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了。”江虞抬就要走。

“喂——”

祁言喊住，歎了口氣，似有為難地說：“雖然多管閑事，但我還是想提醒你，不要跟白走得太近，有點瘋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正常，不過，聽不聽隨你。”

江虞沒什麼表，只是點了點頭，轉離開。

前腳回到辦公室，後腳接到田琳的電話，下午在首都的活因為天氣緣故臨時取消，的出差計劃也被迫取消。

小助理送來了兩本畫冊。

整本很厚，比A4紙還要大一點，捧在手裡沉甸甸的。

封面是程蘇然的單人全照，穿著很短的抹連坐在地上，腰側和後背鏤空大半截，雙手抱臂，一雙水潤黑亮的大眼睛寫滿了無辜，但這服太過，看上去清純中著，惹人遐想。

純，純……

姓祁的怎麼敢用這張照片當封面？

江虞沉下臉，翻開頁，一張一張看過去，臉稍稍緩和了些，越看越喜歡，指尖不自著照片上孩的臉。

耳邊回著祁言的話。

難道……

——篤篤篤

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思緒。

不等說話，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，一道高挑的影閃了進來，“虞姐，我拿到駕照了。”

是白。

“喏，你看，嶄新的本本兒。”白朝江虞眼，遞過來一個黑小本子，挨著坐下，手臂自然而然圈住的腰。

江虞微僵，翻開小本看了看，又遞還給，“快的，才一個多月。”

小狐貍扎了丸子頭，穿一休閑黑，一改往日妖嬈嫵的模樣，顯得有幾分俏皮，只是那雙狐貍似的眼睛依舊勾人。

白把駕照揣進口袋，親昵地蹭了蹭的耳朵，“那當然，都是小兒科。虞姐，我可是特地來跟你分好消息的，一會兒還約了朋友吃飯，這幾天太忙了，就很想你，超級想。”

“好了好了，我知道。”江虞笑了笑，像寵孩子似的腦袋。

白垂下了眼，目不經意掃過畫冊，神微凝，“這是……你妹妹？”

江虞順著視線低頭去，鎮定自若道：“嗯。”

一面說著一面不聲地合上畫冊，隨手塞進了茶幾屜。

“噢，”白眼中閃過狐疑，“拍得真好看。”

微妙的尷尬。

“你不是要赴約嗎？已經十一點了。”江虞淡笑著提醒。

白不自然地乾笑兩聲：“馬上走。對了，虞姐，我想買輛車，就在市代步開開，正好拿了駕照要練習上路，你有沒有什麼推薦的款？想好發我微信上，我先走了。”

站起來，瞥了眼茶幾屜，轉離開。

室隻余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
江虞拉開屜，把畫冊拿出來，又看了一眼辦公室大門，耳邊環繞著白剛才的話，若有所思。

記得小朋友也有駕照，不知道有沒有實際上過路。

一個獨在外地，忙著兼職和讀書的大學生，顯然，即使拿了證，也沒有車子可以用來練習，只能暫時當個“本本族”。

開車也算是一項必須掌握的生活技能。

江虞思慮片刻，拿起手機，給小朋友發了一條消息：

[下午有時間嗎？帶上駕照來公司。]

沒等多久，小朋友回了一條六秒鍾的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