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到半弧形，正中央那一點慢慢變，著手掌的紋路。

臉上熱熱的，腦子暈暈的，不自想象著它在燈下的模樣，又最終會在自己手裡變什麼樣子，眼角有點潤，竟流出了激的淚。

可以嗎？

“然然，松手……”江虞艱難地吐出幾個字。

程蘇然沉浸在激中，哪裡肯聽，不但沒松開，反而收攏了手指，那瞬間好像陷進了吸飽熱水的海綿裡。

熱湧上腦袋頂，徹底失去了控制。

江虞卻快要把牙齒咬碎了，似乎察覺到的意圖，慌忙去抓那隻手，誰料，這小朋友像是預判了的反應，一個側靈活地躲了過去。

下一秒，江虞被牢牢摁住。

“姐姐……”程蘇然把臉埋在頭髮裡，聲氣地撒，“讓我一次吧，只要是你會的，我都會，你不會的我也會。你‘辛苦’那麼多次，現在應該了。”

溫暖的掌心再次包覆住。

江虞咬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
很不喜歡被束縛的覺，心裡卻也有幾分，只是做不到，做不到真正放松下來。除了自己，沒有人可以。

腦海中都是不愉快的記憶。

想起跟前任在一起時，花樣百出，總是讓對方半死不活，卻從不肯妥協一次。後來，前任生氣了，某天夜裡給多灌了點酒，功了，過後們吵了一架，分居冷戰，整整三個月不能釋懷。

不行，不行。

“別讓我說第二遍……”江虞抓住孩的手，突然發出一力道將拽下去。

程蘇然驚慌失措，無奈力氣太小，一旦真格本不是江虞的對手，掙扎三兩下就被摁住了。

“乖——”江虞低頭吻。

……

結束後已經是凌晨，程蘇然被收拾得很慘，綿綿地在江虞懷裡，扁著，眼角有淚未乾。

“還敢不敢了？”江虞輕輕著那道疤痕，調侃的語氣問。

“年紀不大，膽子不小。”

程蘇然乖乖認慫道：“不敢了。”

心卻冷笑一聲。

哼。

下次還敢！

江虞啄了下的，“乖，快睡吧，明天還要上課。”手指依然停留在疤痕上，無意識地弄，好像不舍得離去。

程蘇然心裡泛酸，埋臉在江虞頸邊蹭了蹭，小聲說：“姐姐，我想……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都能看見你……”

想在你懷裡醒來，想睜眼就能看見你，想和你一起吃早餐，一起出門。

可以嗎？

屏住呼吸。

“好。”江虞毫不猶豫地答應。

因為——

也想。

……

忙著補課和作業那幾天，程蘇然完全與世隔絕，不上網，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。待全部忙完，一看微博，差點沒被營銷號氣死。

國外品牌的政治問題，牽連到了江虞，卻是個烏龍。“D&M”方發聲明澄清自己與“DM”無關，只不過，後者的創始人曾經是前者的高管之一，因理念不合出走，自己創辦了一個名字相近的珠寶品牌，常被人混淆。

嚴格來說，兩個品牌沒有關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