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半鬧鐘響起。
姜晚關掉鬧鐘,見床上的人沒有影響,小心翼翼的起床去洗漱。
出來敷著面玩手機,四點鐘化妝師也到了。
化妝師先幫換上服裝,避免一會兒做好發型的時候再穿的話會弄頭發。
沒多久房子的其他人也醒了,夏安栩換上伴娘服,化妝師助理幫著化了個淡妝。
夏安栩弄好后就拿起相機開始錄像。
“今天是九月四號,我們的姜晚小姐姐的婚禮,大家跟著我來看看我們的新娘。”
說著把手上的攝像機轉向姜晚。
姜晚的頭不能,眼睛往旁邊看,抬手朝著攝像頭招了招手。
夏安栩拿著相機給錄像,然后和許知舟給錄制祝福錄像,這是三人以前約定好的。
今年是他們三個的友誼第八年。
化妝師拿過旁邊的發冠和發釵給姜晚上,在自己的頭發基礎上還加了假發盤發。
金的發冠固定在盤好的發型上,細小的流蘇垂落在兩邊。
本就面容姣好的五又化了致的妝容,小小的臉蛋全是五的既視,致得像個洋娃娃,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。
長輩們在一樓忙活著,看時間差不多了,就膽子大的年輕人去點鞭炮和煙花。
璀璨的煙花在凌晨五點多天泛著深藍的天空綻開。
村里的兒興的拿著買來的煙花棒點燃互相追逐著玩耍。
夏安栩送上了自己親手做的團扇,還有許知舟做的百喜圖。
因臨時改變要回鄔市舉辦,所以遠在海城或者其他地方的朋友,如果要來的話來返機票都是報銷的。
姜父很重視自己兒的婚禮,忙得不可開也不忘兒叮囑過要派車去機場接人。
夏安栩今天的心特別愉悅,眼睛在已經布置好的房間里面掃視著。
隨后站在了垃圾桶旁邊說道:“你這婚鞋藏著吧?”
垃圾桶剛換上的新垃圾袋,里面沒有任何的垃圾。
“不行吧,這一眼不就看出來了。”許知舟看著那個位置明顯的垃圾桶。
“你傻啊,你看我。”
說著夏安栩就把一只婚鞋放進了那個干凈的垃圾桶里,然后又拿了一個新的垃圾袋疊蓋了上去。
角得意一勾,“這不就得了。”
許知舟直呼牛掰,“但你這樣藏,誰能找得到啊?”
“我是誰,能讓他那麼好找啊,這是考驗他歷硯寒的時候了。”
“小晚你可是我這頭的,到時候你可別那麼快告訴他答案知不知道。”
姜晚笑得不行,夏安栩這是逮著機會故意搞歷硯寒呢。
這兩個人一直都不對付。
“好好好,你不點頭我不說。”答應著。
歷硯寒和伴郎們是九點多才來到的,車子剛駛進村口,等候多時的人就點起了鞭炮跟隨。
從村口到姜家姜晚的房間前都鋪上了紅毯和氣球。
車隊在前面開,喜慶的鞭炮在后面追。
聽到外面的靜,夏安栩就開門跑到臺往下看。
穿著中式黑禮服西裝的歷硯寒下車,他的服有大師手工繡上去的和新娘秀禾服搭配的圖案。
村里的長輩和年輕人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真人。
雖然他們看過了兩人的婚紗照,從照片和海報上見過歷硯寒,但見到真人還是覺得真人帥多了。
趁著男人還沒上來,夏安栩趕快跑回屋。
“關門關門。”
歷硯寒三步并做一步的跑上樓,很快的來到了新娘子的門前。
堵門只是接親的一個熱小游戲,紅包給到位了再回答幾個問題,也就把你放進來了。
每個伴娘團的人手上都拿著十幾個厚厚的紅包。
夏安栩大著肚子,就全程站在后面出謀劃策而已。
房門打開,小孩和一些大人跟著新郎進房。
禮花筒在新郎進來的時候放出,閃片漂在房間的半空然后掉下,有些許落在了歷硯寒的發間。
他一進門就把手上帶來的花束遞給前面的人。
姜晚端坐在鋪著紅床單的床上,手拿著團扇半遮住臉,出一雙人心魄的眸看著進來的男人,用另一只手接過。
跟進來的小孩子藏不住心事,看到打扮得華麗又的新娘,立馬一片“哇塞”。
姜晚收獲一片“新娘姐姐好漂亮”的夸贊。
臉皮本來就薄,被這麼多人看著,不好意思的紅了臉。
人把手上的團扇舉得更高了一些。
歷硯寒沒有放過的任何一個小舉,從見到自己老婆的一瞬間,他的心跳就極速跳著。
找婚鞋的環節,是夏安栩還在想著要什麼時候再點頭呢。
沒想到男人找了一圈房間,就鎖定了梳妝臺旁的垃圾桶。
歷硯寒拿出婚鞋單膝下跪為姜晚穿上,攝影師瘋狂拍照。
男人手握住人的手,彎腰笑著打橫抱起床上的人出門,像打了勝仗的將軍。
眾人歡笑著跟著下樓,拿著手機記錄下來這一幕。
兩人來到了大門口,歷硯寒把人放了下來。
姜晚踩在長輩們給鋪的紅毯上,在姜父的話音剛落。
和歷硯寒雙膝跪在地上,前面的方向就是姜母。
這就是姜父要求回老家辦婚禮的原因。
三拜結束,姜晚的聲音染上哭腔:“媽媽,今天兒出嫁,您看到了嗎?”
看著公墓的方向,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的落下,姜父也紅了眼眶。
當初姜晚還沒出生,他和姜母就知道肚子里的是孩。
他還記得妻子曾經和他說過,孩兒是最喜歡的,一輩子就只要這一個兒就好。
把全部給,兒就是的命,等兒長大要親自送兒出嫁,還有幫忙帶小孩。
孩子的一切都想好了,可意外卻突然降臨。
歷硯寒把人從地上扶起來,姜晚坐進婚車前,一只蝴蝶在空中飛著然后繞著姜晚。
所有人的目注意到了這只蝴蝶,看著它落在了姜晚右口的禮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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