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婷這是在告訴我,房間里有監聽設備,讓我不要說話。
從包里拿出紙筆。
寫下:你一直是裝的?
我點點頭。
反正已經攤牌了,再假裝失憶沒意思。
厲婷接著看向我的眼神,是震驚和不可思議。
又在紙上問我:我白天晚上都在盯著你,給你的手機里也有監聽,你和盛晏庭究竟是什麼時候聯系上的?
這一點我沒回應,隨便怎麼猜。
反正在和傅子誠的眼皮子底下,我和盛晏庭算是首戰告捷。
厲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。
那搖頭的作,仿佛說我們膽子很大。
我笑了下,“謝謝夸獎。”
厲婷沉默了幾秒,隨即又寫:飛機上都是盛澤的人,他是不是瘋了?
起初,我也以為盛晏庭瘋了。
目前來看,他的每一步“瘋狂”都是對的。
我深信以他的沉穩和睿智,不但不會破壞我的計劃,反而還會幫到我。
所以,我從容也淡定的接過筆。
在紙上寫:他沒瘋,因為他的后是正義!
厲婷挑了挑眉,看上去有些疑。
我繼續寫:明人不說暗話,盛澤是通緝要犯,盛晏庭后是警方,是國際刑警,我知道盛澤對你有恩,你想報答救命之恩,這沒有錯,卻不該踩著無辜之人的作為報答,這不報答恩,這助紂為!!
厲婷沒回應,一直面鐵青的著我。
我又寫下:我知道你的確是陸薔薇的親姐姐,你們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,你隨母親定居海外,最落魄的那年,是盛澤出錢救了你母親的命,但你應該已經知道陸薔薇到底是怎麼死的。
這是之前在醫院驗區,和盛晏庭分開時,他告訴我的。
陸老爺子之所以在住院樓大廳等著厲婷,也是為了告訴厲婷,陸薔薇到底是怎麼死的。
可惜厲婷為了報答盛澤,還是把我帶出了醫院。
這個真像被破。
厲婷面變得難看起來。
我沒停,又寫:不知道陸薔薇和肚子里孩子的在天之靈,目睹這一切之后,會不會托夢于你,勸你不要一錯再錯。
至今,厲婷已經垂眸不敢和我對視。
這就是心虛的表現。
我乘勝追擊:反正不管你怎麼做,我現在就是要以設局,就是要想盡辦法找到他,將他捉拿歸案,這個計劃警方已經知道,接下來,警察叔叔會無孔不的協助于我,直到找到盛澤的藏之地為止。
厲婷明顯一怔。
我最后寫下:我想,傅子誠之所以愿意幫助盛晏庭,是他也想清楚,不再助紂為,要站在正義這邊。
至此,我不再勸說厲婷。
厲婷究竟要怎麼選擇,隨。
一邊是有恩于的通緝犯,一邊是站在正義這邊等的男友,孰輕孰重,我相信厲婷能分得清楚。
之后的時間,厲婷一句話也沒說,倒把我們流的紙張撕碎,扔進馬桶里沖走。
私人飛機一直在萬尺高空勻速前行。
黎明前夕,在機上的工作人員都在打瞌睡的時候,厲婷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服,放在我面前。
沒出聲,而是指了指隔壁的房間,讓我換上的服去找盛晏庭。
這是已經考慮好,將會站在正義這邊。
有了厲婷這個大幫手,相信抵達奧克蘭之后,定會把盛澤捉拿歸案。
我發自心的沖厲婷笑了笑。
一點也沒猶豫,換上的服,再圍著的圍脖,明正大的敲開盛晏庭的房門。
即使飛機上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,也只會認為是厲婷憋不住半夜來找的男朋友傅子誠。
一進隔壁。
盛晏庭就像早已經猜到我會過來一樣,猛地從后面抱住我,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門路的落在我心臟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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