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想知道我在奧克蘭暈厥后,都發生了些什麼,便早早讓大管家把朝朝暮暮接回去。
盛晏庭沒瞞,告訴我,當時抓到的那個小護士,雖然抓捕的時候沒怎麼反抗,但是審訊第二天晚上就死了。
咬舌自盡的。
一直是沉默的反應,誰也沒想到半夜會尋死。
和那個服毒自盡的男人一樣,都是到盛澤的恩惠,加上他們本就是患癌的將死之人。
盛澤雪中送炭的幫忙,于他們來說,就是堪比人命還大的恩,所以他們才會甘愿為盛澤做事。
至死,都沒有關于盛澤行蹤的半個字。
對于人的把握,盛澤現在是完全輕松拿,太會以恩令人。
姥姥的骨灰是在出事的第二天下葬的。
我當時昏迷,外加高燒不退,只能憾缺席,第四天的時候,我才漸漸退燒,盛晏庭隨后帶我回國的。
關于盛澤的行蹤,這半個月以來,警方也不是沒有收獲。
只是剛查到一個可疑地點,等到趕過去的時候,發現只是盛澤人布下的餌。
他像泥鰍。
邊更有不親信,目前屬于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那種狀態,時不時的出來戲弄一下警方。
太平洋附近的確有很多島嶼。
更有不富豪在那里購買島嶼住,雖然面積比較廣,島嶼也眾多,一點一點的排查,總會有線索的一天。
為了防止盛澤暗中報復,警方已經配了很多警力,隨時保護蘇老頭和朝朝暮暮。
“除了警方之外,我還安排了保鏢,在盛澤沒有落網之前,大家都小心謹慎些,別怕麻煩。”
這一點,我完全同意盛晏庭的安排。
早在我裝失憶,想要引出盛澤的時候,怕的就是他暗中使壞。
我千算萬算。
護了陳雪,護了朝朝暮暮,怎麼都沒想到,盛澤竟然會殘忍到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。
曾幾何,他也是過姥姥照顧的。
我和他的恩怨,頂多只是讓盛云龍夫婦住到拉斯維加斯,卻從來沒想過為難待他們。
既然盛澤敢這樣對姥姥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
我直接問盛晏庭,“盛云龍夫婦現在在哪?”
大概是我眼中的恨意太過明顯,盛晏庭完全沒有任何遲疑的給了我一個號碼。
“這是看管他們保鏢的聯系方式,你有什麼想法,可以直接聯系他們。”
說著,遞給我一部新手機。
我遲疑了下。
“別怪我,即使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,我也是被無奈,才手的。”
對此。
盛晏庭只是了我的頭發。
“不用顧忌我,想做什麼,盡管去做,出了事我擔著。”
真的,這一句話堪比任何話。
“老公,還好有你。”
我終是沒忍住,眼淚撲簌撲簌的落下。
盛晏庭大手輕輕拍著我的背。
“哭吧哭吧,哭出來心里就會好些。”
“錦寶,在我面前無需強歡笑,至親無辜慘死,這樣的冤屈,沒有人能平靜以對的,再給我一點時間。”
“我定會將他抓到你面前,讓你親手替姥姥報仇。”
盛晏庭臉上盡是歉意。
我任許自己放肆一回,在他懷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。
這次哭過,以后就不能哭了。
因為仇人還逍遙法外,即使再難過,也沒資格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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