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蘇然怔了怔，角浮起一苦笑。

隔壁那位，在姐姐眼中是優秀的，出的，所以姐姐喜歡，是不是可以由此而知，姐姐喜歡優秀的人？

誰又不喜歡優秀的人呢？

也是。

心裡又冒起小酸泡泡，程蘇然不自知，默默吃完了華夫餅，轉回，端起飲料喝了一口。

忽然反應過來——

姐姐這是在跟解釋！

看向江虞，後者衝勾了勾手指，又拍拍自己的。明白了，立刻乖乖上前，坐到了江虞上，兩手自然而然摟住脖頸。

低著頭，江虞仰著頭，彼此目纏繞在一起。

沉寂融進夜中。

一點點暈染過來，近到幾乎能看清孩臉上細小的絨，江虞凝視著，眼中流出一，忽然間好像不控制地喃喃：“你說，姐姐有時候是不是很壞？”

“……沒有呀。”程蘇然愣了一下，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問這個。

江虞雙手捧住孩的臉，“真的沒有嗎？兇你，欺負你，嚇唬你，這些，這麼多，你就一點也不覺得壞嗎？？”說著，出嘲諷的笑。

有時候，自己都覺得自己壞了。

“不覺得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

“因為更多的時候你對我很好啊，”程蘇然直視著的眼睛，認真地說。

汀虞追問：“比如？”

好像迫切地想要知道或是確認什麼。

程蘇然沉默了片刻，低聲說：“比如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雖然你可以對我做一些事，但是你沒有強迫我……還有後來，幾次吧，我能覺到，你在給我時間去適應，所以……”

頓了頓，又跳轉到其他事：

“我把你送的東西賣掉，你都那麼生氣了，還是願意聽我解釋，後來又花力給我挑禮……還有很多呀，讓田助理幫我破謠言，中秋節晚上來陪我……”

很多，很多，一個眼神，一個笑容，都清楚地記得。

說著說著，程蘇然心裡微微泛酸，抬起頭，進江虞那雙深邃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說：

“所以在我心裡，你一點也不壞。”

“你是很好的姐姐。”

說完，笑了，兩隻小梨渦甜甜地陷下去。

江虞沒說話，眸複雜地著，半晌，斂了緒，角勾起淡笑，“之前我看到帖子裡有人說你是學霸，拿國家獎學金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怎麼跳到這個話題了？

“也不止我一個人呀。”程蘇然又低下頭，很不好意思地咬了下，“我們學校很多厲害的人，我只是……會死記背而已。”

“能為他們當中之一，說明你已經非常棒了，小傻瓜。”江虞手在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。

“唔。”

程蘇然被誇紅了臉。

“平時在學校，除了上課還會做些什麼？”江虞親了親泛紅的臉蛋，怎麼看都喜歡。

程蘇然如實回答：“去圖書館。”

“沒有娛樂活？”

“聽歌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