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前，把自己關在室，嘗試著克服恐懼，結果非但沒用，反而讓自己很長一段時間睡不好覺，非常累。直到久了慢慢淡忘，才好起來。

只是不知道這次會持續多久……

江虞足足泡了半小時澡，消解掉些許疲乏，穿好睡袍，做完簡單的護流程，走出浴室。

田琳已經帶著備胎等在客廳了。

孩子高高瘦瘦，姓陶，二十四歲，高一米七，會英語和日語，研究生在讀，長相清純，格文靜，不追星不混圈不認識江虞。

除年齡和高之外都符合條件，因為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實在不好找。

“虞姐，這是……”

“江總好，”不等田琳介紹，孩主上前打招呼，衝江虞大方一笑，“我陶敏琦。”

田琳：“……”

江虞敷衍地點了下頭，用審視的目打量著。

還行。

與小朋友同類型的孩子，整看上去還算順眼，卻沒有當初看見小朋友時，那種驚豔的覺。

長得是很清純，但眼神不太乾淨。

像個有心機的。

“虞姐，我先走了。”田琳識趣離開。

兩人站在燈下靜靜地對視。

片刻，江虞收回目，走到沙發邊坐下，長搭著，漫不經心地問：“談過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小陶跟過去，挨著坐在邊。

“有喜歡的人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——嗯。

很好。

江虞正想說什麼，大門傳來“嘀”一聲，接著被推開，和小陶同時轉頭。

一道清瘦的影踏了進來。

視線相對。

程蘇然站在門口，怔怔地看著沙發上兩個人，一時不清楚是什麼況，微，“姐姐……”

江虞沒理，不聲地轉回目，抬手了小陶的頭髮，說：“你先去洗澡，然後到我房間來。”

說完起。

小陶指了一下程蘇然，疑道：“江總，這位是？”

“不用管。”江虞眼皮都沒抬一下，徑直回了房間。

——哢噠

關上了門。

一陣尷尬的寂靜。

小陶滿頭霧水地站起來，看了看主臥，又看向程蘇然，尷尬一笑，拎著包轉進了浴室。

程蘇然愣在原地。

這是……

姐姐的新人嗎？

腦子裡嗡嗡作響，只聽見心底“轟”一聲，什麼東西倒塌了，碎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