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……

姐姐真的怕鬼？

可那都是假鬼呀，只出現一下子就消失了，本沒近們的。

想起今天早上在酒店，問姐姐是不是怕鬼，這人立刻說不是，好像生怕回答晚了就會被嘲笑似的，結果沒想到，來了之後怕這個樣子。明明害怕還不承認，死要面子逞強。

這也太可了吧？

程蘇然忍不住笑，又看見了姐姐的另一面，只要想到這是超話們看不見的，就更愉悅了，按捺不住心裡的小得意。

“我們進去吧？”忍下想江虞臉的衝。

其他人都進下一個房間了，只有們兩個傻愣愣抱著站在原地，那扇門後傳來祁言的聲音：“四號影廳是什麼？厲鬼將映？噢噢，還有一塊‘連’的牌子，應該是放這裡。”

們正在解。

程蘇然迫不及待想加進去，也有點害怕人森的環境，便去拉江虞的手，催促道：“走啦，姐姐，再不過去們都要通關了。”

江虞仍是一不，雙臂牢牢圈著，像尊連雕塑。

那雙冷魅又風的眼睛也失了神采。

“姐姐？”程蘇然小心喚，眉眼間收斂了玩笑神，“你沒事吧？說一句話理我好不好？不要嚇我……”

也害怕，離大部隊更怕，雖然心裡明白是假鬼，但黑暗未知的環境中，恐懼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本能。但是像江虞這樣，直接被嚇得失去了反應，也許是很嚴重的況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程蘇然仰著視線，見江虞仿佛丟了魂的模樣，再也笑不出來，心底生出一悔意。

還沒有弄清楚況，僅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，就磨泡讓姐姐來陪自己。萬一真的出了什麼問題……

不敢往下想，越來越害怕。

江虞突然回過神來，抱著孩的雙手了，低聲說：“沒事，走吧。”

“姐姐？”程蘇然欣喜地看著，鼻頭卻泛酸，“真的沒事嗎？那你剛才是什麼況，有點嚇人。”

江虞側頭笑了笑，安地著後腦頭髮，“只是想起了一些事，太投了而已。”

“那你還怕鬼嗎？“

“不怕。”

怕黑暗，怕錮。

這話讓程蘇然半信半疑。

第一關是個“L”形的封閉空間，天花板投下冷白的暗，雖然森森的，但比方才那間手不見五指的小屋子好得多，至能看清四周。

每扇門代表一個放映廳，門邊鑲嵌著長方形凹槽，需要據提示把對應的恐怖電影海報放上去，全部放對才能通往下一關。

江虞摟著程蘇然一步一步走得很慢，經過二號放映廳時，白正抱著一塊海報木牌放進凹槽，那扇門“刷拉”一聲開，一張模糊的僵臉突然竄出來。

“啊！！！”

大家尖著往後退，不小心撞到了江虞，一個趔趄，險些摔倒，被程蘇然扶住了。

孩擋在前，一隻手撐住牆，形一塊小小的空間包圍著。

彼此呼吸到對方的呼吸，溫熱順著空氣流。

太高了，程蘇然試著像對自己那樣，將整個人攬進懷裡，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抱不住，反倒襯得自己像隻纏著人的八爪魚。
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抱住江虞那一刻，似乎也到了對方強烈的，不是上，而是心。

還沒來得及捕捉這細微的覺，很快它就被遊戲氛圍衝散了。

燈一滅一亮，僵不見了，牆上的掛鍾自旋轉了一圈，燈又是一滅一亮，最大放映廳的門“哢噠”打開，再次通關。

“快來快來。”祁言帶頭招呼，進了下一個房間。

江虞背靠著冰冷的牆壁，呼吸深長，出了一冷汗，等緩過來才發現，自己竟然被小朋友護在牆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