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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如意事》 一百五十三 名字很配

皇后聞言面上便有了笑意。

“將人請過來。”

應聲“是”。

不多時,許明意便被請殿中。

穿杏對襟襖、秋香繡白蘭馬面,正朝自己行禮的如花,皇后眼中笑意更濃,招手道:“快來本宮邊坐著。”

許明意依言走了過去坐下。

皇后的目落在孩子半挽起的亮的烏發之上,笑著問道:“怎未見你戴用過本宮送的那對梅花簪子?可是不喜歡?”

送過這丫頭不首飾,而這丫頭亦是個心思玲瓏的,每每宮,都會挑上那麼一兩件帶在上。

卻唯獨不曾見用過那對白玉簪。

“娘娘送的,臣豈會不喜歡。”許明意如實答道:“只是想著那本是娘娘極為珍視的舊,而玉簪易碎,臣又不是什麼文靜謹慎的子,恐有磕損毀,才未有拿出來用過。”

這話哪怕帶些奉承,卻也是的真心話。

那對簪子,帶回去之後,便阿葵妥善地收放了起來。

“首飾便是拿來戴用的,若是想要收放著,本宮還給你作何?”皇后語氣隨意而著親近,“既是給了你,便是想要見你戴著,真若碎了便碎了,又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。”

許明意聞言也不扭,笑著點頭道:“那臣下次進宮,便戴給娘娘瞧瞧。”

皇后這才含笑滿意點頭。

奉來了茶水點心,許明意陪著說了會兒話之後,輕聲詢問道:“娘娘近來如何?可需臣再替娘娘看一看脈象?”

每次宮,都會替皇后診一診脈。

經了這數月的調養,上次來時,總算從脈象上觀出了些許起

但心中也逐漸起了一個猜測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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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近來本宮倒覺得神尚可。”

皇后說話間,自然地出了右手,搭在了一旁的小幾上。

許明意凝神診看了片刻後,眼底現出猶豫之

這次的脈象,比之上一次,竟又有了要回到未調養前的跡象。

這無疑是異樣的。

但其中緣故,也不難猜測。

甚至由此印證了這些時日的猜想……

“可是不大好?”皇后將手緩緩收回,見不太輕松,遂聲道:“不打的,本宮這子歷來都是如此,也不算是什麼大病。且我自覺著,那些方子確還是有用的,慢慢調養著便是。”

許明意在心中微歎了口氣。

若只是尋常的舊疾,確是只需慢慢調養便可,也本不必著急。

但問題在於……

對上皇后那雙溫的眸子,許明意見殿隻一位嬤嬤在,到底沒有猶豫太久。

“娘娘之所以失調,恐怕另有外因在。”

皇后聞言眼神微

“外因?”

許明意點頭。

“若是源不除,再如何調養,也都是無用的。”

皇后不知想到了什麼,一時未語,只是端起手邊的茶盞。

許明意將聲音得愈低,幾乎隻二人能夠聽聞:“請恕臣鬥膽冒昧一問,不知娘娘可是……常年服用藥量極重的避子藥?”

“……”皇后驚愕地看向說話的

一臉正,眼底藏著一縷擔憂。

“避子藥?怎會……”皇后回過神來,溫聲道:“許姑娘怕是診錯了吧。”

“或是在娘娘不知況下,被人下在了飯菜茶水之中。”

無論如何,既是開了這個口,許明意還是決定將話說完:“從娘娘的脈象和的不適可以看得出,這避子藥藥頗烈,長期服食,對傷害極大,如同慢之毒藥。且長此以往,日後即便停服,亦會使人再難有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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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來,選擇用如此烈的避子藥,對方的心思未免過於惡毒。

而若單單只是尋常的避子藥,不至於對太多傷害,或許也未必會選擇非要將話說得這般直白。

皇后看向面前的眼神有了變化。

“許姑娘同本宮說這些,難道就不怕禍從口出嗎?”

迎著那道人看不清喜怒的目,許明意平靜地道:“若娘娘覺得不妥,那便是臣診錯了。”

並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。

今日會選擇說出口,並非是因為對方是當今皇后。

拋開這些時日稱得上投緣的相不提,面前的人是吳家的兒,那個前世於有恩的吳家——

且還是吳恙的嫡親姑母。

所以覺得自己應當將所知言明。

但若對方覺得多事了,便承認自己診錯了就是,日後再不會多說什麼。

到底選擇做這件事,並非是為了討好誰,隻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罷了。

皇后看著孩子那雙澄澈而坦然的眼睛。

這雙眼睛不笑時,仿佛天生便帶著不卑不芒。

“許姑娘的名,可是喚作昭昭?”皇后突然問道。

許明意雖不解為何會轉到這個話題上,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:“回娘娘,正是。”

“這兩個字,很配許姑娘。”皇后道。

還是頭一回見到活得這般鮮活明亮,仿佛能夠掃盡周遭一切沉暗的孩子。

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誇讚,許明意微微一怔。

接著,便聽皇后緩聲講道:“本宮這玉坤宮裡,有一位專司茶水的宮,不是本宮的人。”

許明意眼神微變。

“娘娘之前便有察覺了?”

先前也想到過這種可能。

皇后微一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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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不曾想到,這藥是如許姑娘所說的那般, 對的蠶食如此嚴重。”

對方用藥這般重,是不想出任何差池,唯恐懷下所謂龍種?

思及此,皇后隻想冷笑。

臉長得不怎麼樣,想得倒是呢。

且本自己那方面還需要拿藥來撐著,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奇妙自信?

只要一想到他手上或是染著至親的,二人之間有可能存在的舊仇,便恨不能一刀捅死對方,更不必說是給他生孩子了。

那避子藥,他即便不使人地下在的茶水裡,自己也是要吃的。

聽得此言,許明意心中有了判斷。

皇后分明已有察覺,卻只是依舊將藥吃下,下藥之人是哪個,已是顯而易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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