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姐姐，我剛考完試出來了，準備去地鐵……”手機裡傳出孩溫潤輕細的聲音。

就在最後兩秒，旁邊突然進來一個男聲：“然然，我們去吃飯吧？你想吃什……”

語音結束。

第54章

聲音戛然而止。

江虞蹙起眉，正要問旁邊的人是誰，語音突然被撤回，對面顯示正在輸，又一條文字消息發了過來。

[嗯嗯，我剛考完試。]

心虛？

江虞沉著臉打字：[你旁邊有人？]

過了會兒，小朋友才回復：[一起參加考試的同學。]

江虞在心裡冷笑。

同學？還是個男生？怎麼不知道程蘇然在學校有關系好的男同學？如果只是普通同學，怎麼會直接喊小名？男生會那麼隨意地喊生小名嗎？

不心虛為什麼要撤回消息。

越想越可疑，像是自己心飼養的小鳥與別人飛走了。江虞心生不快，指尖重重地落在屏幕上，發出命令：[現在就過來。]

很快，小朋友回了一個“好”。

還算聽話。

江虞臉緩和了些，放下手機，繼續翻看畫冊。

照片中的程蘇然有種靈的，像是在野外自由生長起來，毫無人工雕琢的痕跡。也是看到這些照片，江虞才明白，為什麼那天祁言一眼就相中。

不認識程蘇然的人只看照片，一定會以為這是個在溫馨幸福的環境中無憂無慮長大的孩。

江虞卻知道現實是相反的。

小朋友很敏，不太自信，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，上並沒有同齡人的朝氣和活力，不知道在別人面前什麼樣，在面前是又乖又，傻乎乎的，還曾一度讓以為是擒故縱。

其實，也和一樣是個矛盾吧……

看著看著，江虞不由得出姨母笑，時間走得飛快，直到一陣敲門聲將的思緒喚回來。

辦公室大門先是開了條，再慢慢擴大，一個小腦袋謹慎地探了進來，接著半個子，整個人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“過來。”江虞朝招了招手。

程蘇然小心觀察臉，放下包，順從走過去坐在了上，卻只是看著，像在等待什麼吩咐。

一張小臉素淨寡淡，隻描了淺淺的眉，頭髮有點，雖然樸素，但骨相致，怎麼看都很舒服。

江虞沒說話，雙手捧著的臉，吻上去。

懲罰似的咬了下的瓣。

“唔……”程蘇然吃痛皺眉，卻不敢，乖乖地承著撕咬。

知道姐姐不開心了。

灼熱的氣息呼嘯而過，強勢而不留，仿佛要將生吞下去，手腳有些發，骨頭都了，癱在人懷裡哼哼唧唧。

不知不覺整個人被摁倒在沙發上，兩件稍厚的服也擋不住那隻手。

掌心包攏，大小剛好。

江虞喜歡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