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！！”

江虞凝視孩許久，雙手捧著的臉，認真地說：“以後不開玩笑了。”

第49章

兩人對視著，挨得很近，灼熱的氣息盡數灑在程蘇然臉上，睫了一，漆黑的眸裡流出驚訝之，很快又轉為複雜。

“噢，”點了點頭，垂下眼，“沒關系，姐姐開心就好。”

江虞一瞬不瞬地著：“真的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程蘇然張了張，想說話，卻說不出什麼，因為都是違心的，以前說過太多太多了，沒有力氣再支撐自己說這一次。

真的嗎？

當然不是。

只不過沒有拒絕的資格和底氣。但還是很開心，姐姐主向道歉了，雖然，對金主來說，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。

姐姐是不是開始在意了呢？

見孩不說話，江虞心暗暗歎氣，越發後悔，遂吻了吻的額頭，“小朋友，姐姐那麼喜歡你，怎麼舍得把你送給別人呢？”

“嗯……”程蘇然低低應了聲，鼻頭有點酸。

其實，更想說，自己是個人，不可以用“送”與“不送”的概念來衡量，更沒有“舍”與“不舍”的說法，但終究只是姐姐豢養的金雀，說這些，只會讓人覺得諷刺。

還有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。

默數著倒計時，珍惜眼前都來不及。才是舍不得的那個人。

“乖——”江虞聲哄。

程蘇然回過神，剎那間咽下了所有緒，一面出擔憂的表一面轉移話題：“姐姐，被別人知道了……真的不要嗎？”

“什麼？”

“我們的關系呀。”

是指在休息室被裴初瞳看見。

江虞反應過來，笑了笑，說：“瞳瞳是我好朋友，沒事的。”

“togntong？”

“裴初瞳。”

程蘇然一怔，恍然大悟。

瞳瞳？也就是說姐姐口中的“tongtong”不是另一個小人，而是朋友？這位朋友還是看過的某部電影的主角！哎，好大的誤會。

越想越窘迫，小臉尷尬得青一陣白一陣。

江虞出食指點在鼻尖上，調侃道：“是不是看電影的時候隻記住了角，沒記住演員名字啊？”

“唔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小朋友真可。

見江虞如此開懷大笑，程蘇然驚呆了，看得移不開眼，那笑容仿佛冬日裡明的暖，照在心頭，融化了昨夜新覆的薄霜。

突然，想起了什麼，小聲說：“姐姐，你的小名可可嗎？”

笑聲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