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芬嫂沒能勸得許池,沒辦法,隻好放棄了。
只是那一頂紅頭髮,看著真是辣眼睛。
眼不見為凈,所幸收回目,將托盤上的銀耳湯放到了桌上,說:「爺,您的銀耳湯熬好了。」
饒時琛看著眼前的湯,淡淡的推開,「不喝了。」
「爺,您咳嗽了,還是喝點比較好。」芬嫂也不知道怎麼了,銀耳湯熬好了,爺卻忽然不想喝了。
「不礙事。」
芬嫂有點著急,想了想,便說:「那要不晚點我給爺您熱一熱再喝?」
「嗯。」饒時琛輕應了一句。
芬嫂放心了,端著銀耳湯忙著撤了下去,留著晚點再熱一下。心裡也知道爺和許助理肯定是有事要說,於是很識趣的沒有多停留。
等到離開,許池將文件奉上,「饒總,這幾份文件要怎麼理?」
饒時琛接過文件,打開看了看,完了之後代許池怎麼做。
因為是加急文件,一般都是直接送到他這裡來。
公司高層都知道他傷的嚴重,但他還能理急文件,心裡都誤以為他是躺在了床上無法彈,只剩下腦子和能用。
然而,事實上,他的況本沒有這麼糟糕。
之前他撞傷了眼睛和,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,其實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。
饒時琛吩咐完許池後,又問了許池關於公司的一些其他況。
等到許池將公司外部的況都彙報完畢,饒時琛的手機響了。
他拿出來一看,見來電是某人,眉宇一挑,這才慢條斯理的按下了接聽鍵。
「喂,哥,是你嗎?」才按下接聽鍵,電話那端,傳來了屬於孩子清越的聲音,裹夾著一抹急躁和擔憂。
饒時琛修長的指尖輕扣著餐桌,淡淡的反問道:「不是我還能是誰?」
電話中,對方一陣靜默,下一秒,一聲驚喜的尖,「嚇死我了,哥,剛才我看到了國的新聞料說你出車禍了,現在能聽見你的聲音,真是太好了!」
遠在米國拍攝食節目的饒時欣,剛結束完工作沒多久,正在酒店。
剛洗完澡的穿著一襲浴袍,系帶鬆鬆垮垮,約出了玲瓏的曲線,雪白的皮,一頭長捲髮披散在肩側,一雙修長又筆直,又冷艷。
靠著沙發品嘗著紅酒,刷著手機冷不丁看到了國的新聞料,是關於哥出車禍的事,嚇得趕撥打電話過去。
好在,那絕世無敵俊帥氣腹黑又冰冷討厭的哥沒有出事,太好了!
「嗯?你平常不是說最討厭聽到我的聲音麼?還說因為不想看見我,所以才搬離的錫園?」
饒時欣細眉微挑,順手撚起桌上的紅酒輕輕搖晃著,繼而輕抿了一口,慵懶的靠著沙發,呵呵一笑,說:「哥,你能清楚記得這些,我看你車禍應該沒傷到哪裡吧?」
「有。」
「......不是吧?傷到哪了?」饒時欣坐直子,一顆心七上八下了。
「眼睛,。」
「!這麼嚴重,那你以後的(幸)福怎麼辦?」
「饒時欣!」
「呸,我剛才說錯了,我是想說,哥,你......那方面沒影響吧?對了,聽說爺爺給你取了個媳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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