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虞收起思緒,松開手,轉走到客廳,拿起座機撥通了客房服務電話。程蘇然跟著出去,恍然大悟,暗道自己好蠢。
隨後,有人送來了藥。
“去洗手。”江虞看了眼傻站著的孩,回到床邊坐下。
程蘇然回過神,乖乖去浴室洗了手,接過江虞遞來的藥膏,拆掉包裝,大致讀了一遍說明書。
單跪在沙發上,另一條站著,低頭出一點白膏在指尖,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輕輕塗抹在江虞額頭那條痕上。
離得近,的皮滲出暗紅,目驚心。
程蘇然不自覺擰起眉,心揪了一下,好像被刮傷的人是自己,額頭也作痛起來。
害得姐姐破相了。
要是剛才更冷靜一點,不那麼慌衝,就不會弄傷姐姐了。怎麼能這麼不小心……什麼賭氣,什麼委屈,早已被丟在了腦後,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和自責。
夜深寂靜,影稀疏,臥室裡充斥著彼此的呼吸聲。
藥膏緩解了些傷的刺痛,江虞視線向上,看著孩敞開的睡袍領,鎖骨若若現,頸線秀白。
再往上,是尖巧的小下,薄的,秀的鼻子,最後落那雙清瀲灩的水眸。
江虞眼神微暗,雙手圈住了的腰,稍一用力,將人摁坐在自己懷裡。
“姐姐——”程蘇然驚呼一聲,停住手,目及眸裡毫不掩飾的念,不紅了臉。“藥還沒抹好呢。”
“還要多久?”
“快了。”
江虞嗯了聲,示意繼續,程蘇然又了點藥膏在手指上,又抹了一遍,才小聲說:“好了,姐姐,我去洗手。”
洗完手回來,主坐到江虞膝上,一隻手被攥住,牽引著捂在這人小腹。
“很疼,”江虞閉上眼,過的耳朵,嗓音低啞,“你幫姐姐一下。”
掌心隔著質料子到溫度,烈火般灼人,程蘇然霎時臉紅到了耳朵,想往回,卻又因江虞這番話心疼不已,笨拙地了起來。
“還是去醫院看看吧,我、我怕……”
“怕什麼?”
“萬一有傷就不好了。”
江虞低笑一聲,說:“如果有傷,我還能站得起來嗎?小傻瓜。”
“可是你頭上……”程蘇然疚地看著那傷痕。
話還沒說完,突然朝後仰,猝不及防陷落進的被褥,頭頂下大片影,擋住了線。
江虞吻住的。
“唔——”
灼人的氣息在間流淌,猶如掉落乾柴的星火,迅速燒了起來。
程蘇然闔上眼,兩隻手地攀住江虞的肩膀,主迎著,漸漸升騰起一點悉的燥熱。
仿佛聽見自己的靈魂在囂,瘋狂地想念。
想念上清芬的鳶尾香,想念熱如火的吻,想念看著自己時直白的目,想念整個人。即使是危險的火,隨時都能將燒灰燼……
睡袍掉在了地上。
余下的,一樣,以拋線姿態從江虞手中飛走。
“姐姐……”用的眼神看著。
江虞拂開孩頰邊的碎發,呼吸重了幾分,卻並不著急,而是有意慢慢地逗。
細長的手指輕盈如羽,過而不,帶來一陣意。
臥室像沉了幽暗寂靜的深海,一點都沒有,程蘇然耷拉下眼皮,昏昏沉沉,在抖與悸中咬了牙關,越發難以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