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錦……”
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夢,可盛澤喊我的聲音好真實,仿佛他這個人就在我面前一般。
我掙扎著想醒過來。
躺在海底最深的盛澤,忽然飄浮起來。
離我越來越近。
“阿錦,我好想你啊,跟我走吧,我們一起去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。”
夢境之中,盛澤一把拽住我。
力氣很大。
大到我本沒有辦法掙。
“阿錦,我在這里等了你好久好久,終于等到你了,再也不會放開你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一個人的——”
盛澤拽著我往深海潛。
周圍黑漆漆的。
我有些恐慌。
試圖呼喊,聲音卻像被大海吞沒一般,本發不出來。
眼見盛澤就要將我拽深不見底的黑,忽然聽到盛晏庭的聲音。
他的嗓音好著急好急切。
“錦寶,醒醒,錦寶,你怎麼了?是不是做噩夢了?”
對。
我就是做噩夢了,但是醒不過來,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床麼。
我拼命地喊啊啊。
突然,人中那兒猛地一陣刺痛。
“啊——”
我終于喊出來。
隨著清醒,手不見五指的深海不見了,盛澤也沒了,在亮如白晝的浴室里,站著我最最心的男人。
“老公……”
我小一撇,不等找他索要一個抱抱,眼淚已經嘩嘩落下。
這樣的一幕把盛晏庭心疼壞了。
他輕輕拍著我的背,聲安,“不怕不怕,老公在呢。”
其實,我也沒有多麼害怕。
畢竟自始至終,我都是清醒的,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夢,可就是在看到盛晏庭的時候忍不住委屈。
和盛澤牽絆這麼久,在他死后還是第一次夢到他。
他居然想把我帶走。
這樣的夢境,若是說出來的話,世人可能會取笑我神經病,可我自己就是重生的啊。
萬一在哪次的夢境之中,真的被盛澤得逞了,那我豈不是再也醒不過來了?
我子不由得一陣哆嗦。
“老公,抱抱我。”
盛晏庭應該是剛下班回來,上還穿著西裝,這會已經被打大片。
聽到我這樣說,他微微頓了下,立刻將我擁在懷里抱。
我覺還是不夠。
“抱,老公,我要你抱我。”
盛晏庭再度用力。
其實,已經勒到我快不過氣,但我還是要他抱得再一些。
盛晏庭猜到我是被噩夢嚇的,繼續抱著我。
四月中旬的帝都,早晚還有些涼。
浴缸里的水早已經涼。
我這個人還在浴缸里,就這樣在盛晏庭懷里,說什麼也撒手不說,我還要他吻我。
對,眼下的一切好不真實。
我需要真真實實的到活著的滋味。
剛開始,盛晏庭只是單純的親吻。
但,又有哪對深彼此的夫妻,會只是單純親吻的,所以,親著吻著很快有了其他想法。
盛晏庭怕我著涼,把我帶到了花灑下面。
隨著溫度適中的水流從頭頂澆下來。
我微微抬了抬眼,“老公,我是你的嗎?”
盛晏庭一怔。
瞧著一時沒明白我的意思。
我捧著他的臉上,吻上去,“說我是你的,只是你一個人的,這輩子不管是鬼還是人,我都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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