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沒有人親眼所見,最高建筑上的人是不是盛澤。
只是聽到他的聲音不足證明什麼。
謹慎期間,小分隊現場采集,將屬于盛澤的組織帶回,然后找到盛云龍夫婦進行DNA對比。
對比結果是元宵節的第二天出來的,據DNA對比,證實在炸中亡的人的確是盛澤。
不管信與不信,總之,從這一刻起世上再無盛澤。
即使盛云龍夫婦哭的慘厲。
盛澤也化作碎片,永永遠遠的消失了。
再也沒有人藏在暗像毒蛇一樣盯著我,我心頭上的石頭終于落下。
至此。
在莫高窟我,又策劃車禍,企圖將我帶出國,還有陸薔薇的死,以及涉及到陳雪當年的事。
特別是姥姥的慘死的案子,都隨之落下帷幕。
方通告發出來的那天。
我去醫院看郁行,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郁行。
郁行還是像睡著一樣對外界沒有知。
連累他昏迷至今,我心里很虧欠,真心期盼他可以早點醒過來。
當天下午。
盛晏庭陪我回到江城。
這一趟,我是專門回來祭拜姥姥的。
終于手刃害死老人家的兇手,我終于可以給姥姥一個待。
跪在姥姥的墓碑前,我淚流不止。
姥姥的小院,還是元旦時我們回來的模樣。
雇傭的那些工人,每天都會過去管理心的菜園和花花草草。
一進門,我看到親手準備的年貨,我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決堤。
上次回來的時候,明明那樣康健慈祥。
一轉眼,就這樣離開了我。
這天晚上。
我睡在姥姥的房間里,想著可以來夢里看看我。
可是沒有。
一連三天,無論是亦或是早已去世的姥爺,都沒有托夢給我。
離開清水鎮的時候,我預付了三年的薪資,希這些工人,繼續幫忙打理姥姥留下的小院。
江城機場,再遇盛云龍夫婦。
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,我和盛晏庭臂彎上同樣戴了祭奠姥姥的小白花。
四目相對。
都痛失所,他們也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。
就事論事。
是盛澤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,盛云龍夫婦并沒有傷害我,所以,我不會把對盛澤的恨意加在他們上。
可是,盛云龍夫婦看我的眼神又恨又怒,那架勢就是想要上前掐死,又沒有辦法做到。
因為盛晏庭一直守護在我邊。
最終,盛云龍一掌打在盛晏庭臉上,“你就是個畜生,是盛家的災星,盛家早早晚晚都會因為你而敗落!”
盛云龍的這一掌,是以大哥的份教訓盛晏庭的。
盛晏庭一向重義。
這掌,他沒還,我知道是以叔叔的份,最后對侄子的一種送別。
他可以不還。
但是,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被他人欺負。
我反手給了盛云龍一掌。
“說到畜生,你的兒子盛澤才是真正的畜生。”
“早些年眼瞎,因為一個海后鬧的飛狗跳,現在居然妄想自己叔叔的妻子,這是何等狂妄囂張的行為?”
“那個時候你們做父母在哪,你們有引導有教訓他嗎?”
“后來,他逃到海外,還是不肯放過我,我把你們送到拉斯維加斯,你們還是無于衷,你們當時若是真心勸阻,我不信盛澤還會如此固執。”
“說到底,盛澤的死,有你們的一份,你就是在助紂為,怎麼好意思沖盛晏庭發火。”
“教導出這樣的兒子,換我,是就夾著尾做人了。”
“最后警告你們,你們若因此記恨于我,企圖替盛澤報仇的話,大可以沖我一個人來,不要牽連無辜!”
這一點,警方也早有想到。
所以,盛云龍夫婦即使回國安葬盛澤,還是需要不定時向警方匯報行蹤接學習。
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惡意報復。
念在他們剛剛經歷喪子之痛,我不和他們計較,他們卻主挑事。
呵,既如此,我肯定不會慣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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