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自己可以的……”程蘇然捂住服,一隻手拉著門,小臉燒了猴兒屁。
浴室裡霧氣繚繞,提前放了會兒水讓溫度升起來,加上浴霸開著,很暖和。已經迫不及待要投熱水的懷抱,但是這個姐姐——
江虞摟著親了又親,溫聲細語地哄:“你說,你哪裡沒被姐姐看過,嗯?別害了,然然乖。”
程蘇然頓時更想打個地鑽進去了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你又不聽話。”
“唔,聽。”
江虞滿意地笑了笑,拿掉的手。
程蘇然紅著臉放棄掙扎。
年輕到底是妙,又鮮又,滿滿的膠原蛋白,溫熱的水流緩緩淌過,像剝了殼的蛋。洗到部分,江虞一時沒忍住,在浴室裡來了一次。
浴袍被浸了大半。
“唔,姐姐,我就知道你——”
“噓。”
洗完澡,程蘇然裹著睡落荒而逃,匆忙吹乾頭髮,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裡。
江虞留在浴室隨意衝了衝,慢悠悠地穿上自己的乾淨睡袍,從行李箱中拿了支藥膏,坐到床邊,拉開了被褥。
一個紅紅的腦袋出來,嗖地又轉了過去。
“該抹藥了。”江虞哭笑不得,手去抱。
程蘇然悶悶道:“我自己抹。”
誰知道抹藥的時候這個姐姐會不會又使壞呢?
可是,又有點喜歡……
“聽話。”江虞拿出殺手鐧。
程蘇然立刻坐了起來,乖乖把擱在江虞膝上。
雪白的皮赫然一道目驚心的疤痕,看得人心頭猛跳,江虞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,出手,小心地了,指尖能到不平。
呼吸一滯,許久沒有說話,默默擰開了藥膏蓋子,出膏,輕輕塗抹在那道疤上。
買了進口祛疤藥,還有祛疤,雖然知道作用有限,但都想試試。
“然然……”
“?”
江虞指尖停頓了一下,抬起頭,著孩笑:“我問了幾個朋友,也看了國幾家醫院,如果抹藥不能消除這條疤,姐姐就帶你去做激手,好嗎?”
“國不行,就去國外,總之各種方法都要試一試。”
“……”
程蘇然與對視片刻,見那雙眼睛裡滿滿的愧疚,因愧疚而生出的,心裡忽然不是滋味,悶悶的,像堵住了一樣。
不希姐姐因為這道疤而愧疚。
也不希……姐姐因為愧疚而對好。想要姐姐發自心的……嗯,不可能。
所以這道疤痕應該留下。
留下來,等合約再一次到期,們分開了,在往後的日子裡時時刻刻提醒,曾經遇見過多麼驚豔的人,做過多麼瘋狂的事。
也許是今後一生中最深刻的回憶。
“然然?”江虞手晃了晃。
程蘇然回過神,笑了一下,說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