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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紈絝世子妃》 第一百章 舉旗造反

製於人不如先發製人。

雲淺月早就明白這個道理,但是奈何太重意。如今深刻地知道,要想護住珍視的人,必須要有所取舍,以前不是不明白,只是重生一回,知道生命難得可貴,知道意難得可貴,可是如今,已經走在了刀鋒利刃上,一人的旁,有太多在乎的人,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,跟隨著的最親最近的人都會難,首先就是容景。自然再不能袖手,再不能不出手坐以待斃。

玉青晴聞言,慢悠悠地道:“可是義父那個老頭子一副臭脾氣,刀功火融都難以讓他松不吃啊!他老人家如今正在東海的山林裡和普善大人兩個人貓著釀酒呢,愜意無比,將他們從世外桃源請出來,不太容易。”

雲淺月想起那個臭老道,的確是個臭脾氣,皺眉,“是人都會有缺點,他有什麼缺點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
玉青晴眨眨眼睛,“他的缺點就是好釀酒好喝酒!可是如今普善大師在邊,他兩樣都不缺了。”

雲淺月尋思,“那普善大師有何缺點?”

玉青晴搖搖頭,“他也好喝酒吧!除了這個我不知道了。”

“一對酒鬼!”雲淺月叱了一聲。

“所以,請他們兩個,微乎其微。”玉青晴道。

雲淺月回看向容景,聲音對著下來,“你有什麼辦法將他們請來?”

玉青晴也看著容景。

容景想了一下,忽然微笑道:“據說東海國的老王叔除了好喝酒外,還怕在東海皇宮裡面待著。最怕的人是如今在東海潛心山吃齋念佛的太上皇。太上皇每次見到他,都會對他這個弟弟教育一番。而普善大師嘛,除了好喝酒好吃魚外,還怕靈大師對著他念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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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青晴眨眨眼睛,歎道:“小景這個黑心黑肺,當真無愧啊!”

雲淺月一喜,立即對玉青晴道:“娘,你給外公寫一封信,讓他要求臭老道來天聖幫我們除掉那兩個老東西,不來的話,就讓舅舅下旨,將他招回皇宮。或者讓外公去他住的地方教訓他。”話落,又對容景道:“你和靈大師有書信往來沒有?即便沒有,你也知道他如今在何,能找到他吧?也給他修書一封,靈大師一定會買你的面子,給普善大師修書,威脅他若是不來天聖幫咱們,就找他念經去!就不信他們不來!”

容景點頭,笑著道:“好!”

玉青晴抬眼著棚頂,似乎無奈地道:“怎麼有你們這兩個黑心的孩子!將每個人都利用徹。殺那兩個老東西,忒勞師眾了。”

“否則怎麼辦?你和我爹兩個人又殺不了他們?我和容景也白搭。”雲淺月道。

“只能如此了!”玉青晴收回視線,呵呵一笑,“義父若是知道你們算計威脅他們,估計要氣得跺腳了。”

“活該!誰他當年收了容景,後來死活不認了!”雲淺月對這件事一直惱恨,在靈臺寺的時候,那老道當時對容景半分好臉沒有,還將他傷得很重,著實可恨,如今到了非他不可能用的時候,不用白不用。

玉青晴笑著道:“那是義父知道了小景和你好,怎麼能承認他收了他當徒弟?你是我的兒,我是他的義,小景若是他的徒弟,就是和我一個輩分了,了套了。他是為了你們好。你個臭丫頭,還恨著他?”

雲淺月恍然,原來如此,到沒想到這一茬,不好意思地道:“那我錯怪他了。誰他對容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來著。總看他不順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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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青晴聞言更是樂開了,“那是因為他這些年除了我外,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徒弟,當時收了小景回去後還洋洋得意了許久,不想再來天聖,就知道你們倆好了。他的徒弟泡了湯,能高興嗎?”

雲淺月無語,原來是這樣!

容景顯然也沒有料到,訝然了一下,隨即輕笑。

“我說的呢,你一直都招人啊,怎麼就不招那老道了呢,原來是這樣。”雲淺月回頑皮地容景的臉。

容景失笑,手抓住的手,無奈地笑道:“隻怪我看上了你。”

雲淺月嘎嘎,沒話反駁,因為他說的是事實。

“現在就寫信吧!”玉青晴起站了起來,走到桌前,一邊鋪開宣旨,一邊道:“本來我還想著這兩日要離開,如今看來又走不了了,也罷,就幫你們除掉這兩個大障礙,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,我和你爹可不能老是這麼分居下去。”

雲淺月不置可否。

玉青晴坐在桌前,刷刷一陣,便寫好了兩封書信,一封是給東海國在潛心山吃齋的八十高齡的太上皇,一封給了在南梁代替南凌睿當皇上的雲王。寫完後,將執筆扔過來給容景,“該你寫了,寫完一起發出去。”

難得筆到容景手中沒有毫墨甩出。

容景手接過筆,給靈大師寫信,寫完之後,又另外給普善大師去了一封信。

雲淺月知道普善大師和容景拜了忘年,從普善大師這般再下工夫的話,即便臭老道脾氣,但說了普善大師離開前來天聖相助,他也不可能不跟來。誰他們焦不離孟,孟不離焦來著呢!

兩封信很快寫完,粘封起來,容景對外喊了一聲,“青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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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影應聲出現在門口。

“將這四封信按照地址發出去。”容景隨手揚起,兩封信飛向玉青晴。

玉青晴手接過,將兩外兩封信與之合在一起,扔給了窗外的青影。

青影立即手接過,拿著信退了下去。

“哥哥和子書離開幾日了?”雲淺月問。

“才三五日而已。”容景道。

雲淺月歎了口氣,“這時間過得可真慢!”話落,又道:“讓爹爹回來的話,哥哥回不去,南梁無人坐鎮怎麼行?”

“只能將在九環山退的太上皇先請回京坐鎮唄。”玉青晴道:“我在給你爹的信中已經給你舅舅附帶了信。南梁不會有事兒的。”

雲淺月點點頭,這樣就可以放心了!

“信最快三日到南梁,你爹安排妥當等你舅舅回京也要三日,六日後你爹爹啟程,最快也要三日來到京城。也就是十日後了。”玉青晴分析道:“而去東海的信就慢了些,用子書的大雕傳信的話,也要五日到達東海,父皇和靈大師最快傳信的話,也要三日。義父和普善大師啟程用最快速度趕來的話,要半個月。這樣一來的話,他們到這裡,最要二十日之後了。”

“若是子書的大雕能載人呢?”雲淺月問。

玉青晴笑道:“子書那大雕可寶貝著呢!”話落,道:“要是能載人的話,從東海啟程也要十日。出了海畢竟還有一段路程的。”

“那又提前幾日,最半個月能到了。”雲淺月道。

“嗯,這樣減時間的話,可以算計到半個月。”玉青晴點頭。

“那時候你的傷該好了,我的傷也養個差不多了。”雲淺月對容景道。

容景頷首,溫聲道:“到也不急這幾日功夫,就計算二十日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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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淺月想想也是,點點頭。

“今日我和小景雖然都傷了,但有定魂珠和辟邪珠保護,那兩個老東西只會比小景傷得重,不會比他輕了。怎麼養好傷也要十多日去了。”玉青晴道。

“那我們按照二十日後的部署來,看看如何布置能殺了他們。”雲淺月道。

玉青晴點點頭,打了個哈欠道:“一大早就被小景吵醒了,如今困得,我先回去了。你們兩個也別急,先養好傷要。”

“嗯!”雲淺月起站了起來,送玉青晴出去,“你告訴爺爺,我沒事兒,過幾日再回府去看他。”

“那天老頭子氣得跳了腳,說你個混帳東西,救人還救出傷來了,沒出息,他氣得要死,口口聲聲說沒你這樣的孫。你啊,回去也是找罵,還是暫且養傷吧!傷好了你再回去聽罵。”玉青晴擺擺手,扔下一句話出了房門。

雲淺月罵了一聲,“糟老頭子!”

容景輕笑,對雲淺月招手,聲音溫,“過來!”

雲淺月關上房門,回走到床前。

容景輕輕一拽,將拽上了床,低頭吻著,低聲詢問,“我們幾日沒行房了?”

雲淺月臉一紅,“你還傷呢!”

腹而已,不影響做某些事。”容景目灼灼地看著

“我的胳膊還傷著呢!”雲淺月臉在他灼灼的目下有些發燒。

“就因為你傷著,我這兩日都沒有鬧你。”容景低聲道:“我小心避開你的傷口,如何?”

“如今是白天。”雲淺月看了一眼天

容景揮手落下了床前的簾幕,屋中霎時暗了下來,他低聲道:“白天也無事,知道你我在房中,沒有人不識相敢闖進來。”

雲淺月被反駁得沒了言語,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
容景俯下,如玉的手扯開腰間的帶,帷幔落下,遮擋了一帳春

香汗淋漓,雲困雨歇,雲淺月疲憊不堪,睡了過去。

容景卻無睡意,輕輕掬了一抹青,放在指尖纏繞把玩,如畫的眉目若有所思。

夜小郡主帶著兩位帝師出榮王府之事,當日便引起了京城百姓的震。夜氏帝師一直以來是神話一樣的存在,百姓們向來不以為真,如今兩位帝師現,轟可想而知,百姓們紛紛奔走相告。

一時間,天聖京城因為帝師的出現,熱鬧起來。

百姓們有的覺得帝師出現是好事兒,保護天聖,有的人覺得帝師出現不是好事兒,傳言江山岌岌可危之時,帝師才現,那豈不是說夜氏也許是氣數已盡?

各種言論爭流不息。

安王夜天逸帶著文武百送平王棺木皇陵,一切順利。

送葬的儀仗隊出了皇陵之後,關於夜天賜這個孩子的出生和死亡,璀璨的一筆,徹底地劃上了句號。後記史曾言,“平王夜天賜,承載天聖江山兩代帝王轉折,他的生和他的死,在歷史長河裡都不可泯滅。”

夜輕暖從榮王府出來,帶著兩位帝師進了皇宮,徑直去了帝寢殿。

帝寢殿,夜輕染躺在龍床上,正聽侍念奏折。

硯墨在殿外稟告,“夜小郡主帶著兩位帝師回來了。”

夜輕染聞言說了一個字,“請!”

夜輕暖帶著兩位帝師進了帝寢殿。剛進,便揮退了帝寢殿侍候的人,命人關上殿門,傳近親之人在門口看守,做好一切後,將今日去榮王府給夜天賜開棺驗之事詳盡地稟告了一遍。

夜輕染聽罷,並沒有說話。

夜輕暖看著夜輕染,看了半響,只見哥哥除了臉上失過多,傷太重依然慘白虛弱外,並不見一緒,等了片刻,忍不住喊了一聲,“哥哥?”

夜輕染淡淡道:“意料之中。”

“雲姐姐早就知道我們去了做了布置?還是說夜天賜本來就是這個死法?”夜輕暖猶不相信地道:“我相信我的覺,絕對沒有錯,那個孩子的氣息明明不是夜天賜的,他出生的時候,我特意用了臍帶記住了他的氣息。”話落,看向兩位帝師,疑不解地道:“我不明白為什麼兩位師傅竟然驗證不出來。”

夜輕染若有所思。

“今日有高人在榮王府,暗中相助景世子妃,否則我等二人,也不會傷。”那兩位帝師沉聲道。

“什麼高人?兩位師傅,當時你們怎麼沒說?我們查出暗中相助的人來。”夜輕暖訝異地看著兩位帝師。

“丫頭,你還是太年輕了!不明白這中間的事。我們二人都奈何不了的人,自然不能輕易下手。”一位帝師道。

“到底是什麼人?難道您二人也應不出來?”夜輕暖也覺得自己有些浮躁了,定了定神。

兩位帝師搖搖頭,“查不出是何人,但當時那人就在紫竹林中。而且有神和邪一起相輔,干擾了我們二人的氣息。暗中之人十分厲害,且心機聰明。藏了本氣息,令人查無所查。”

夜輕染抿,孤疑地問,“我今日沒見到景哥哥,會不會是他?”

“這很難說!”一位帝師道:“景世子才華冠蓋,武功高絕,曾經在清泉山靈臺寺一人之力分開了一僧一道,可見非同一般。但若是他一人,雖然厲害,也不足以應付我二人。若是他的話,還應該另有其人相助。”

“那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幫助景哥哥呢?當時雲姐姐是在棺木前的,不可能出手,也沒辦法出手。而和雲姐姐好的人都在那裡,另外葉皇和皇夫都離開了,西延皇也離開了京城。難道是……南凌睿?但是若是他的話,我不可能應不到他的氣息啊。”夜輕暖猜測。

夜輕染並沒有言語,靜靜聽著。

“難道是東海二皇子?這些日子也沒見到他了。”夜輕暖又道。

“那東海二皇子真有那麼厲害?”兩位帝師看著夜輕暖詢問。

“他和傳言不一樣,不是風流皇子,和他相數日,看不出他的深淺,若是他相助景哥哥也有可能。”夜輕暖道:“畢竟他是東海太子親自代父教導的弟弟。”

“不可能是玉子夕!他和容景聯手,也奈何不了兩位帝師。”夜輕染此時道。

“那是誰呢?難道是東海國的太子?”夜輕暖抿,“雲姐姐和景哥哥大婚那日,我上了玉龍山巔,都沒看清楚人就被中了招昏迷了,後來醒來在德親王府,你說出手的人應該是東海的玉太子,可惜我後來多方查看,也沒發現玉太子的行蹤。若是他的話,幫助景哥哥,那麼二人聯手,可以和帝師抗衡吧?”

“嗯!”夜輕染點頭,“但也不是他,他已經回東海了!不可能在天聖久待。”

“那這就奇怪了。到底那個人是誰呢!”夜輕暖眉頭皺,將所有人都想了個遍,也想不出來是誰。

“這些日子青姨都在雲王府做什麼?”夜輕染忽然道。

夜輕暖一愣,看著夜輕染,“哥哥說幫助景哥哥的那個人是青姨?雲王妃?”話落,見夜輕染不語,想了一下道:“雲王妃一直陪著雲老王爺在府中幫助他調理,從來了京城之後,隻我那日邀請東海二皇子去賽馬跟著去了,回來直說老了,到底不比年輕人,下次別喊了,不如在府中陪老王爺,便再未出府。”

“青姨十幾年前死而複生,不同尋常。”夜輕染道。

夜輕暖面一變,“這麼說難道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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