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陷了寂靜。

江虞神有些恍惚，良久，輕歎一聲：“抱歉，讓大家掃興了。”

終究又一次失敗。

“不，江總，遊戲什麼時候都能玩，你的更重要……”幾個同事面惶恐之，連連搖頭。

們只是公司的職員，不是江虞邊跟隨多年的個人團隊，並不了解的脾氣格。在們眼中，江虞首先是老板，然後才是超模。

江虞只是笑了笑，沒再說什麼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孩清瘦纖弱的影出現在門口，雙目微紅，神鬱地看著，輕喊了一聲，似乎想進去，卻又沒。

江虞目轉過去，神微，拍了拍邊人的手說：“白，你們先出去一下。”

“為什麼啊？”白攬著肩膀不松手。

“我跟我妹妹說幾句話。”

其余人倒是很自覺，主退出去，白在這呆著也不是，瞥了程蘇然一眼，不不願地松開手，跟著出去。

只剩下們兩個。

程蘇然依舊站在門口不，眼神怯怯的，江虞笑著朝招了招手，“過來，小朋友。”

慢慢走過去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“嗯？”江虞手把人摟進懷裡，“眼睛怎麼紅紅的？是不是又變小哭包了？”

程蘇然看著，嗓音有幾分哽咽：“對不起，如果不是我纏著你來，就不會……”

“噓——”江虞輕聲打斷，吻了吻的額頭，“是姐姐自己想來，跟你沒有沒關，不許這麼想。”

“可是你明明不想來，是我……”話沒說完，程蘇然腦門上挨了一個栗，乖乖閉了，歪頭靠在江虞肩上。

每次將要發生不好的事，便會心生不安，焦慮煩躁，這種直覺往往特別準。當衝過去，看見暈倒在地的江虞，那一刻心都涼了半截。

覺得不會原諒自己了。

即使姐姐沒事。

都是的錯。

“乖。”

一個安的吻落在被敲過的地方。

那片很，溫溫熱熱，停留了片刻才離開。

“我不想做的事，任何人纏著都沒用，你再這麼想，姐姐就要生氣了。”江虞聲哄道，指尖拂開鬢邊凌的碎發，沿著耳朵下來，輕輕住了下。

程蘇然抿了抿，正想說什麼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來到門口。

“虞姐——”

田琳神焦急地衝了進來。

兩人同時抬眼。

“你嚇死了我……沒事吧？醫生怎麼講？我都跟你說了不要玩那個，上次的教訓你忘了嗎？這種事怎麼……”見江虞神尚可，臉沒什麼異常，這才松了口氣，一邊走過來一邊數落。

江虞皺起眉，輕咳了一聲：“咳，小朋友，你先出去。”

“啊，哦好……”程蘇然有些不舍，卻還是乖乖聽話地退出去，給們帶上了門。

大家都等在外面，見出來，抬起頭看了一眼。

目落在祁言上。

“言言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