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三愿撇了撇。
“最好的打算就是沒打算,目前我不準備做任何事。”
說著他警告的看了一眼傅沉硯。
“還有你啊,這件事你不用理會,我倒要看看,我爸他到底要做什麼?”
“行,那我就不管了。”傅沉硯笑著點頭,“你有需要的話再告訴我。”
程三愿心想絕對不會讓傅沉硯幫理家里面的這些瑣事,簡直丟人。
想到那外表老實可靠的爸爸居然弄出這種事來,程三愿不由得看向傅沉硯,意有所指地問了一句。
“老公,你說這世上為什麼有些人做出來的事,會跟他表面上的樣子不符合呢?”
傅沉硯哪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當即就哼了一聲。
“老婆,你這是又要無端猜疑了吧。”
他放下喝完的梨湯碗,用巾了手,一把就將程三愿給拽了過去。
“上次的教訓不記得了,還是說老婆就喜歡那樣疑神疑鬼……”
程三愿立馬就想起來了。
之前聽他說傅曉蝶了服爬床,就疑心傅沉硯是真的吃了藥,然后找什麼人解決了?
跟他很是鬧了一陣子。
結果把傅沉硯氣的不輕,直接就瘋了。
變態一樣把五花大綁在窗臺的玻璃上,折磨了近一個小時。
就這還沒完。
明明都快沒氣了,傅沉硯還把丟在浴缸里,倒了一整瓶玫瑰花水下去,又是沒完沒了……
記得那天晚上真的半條命都沒有了。
現在一想起來都心有余悸。
程三愿連忙搖頭擺手。
“老公,你這真是誤會我了,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。”
“我只是想說我爸爸居然那麼壞……”
傅沉硯似笑非笑的盯著,好像在說,我就看你編。
程三愿也是服了自己了。
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來的臭病,怎麼敢疑心傅沉硯呢。
不過可不敢再讓這瘋男人再瘋了。
連忙從傅沉硯上掙下來。
“真的,我爸就是太壞了,簡直壞了,他這就是不尊重婚姻,也沒把我媽放在眼里……幸虧我早早的嫁出來了,不然非得被他這些爛糟事氣死不可……說起來這還得謝我的好老公……”
說到這里,看見傅沉硯終于出滿意的笑意,程三愿也就松了一口氣。
可下一秒,腰間的就被一只大手的住,耳也纏上溫熱的氣息。
“那我親的老婆,你要怎麼謝老公?”
“你懂的,我可不想要口頭的虛假意……”
程三愿真是服了。
這瘋男人真是個變態,哪哪都發這還在廚房餐桌旁呢,就又開始了……
“老公這里有人,你能不能端莊一點?”
“可以,那我們現在就去玫瑰園熱一下……”
一聽他說這句熱,程三愿就想罵人。
干啥都要熱,這樣真的好嗎……
在玫瑰園的日子的確要清靜很多。
早上,要麼開車去學校,要麼去古城修復項目那邊。
中午有時候回來,有時候不回來,但是晚上一定是要早早回來的。
因為一到時間,傅沉硯的電話就會打過來,他派來的那兩個保鏢比鬧鐘還準。
一到下午5:30就來給開車門了。
“夫人忙了一天了,回去歇著吧。”
不理會他們,他們就站在那一個勁的夫人夫人的喊。
惹的跟工作的幾個同學都吃吃的笑。
好在有些工作可以拿回家做,就不跟傅沉硯對著干了。
這天剛進門,便聽見年叔在接一個電話,好像是虞紅打來的。
聽那話里的意思,好像是在打聽現在在什麼位置,要讓趕到婚房去,在那邊等著了。
年叔則是曲里拐彎的敷衍著。
“老夫人,你這又給夫人送湯了呀,不巧的很,爺帶著夫人去外面玩,這段時間都不在江州本地呢。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的虞紅好像是在罵年胡說八道,大概是說都已經聽別人說了,傅沉硯就一直都在江州。
年叔反手就是一句敷衍。
“那肯定是說這話的人看錯了,要不他就是為了討好你,胡言語呢,老太太您可千萬不能信啊!”
年叔演的活靈活現,把虞紅氣的不輕。
程三愿在一旁聽得有趣,狗一般的給年叔倒了一杯水過來。
“年叔,您可真會忽悠人,快教教我唄。”
年叔把頭擺的像撥浪鼓一般。
“夫人,您可真是折煞我啦,四爺重您,您本就不用敷衍老夫人,直接拿話懟就行了”
程三愿都驚呆了。
“能這麼干嗎?會不會不孝?”
“當然不會,孝心是給值得的長輩。”年叔一臉不置可否。
“老婦人才不是呢,您知道為什麼要送湯過來嗎?”
“應該就是為了催生吧。”程三愿覺得,在這一點上還是看準了的。
嗯,沒想到年叔卻又反問一句
“那夫人您知道老夫人為什麼不把您喊到老宅去,只敢送湯來暗示呢?”
程三愿想了想,“不會是因為傅沉硯吧?”
年叔連連點頭,“是,爺跟老太太大吵了一架,還放了話,若是老夫人敢催你生孩子,他就再也不去老宅了。”
說起這個,程三愿又有了新的疑問。
“年叔,說起生孩子,傅沉硯就很奇怪。”
“沒結婚的時候著我生孩子,還給我簽協議,讓我三年生一個,5年抱兩個,天天盯著我的肚子看。”
“結婚以后他就好像沒這回事似的。”
“就覺他又不想生孩子了。”
年叔呵呵一笑,似乎早有所料。
他馬上把之前傅老爺子以生孩子為要挾,暫時拒絕把傳家寶給傅沉硯的事說了。
“是四爺說,夫人年紀太小了,生孩子傷,要讓你好好的養個幾年再說這件事。”
“所以夫人您本就不用擔心老太太做什麼,安心就好。”
“四爺可是連老爺子都不怵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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