜,反駁起來倒是也理直氣壯。
“老公,上次你生氣的厲害,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清楚呢。”
“這個崔耀權他真的就是我一個鄰居。我們從小在一塊長大的,那關系的就跟就跟姐弟一樣。”
“他比我小半歲。小的時候,’街坊鄰居的小孩子沒罵我沒爹沒媽,他沒保護過我。”
“老公,我真的對他沒有半分意思。我相信他對我也就是普通的姐弟。”
把陶春來電話的事說了一下。
“我想著,現在我已經嫁給你了。總要跟他說一聲,免得他真的去報警了,怎麼辦?”
傅沉硯停在上方,眸子里的瘋意依舊不散。
“姐弟?那還不是男關系。”
程三愿也真是無語了。
不過見他態度有所松弛,趕忙主手攀住他的脖子,主去親他。
“老公,你這話不對吧?我們這才男關系。你這樣說我和他,你覺得好嗎?”
終于,傅沉硯在邊躺下來。
“我的小愿兒說的還有道理。不過這件事沒完,讓我想想該怎麼收拾你?”
程三愿連忙也抱住他,長長的手指不停的著他后腦勺。
這是跟傅沉硯相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。
這個男人真是像狗一樣,要擼,要。
特別是他的后腦殼。
舒服了,就像小狗一樣乖的很。
果然幾分鐘之后,傅沉硯在懷里笑得眉眼彎彎。
“老婆,過去這麼長時間了。老公說了那麼多次你,卻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。今晚……”
突然,手機鈴聲驟然響起。
程三愿心里暗罵,趕到找手機。
一回頭就看到傅沉硯已經將那手機拿在手里了。
他定定的瞧著屏幕上的耀權弟弟來電幾個字,角突然又勾起古怪的笑。
“呵,這狗東西打擾我給老婆表白,看來真該刀子了。”
說著,他丟下手機起就開始穿服了。
那模樣分明是要出去殺人的樣子。
程三愿的汗都快豎起來了。
這瘋批男人可是說過,他有本事,也有膽子讓一個人消失于無聲無息。
還說,一個人的分解了能救10個人……
生死攸關呢,也顧不上上寸縷未著,趕忙爬起來,便將傅沉硯攔腰抱住。
“老公,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讓我哭嗎?你舍得走嗎?”
傅沉硯輕嗤一聲,穿服的作立刻就停下來了。
“那老公就讓你哭了再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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