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咕嚕

肚子。

正在興頭上，江虞不得不停下來，緩了會兒，伏在耳邊：“了？”

“嗯，有點……”程蘇然紅著臉氣。

江虞把人扶起來，圈在懷裡，漫不經心地問：“考試怎麼樣？”

程蘇然愣了下，沒想到會持續關心這個，心裡頓時又又甜，角翹起來，“嗯，我有把握能過。”

江虞靜靜地凝視著。

被吻過的，潤綿，因充而微微泛紅，像一顆人的果實，等待采擷。

“在學校有男生追你嗎？”

“以前有。”

“生呢？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程蘇然搖頭，抿住了。

果然，猜對了，姐姐是因為那條語音裡有男生喊小名才不開心。但不知怎麼，竟然有點雀躍，竊喜，好像窺探到什麼不得了的，指向自己心中所想。

姐姐在意這個嗎？

是不是就意味著在姐姐心裡有一點點小角落的位置……

“記得遵守協議條款。”江虞撇開臉，語氣淡淡。

程蘇然怔愣，霎時被澆滅了所有幻想，訥訥地點頭：“好。”

一本畫冊遞到面前。

“？”

“品，一份留在公司，一份你自己收藏。”江虞面不改地撒謊。

畫冊不止一份，那姓祁的還算懂眼，送來了兩份，一本給小朋友，另一本自己私藏了，只是不能說出來。

程蘇然看著封面上的自己紅了臉，“姐姐，為什麼用這張……”

“祁言乾的好事。”江虞不悅道。

“……”

“不是了嗎？去吃飯，想吃什麼？”江虞站起來，隨手拎上了包。

“只要不辣就行。”程蘇然寶貝似的將畫冊收進背袋裡。

兩人一前一後出門。

江虞獨自走在前面，人高長，走得越來越快，走廊落在上，打出薄薄的影子。

程蘇然著冷漠的背影，小跑著跟上去，可終究是短了一點，跟得累，小心翼翼去牽的手，“姐姐……那個男生是以前我們專業社團的，一起做過小組活，當時因為小組氛圍特別好，大家就互相取昵稱，我說可以喊我然然，不過後來我退了……”

“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？”江虞一臉雲淡風輕。

“嗯……”程蘇然猶豫片刻，湧到邊的“別生氣”又咽了回去，“我想說，我會好好遵守協議的。”

江虞不說話了。

……

在外吃完午飯，回公司，程蘇然見到了自己經常坐的那輛小白車，卻沒看見司機小文。正納悶，江虞拎著鑰匙鑽進了駕駛座，讓上車。

“帶駕照了嗎？”

“沒，我放在學校宿舍……”被提前過來，還沒來得及回去拿。

雖然不知道姐姐要做什麼。

江虞拍了拍方向盤，不確定地問：“上過路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