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晚上的生日,看上去的確有點寒酸草率,卻是最幸福的一次。
哪怕吹蠟燭許愿的時候,只有盛晏庭陪著我。
我也是開開心心的。
蛋糕嘗完,我把剩下的蛋糕放回冰箱,等到明天早上,朝朝暮暮睡醒的時候再拿給他嘗嘗。
接下來的夫妻溫存,自然不了。
咳咳,老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時間里,又準備了很多套的睡。
各種款式各種的都有。
要是說它們的共同之,可能就是薄如蟬翼。
燈曖昧,睡輕薄,曲線玲瓏。
我再答答的。
落在盛晏庭眼里是什麼覺,我不清楚,但是,鏡子倒映出來的,是人畜無害的絕臉龐,外加凹凸有致的段。
錦緞布料本就.合,再被水霧打。
氤氳霧氣中,若若現的,看得盛晏庭眼睛都直了。
明明在一起那麼久,但是,他在我上總是頻頻失控,說好一次,總會哄著我一次又一次的放縱。
大概是太過投,直到酣暢淋漓過后,才注意到有郁寒的幾個未接。
我特意看了看時間。
凌晨四點半。
我綿綿的把手機扔給盛晏庭,讓他問問郁寒有什麼急事。
盛晏庭慵懶地靠在床頭柜旁,單手撥打郁寒電話的空擋,一臉饜足又愉悅地俯吻了吻我的額頭。
“乖寶,是不是累壞了?”
當我輕輕嗯出聲時,聽到電話那邊的郁寒急促道,“蘇錦,你終于接電話了,郁行有沒有聯系你?”
我一怔。
郁寒:“他不見了,找遍了醫院的角角落落都沒有找到!”
我趕坐起來。
把之前和郁行的通話時間及容和郁寒說了說。
“郁寒,別急,我馬上過去和你們一起找找。”
掛了電話,我正在考慮該怎麼安盛晏庭時,他已經迅速起床,一邊走向更室一邊說陪我一起。
這是不吃醋了。
真好,我長長松了口氣。
從壹號院前往錦盛醫院的路上,我一直在撥打郁行的手機,一直于無法接通的狀態。
他到底是怎麼了,監控畫面沒拍下他離開的影像,這個人卻不見了。
又是一陣鈴聲響。
一看是郁寒打來的電話,我急忙接聽。
“蘇錦,郁行找到了,剛剛找到,真的是,老大也不小了,太不人省心了,三更半夜居然爬出去吃燒烤,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他,大晚上的打擾你們休息了……”
郁寒說了聲客氣話,讓我和盛晏庭回去休息。
馬上就到醫院,還休息什麼。
半小時后。
郁行被郁寒罵罵咧咧拽回來。
他可能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,過敏嚴重,臉上和脖子里麻麻的起了很多小點不說,整張臉也明顯紅腫。
主治醫生過來看了看,最后推測郁行是芒果過敏。
“好巧,郁行,你也芒果過敏啊,我老公也是。”我站在盛晏庭旁,挽著他的胳膊,沖郁行笑道。
郁行不知道在想什麼,躺在病床上的時候,略顯的郁眼眸一直盯著我挽著盛晏庭的手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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