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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紈絝世子妃》 第十章 春日晴好

傍晚時分自然不必行路了,於是出使南梁迎接雲王的隊伍定於第二日早。

雲淺月睡醒一覺得到這個消息,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想了半響,抬頭問一旁看西南來信的容景,“明太后到底是何人?查到了嗎?”

容景搖搖頭,“沒有。”

“連你也查不到的人,究竟是什麼人呢?”雲淺月蹙眉。

“如今天下我手深得不深的地方有三,一是東海王室,二是天聖王室,三是南梁王室。”容景慢聲道。

雲淺月眼睛瞇起,“東海王室不可能,南梁王室自然也不可能,這麼說是天聖王室了?”話落,眉梢擰,“當初聽聞夜氏帝師死訊,雖然克制,不像夜輕暖一般失態,但也波極大。這麼說也是夜氏皇室的人了?可是是老皇帝的明妃,皇室子,如何通婚?”

容景看著信不說話。

“當初據說是平民子進宮,這個當然可以瞞天過海偽裝,為天聖皇室,想要造出一個人的份實在太簡單了。難道也如夜輕暖一般,是帝師的徒弟?又或者說難道是帝師的子?”雲淺月進一步探測,“畢竟夜氏的帝師一脈也是傳承的,有子嗣也不奇怪對不對?而且百年來,兩脈的淡薄,可以通婚。”

容景點點頭,“是不奇怪。”

“無論如何,不次於夜輕暖的本事就是了,也許比的本事還要厲害,否則也不會在皇宮偽裝了這麼些年。若不是突然失蹤和那道聖旨,夜氏的帝師出現和被殺,還發現不了竟然也是個人。姑姑到死怕是都不會知道,還想著讓給先皇殉葬呢。”雲淺月面晦暗,“夜輕染竟然讓跟了娘去南梁,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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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景緩緩道:“夜氏衛既然遍布天下,南梁百年來一直是天聖的附屬國,比對榮王府和雲王府更為監視,衛埋藏南梁各,若是皇室衛中人,正如你所說,和夜輕暖一般的話,那麼便是前任的……”

“暗之主?”雲淺月眸一冷。

“也不無可能。”容景笑了笑,“若是這樣,他派夜輕暖去和派明太后去是一樣的道理,無非是調南梁那些衛,控制或者禍南梁,讓其不能相助南梁,或者是調查青姨。亦或者是無論用什麼辦法,都要接回雲王。”

雲淺月抿,冷笑道:“夜氏的基和的確埋得深。”

容景莞爾,“他是派了明太后前去控制或者禍南梁,你又怎知南梁不是一直在等著這樣一個機會?南梁的夜氏衛應該剝繭連拔空一次,但若是他不出手,如何拔空?”話落,他笑道:“爹做了南梁國師這麼多年,娘又是南梁公主。舅舅將自己的親兒子不選,選了小睿哥哥。自然有一部分原因是看到了小睿哥哥的本事,但是也還有一部分原因,無非是為了爹娘和東海以及雲王府的相助。”話落,溫聲道:“你到不必替爹娘和南梁擔心。”

雲淺月撇撇,“我才不是替他們擔心,他們若是連一個老人都收拾不了,也就太廢了。”話落,問道:“哥哥如今也該從東海返回了吧?”

計算一下,玉子書和南凌睿抱著夜天賜離開,之後夜輕染登基,後來遭遇葉倩刺殺,那個孩子代替夜天賜死,金殿刺了夜輕染一劍,帝師出現,到秦玉凝埋伏要殺容景,之後帝師被殺,如今西南一片反。日子一晃而過也一個月了。他和玉子書半個月到達東海,待上幾日,如今應該返回的路上,快的話到天聖地界了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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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日前剛出東海。”容景道。

“他可真能待!當自己是甩手掌櫃了。五日前剛出東海如今這麼說還在東海境了?”雲淺月眉頭豎起來,這個不靠譜的哥哥。

容景點點頭。

“他可真是半點兒也不擔心南梁的安危,不知道舅舅是否後悔將南梁給了他。明明都做了太上皇了,竟然還得去坐鎮宮中。”雲淺月道。

“哥哥和瑤公主的婚事兒定了下來,就是還沒對外公布。待他回到南梁之後,東海和南梁齊齊公布天下,舅舅娶了個東海的兒媳,瑤的本事別說一國之母,就是一國丞相也當得。舅舅高興還來不及,怎麼會後悔?”容景笑道。

雲淺月歎息一聲,比起那個哥哥,還真沒他瀟灑,抱著被子躺回床上,又閉上眼睛,“明日早上我出城去送娘。”

“嗯!”容景點頭。

一夜再無話。第二日一早,雲淺月早早起來,收拾妥當,拉著容景出了房門。

榮王府門口早已經準備好了馬車,二人上了馬車後,馬車向城外而去。

春風日暖,天聖京城裡的人們都穿上了喜的春水羅,有的子臂間挽了輕紗。煙柳發出新枝,誰家牆院的紅杏悄悄探出頭來。到都是洋溢著濃濃春意。

容景和雲淺月來到十裡送軍亭時,玉青晴出發的隊伍已經早到了,等在了那裡。

馬車剛停下,玉青晴嗔怪的聲音就傳來,“臭丫頭,睡懶覺不起,讓你娘我乾乾等了你半個時辰。”

雲淺月挑開簾子,見玉青晴和明太后對坐在涼亭,明太后手裡拿著宮中的折扇輕搖著,昨日的傷不過是傷了,今日看起來氣很好。玉青晴手裡拿著一面風箏,回瞪了回去,“我又沒讓你等,也沒說要來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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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青晴哼了一聲,“你是我的孩子,我肚子裡面掉出來的,你沒傳信說送我,我也能知道你來。”話落,還得意地挑了挑眉。

雲淺月好笑,跳下了車。

容景隨後緩緩地探出子,相比雲淺月的腳步輕快,他輕緩沉穩,先道了一聲,“太后娘娘祥瑞。”又規規矩矩給玉青晴施了一禮,“娘親一路順風。”

太后含笑點頭,“景世子有禮了。”

玉青晴頓時眉開眼笑,“還是小景讓我看著順眼,婿比閨招人喜歡。”

雲淺月走到近前,忽視明太后,對翻了個白眼,一把奪過手裡的風箏,見竟然是一面玉圖的風箏,虧還拿著招搖過市,沒好氣地道:“沒有兒,你哪裡來的婿?”

“也是!”玉青晴笑得好不得意,看著雲淺月手裡的風箏如一般俏皮地問,“怎麼樣?好不好看?”

“好看得不得了。”雲淺月道。

“是我特意給你和小景畫的。”玉青晴更是洋洋得意,“我車裡還有一面,稍後也給你們。如今天這般好,昨日裡就有不小娃子跑去南山放風箏了,你們在府裡養病了這麼久,也去玩玩。”

雲淺月聞言也覺得不放風箏辜負了這樣的春日,回頭問容景,“去不去?”

“難得娘親一片心意,自然要去。”容景含笑點頭。

“景世子如今不上朝,景世子妃也有空閑,這樣的日子裡,遊玩甚好。”明太后笑著道。似乎昨日雲淺月用劍刺報復傷之事本不存在。

雲淺月看了明太后一眼,剛剛距離稍遠,以前沒和玉青晴坐在一竟然也沒注意,如今看著二人,玉青晴與明太后應該是相差無幾的年歲,可是二人如今坐在一起,偏偏像是一對母,比和玉青晴要像得多,一時忍不住,噗嗤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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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景世子妃笑什麼?”明太后和氣地笑問。

雲淺月輕咳了一聲,認真地道:“我以前一直覺得娘娘保養得好,四十歲的年紀,還一直是如花容貌。”話落,見太后面更加溫和,出一得意,話音一轉,又歎了一口氣道:“如今您和我娘坐在一起,我方才知道,原來再好的保養也是白搭。我若是不再這裡,人家遠遠看來,還以為您和我娘才是母呢!您比我娘,真是老了二十歲。”

明太后面一僵。

“是吧?容景。”雲淺月回頭問容景。

容景似乎認真地看了明太后和玉青晴一眼,對比之後溫聲誠懇地道:“嗯,是這樣。娘親年輕了些,和你在一起像是姐妹。和明太后在一起,還真是像母了。”

明太后面刷地一變。

“臭丫頭,胡說什麼呢!將你娘比作人家兒,讓太后娘娘站了便宜,你娘就算年輕些,你也不能這麼胡說。沒禮數。”玉青晴嗔怪地敲了雲淺月頭一下,用的力道卻不大,眉眼是盈盈笑意,毫看不出有半吃虧的表,偏頭對明太后和氣地笑道:“太后勿怪,這個小丫頭就是這個德行,說話口無遮攔。你知道的,從來都是個皮猴子。嫁了人也沒半規矩。”

明太后勉強地一笑,但心裡的衝擊怎麼也變不回早先和氣如風的臉,語氣也有些僵,“哀家怎麼會介意?景世子妃做閨中兒時就讓人頭疼的很,先皇不知道為傷了多腦筋。再說說得原也沒錯,哀家這些年在宮中困著,自然不如雲王妃水靈年輕。若是這十幾年雲王妃和雲王爺不相離的話,也許會更年輕。唉,雲王妃怕是想不到,當年的雲王……也老了。”

這是從玉青晴上找不出老的跡象,又不甘心,拐著彎的從雲王上找了。

雲淺月想著那是你不知道我爹爹不是雲王,他年輕著呢,所以,自然不惱怒。

而玉青晴更是不惱怒,也跟著明太后一歎,“哎,也不知道他什麼樣子了。不過不管他變什麼樣子,變老或者變醜,還都是他。什麼也不如活著好。我如今還能去接他,見他,已經很知足了。”

“雲王妃對雲王真好。”明太后臉怎麼也忍不住難看,“你離去這些年,雲王一直萎靡不振,雲王府的那些人也沒個能讓雲王省心的,據說側妃和三姨娘、五姨娘兩個貴妾日日窩裡鬥。哎,那些年沒出閣的淺月小姐了不委屈,不過側妃最後下場也不好,雲王爺傷心了好一陣子。”

這是在說雖然萎靡不振,但是該喜歡人一點兒也沒落下地喜歡了。

玉青晴一笑,“幸好有個側妃和三姨娘、五姨娘給他解心寬。否則不知道他這些年要怎麼熬過來。”話落,歎了口氣,“這三個人還是我和他大婚後先皇賜給他的,這些年也辛苦們了。”

明太后見雲王妃半點兒不惱,雲淺月也沒被惡心住,再也找不出什麼刺讓二人心裡不舒服,起站了起來,“雲王妃和景世子妃要離別敘會兒話吧?哀家去馬車等著雲王妃。”

“太后娘娘去吧!我和這個臭丫頭囑咐兩句咱們就啟程。”玉青晴笑著點頭。

明太后起的馬車走去,不多時,上了馬車,簾幕落下,遮擋住了惱恨的表

雲淺月忽然問,“太后車裡備著梳妝的鏡子嗎?”

玉青晴笑著嗔了一眼,“這一路要行走個十天半個月的,太后娘娘的車上怎麼能不備梳洗的鏡子?”

雲淺月“哦”了一聲,不再說別的,似乎就像是偶然想起來,無意問了那麼一下。

玉青晴自然知道的目的,想著車中的明太后如今怕是氣破肝膽了。人都是貌的,尤其是宮裡的人,更是惜那張臉,從今以後,明太后怕是連鏡子也不敢照了,這一路不想看到,又不得不看到笑得甚為開心,低聲音道:“你這個臭丫頭,總歸是七公主的娘。”

雲淺月皺了皺眉,低聲問,“你這些日子一直住在雲王府,覺得嫂嫂如何?”

玉青晴收起笑意,“是個好姑娘,對離兒很好,不過極差,夜夜不得好眠,我給開了安神的藥,到管些用。”話落,用更低的聲音道:“對太后似乎極恨。”

雲淺月心思一對太后極恨?說明什麼?

“行了!娘要走了,這回和你爹去南梁,也許就不見得回來了。你們一幫子小孩玩遊戲,我和你爹攙和什麼?你和小景慢慢玩吧,染小子心思深,但是小景心思也不淺。”玉青晴拍拍雲淺月肩膀,偏頭對容景道:“小景,這麼些日子,這個臭丫頭還沒懷孕。你的努力還不夠啊。”

“努力很夠,只是我們的都太差了些。”容景溫聲道。

玉青晴歎了口氣,“你們好好養子,現在沒有也好,有了目前也是個小麻煩。”話落,又拍拍容景的肩膀,走向馬車。

雲淺月離京跟著走了過去。

“你跟著我做什麼?難道還要送我上車?”玉青晴回頭看了一眼。

“你先不是說你車上還要一面風箏嗎?自然是拿風箏。”雲淺月道。

玉青晴點點頭,二人來到車前,雲淺月先一步手挑開車簾,見車上果然不止有一面風箏,還有一個人。雲韶緣半偽裝也沒做,就那麼錦袍玉帶,穩穩當當地坐在車,慵懶散漫,這一刻,終於知道南凌睿像誰了,像這個人。回頭向前看了一眼,明太后的馬車在前面,距離後面的車僅幾步的距離,回頭,對著他翻了個白眼,低聲道:“前面那個老人可能是前任暗。你保護好我娘。”

“你娘一個人就對付的了,還哪裡用得到我出馬?”雲韶緣不以為意,從懷裡拿出一紙簽文來,遞給雲淺月,“小丫頭,這是靈大師托義父給你帶來的簽文,義父來了之後忘了給你了。靈大師說你是他封簽的有緣人,這一簽去年在靈臺寺時你不要,如今該收下了。”

雲淺月皺眉,手接過竹簽,只見上面空白,什麼字也沒有,地看著雲韶緣。

“和尚和老道都日日神神叨叨,你爹我也不喜歡,幫不上你,你自己看著解吧。”雲韶緣話落,一把將玉青晴拽上了車,將車裡那面風箏扔給雲淺月,落下了簾幕。

車夫得了吩咐,立即走了起來。

五百護衛隊護送著明太后和玉青晴前往南梁。

雲淺月抱著風箏,拿著簽文,又仔細地看了兩遍,就是一面白簽,回頭對容景問,“你能解出來嗎?”

容景看著那個簽文若有所思,“據說最後一支簽文注了靈大師的,既然你是他封簽的有緣人,應該用你的來解。”

“也就是說要將我的塗抹到這簽上,它才能顯出簽文了?”雲淺月問。

“應該是。”容景道。

雲淺月“叱”了一聲,“我才不要和臭和尚的混一……”話音未落,中指驀然一痛,低呼一聲,見容景已經將的手指劃破,拉著的手將抹在了簽文上,惱怒,“你做什麼?我說了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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