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，可算到你了。”白戲謔道。

前幾玩下來，江虞已這遊戲的核心，無非是“出糗”和“出格”，刺激中帶著張，稍微有些擔心，如果自己到了不便回答的問題，或是突破底線的冒險指令，能不能喝得下去那大杯啤酒。

那味道可不好。

著骰子丟下去，心中默念小點數，可惜天不遂人願，是五點。

“哦豁，大冒險。”白又起哄。

程蘇然抿。

江虞沒猶豫，直接了最上面的卡，翻過來，表有一瞬凝滯，又恢復自然。

把卡片轉向眾人視野。

——親吻離你最近的異的額頭。

不等離得最近的男同事有反應，江虞放下卡片，抓起開瓶撬開了啤酒瓶蓋，漫不經心地說：“喝酒。”

“對對對，江總還是喝酒吧。”男同事也尷尬，他可不敢。

程蘇然這才看清楚冒險指令。

心還未懸起，就輕輕落回肚子裡，對江虞的選擇毫不意外，像是了解十分。但那麼大一杯酒，喝下去真沒事嗎？

依稀記得兩人初見不久時，有天晚上江虞喂紅酒，甜甜的，像飲料，與尋常酸苦難咽的紅酒味道不同，喝了沒兩口便面熱發紅，實在不勝酒力。

後來才知道那不是尋常紅酒，是甜紅。對來說，什麼酒都一樣，大杯是醉，小杯也是醉，喝不下就是了。

江虞行嗎？

不行也得行啊。想，姐姐總不能真的去親別人吧。還是個男的。

眾人注視著江虞，一口氣喝了滿杯。

程蘇然仔細觀察神，沒見著異樣，遊戲也繼續進行了，兩三下來，大家基本都過一遍，瓶口又轉到江虞面前。

十幾間轉到的次數不多，僅兩次，但運氣不太好，總擲出大點數，冒險指令，不是要出糗的就是要出格的，第二次是“你左手邊同的X並大喊‘媽我’”，拒絕，選擇喝酒。

六百毫升啤酒下肚，平常很灌酒的江虞約有些不舒服了，手無意識抵在腹部，而這第三次的……

“蹲在凳子上做便的樣子，然後吃東西，保持二十秒。”

大家相視憋笑。

程蘇然卻笑不出來。比起出格，出糗更能讓人接，但直覺江虞還是會選擇喝酒，不知道為什麼，總像是因為自己。

又或許是自作多吧。

果然——

“喝酒吧。”江虞把卡片放回去，拎起瓶子就要倒酒。

白攔住，“虞姐，這個指令又不難，沒必要喝酒，你都喝兩大杯了，再灌下去得了麼？”

江虞淡淡一笑，說：“願賭服輸，接懲罰。”

余瞥見小朋友在看自己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。

不是玩不起，如果程蘇然不在，或許這個指令就照做了，就如白所說，它不難。但是程蘇然在——

看著與別人產生肢接，小朋友會不會吃醋？會不會難過？蹲二十秒模仿便還吃東西，也糗得太大了，在小朋友心中的形象怎麼辦？想著想著，有了諸多顧慮，放不開手腳。

不想讓這個孩難過，也不想被看見自己的醜態……

“姐姐，我來喝。”程蘇然抓住手腕，另一隻手飛快搶走了酒瓶，往自己面前空杯裡倒。

一同事看向白，不明所以道：“規則可以別人替喝嗎？”

不待白說話，程蘇然立馬接上回答：“也沒說不可以啊。”說完，滿不在乎地看了白一眼。

大杯酒滿了。

“然然——”江虞皺眉，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