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——”江虞挑了下眉。

程蘇然屏住呼吸。

明明知道不可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還是忍不住心懷期待，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喊：收一收你的眼神吧，要暴了，會被姐姐發現的。

收不住。

突然，江虞傾湊過去，幾乎要住的，低了嗓音說：“因為然然讓我很滿意，姐姐最喜歡你了。”

一個鵝般輕盈的吻落在孩上。

出惡魔般的笑容，狹長冷魅的眼睛無比勾人。

程蘇然仿佛被電了一下，心跳驀地加快，不自靠向，微噘，像是在索吻。

“那你能不能……以後都我然然？”

“好。”江虞吻了上去。

的像果凍，灌一陣灼熱的氣息，在舌尖肆意繚繞，但只是持續了十幾秒，便退開了。

“姐姐，我也能你可可嗎？”程蘇然雙眸漉漉的，綿地著。

江虞眼神依舊那麼溫，可吐出的字眼卻冰冷，“不能。”

“唔，好吧。”

不能就不能。

聽姐姐喊小名也好。

程蘇然安自己，臉上又綻開了笑容，兩隻小梨渦甜滋滋的。

續約之後，在心口的大石頭消失了，再也沒有了那種“大限將至”的覺，程蘇然整個人於非常放松的狀態，心好，胃口好，吃什麼都香，傷口恢復得也快。

江虞調整了工作計劃，不重要的統統推掉，實在推不掉的，便飛過去，有時候是江城，有時候是在其他城市，忙完後再飛回陵州，就這麼兩地跑。

拆線那天，也是出院的日子，江虞特地趕早班機回來。

小朋友坐在椅子上，架著，護士小心翼翼地解開紗布，迅速轉過去抱住了江虞，把臉埋在江虞懷裡，不敢看。

“別怕別怕——”江虞抱，聲安。

卻也忍不住叮囑：“護士，麻煩輕一點，謝謝。”

護士憋著笑點頭。

左傳來輕微的拉扯，沒有想象中那麼疼，能忍，程蘇然漸漸放松下來，腦袋枕在江虞腹部，隔著服親了一下。

江虞正全神貫注盯著那傷口。

拆掉線的部分出了疤痕，被大片雪白的皮襯得刺目又醜陋，看得擰了眉，仿佛這疤痕長在自己心上，作痛。

過了會兒，拆完線，護士叮囑道：“三天之後才可以洗澡、用祛疤藥，一個月不要飲酒吃辣。”

“用藥可以完全祛除疤痕嗎？”江虞急切地問。

護士說：“傷到真皮層肯定會留疤，抹藥只是盡量淡化，但的傷口合況不錯，疤痕會比較小，不是疤痕質的話，可以先用藥看看效果，以後再做激祛疤。”

“好的，謝謝……”江虞眉心松，臉稍有緩和。

程蘇然著擔憂的面容，站起來，聲安：“姐姐，沒關系的，我一點也不怕留疤，反正夏天我也不穿短短，正好省得曬黑呀。”

江虞了孩的腦袋，只是無奈地笑，沒說話。

出院後，暫時還不能離開陵州，三人換了酒店，從醫院附近的雙人間換市區中心的套房，小周獨自住一間，江虞和程蘇然住一間，離開的機票訂在四天后。

程蘇然不願意跟江虞睡一張床。

十幾天沒洗澡，只能用巾蘸清水，頭髮也只在小周的幫忙下洗了兩次，渾難，自己都嫌棄自己，更不想在被窩裡熏著姐姐。

江虞卻不介意，晚上還抱著。

熬過了三天，江虞仍不放心讓洗澡，是多等了一天，在離開陵州的前夜，讓服務員換了新的床單被罩後，親自幫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