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林語驚給沈倦那棒棒糖是之前給小棉花糖買了剩下的,當時買了一大把,每個口味都挑了一,現在口袋裡還有不,林語驚全翻出來放在學校裡,自習課沒事兒的時候就咬一。
王一揚是個自來,他見過林語驚兩面以後又在學校見,已經把林語驚劃分到「非常有緣的幸運朋友,長得也親切」行列裡去了,他座位就在林語驚前面,一整個下午,把後桌的桌子當自己的桌子,一節課裡有半節課都是轉過來聊天的。
最後沈倦實在沒耐心聽他,筆一摔,面無表的看著他:「王一揚,閉,滾。」
王一揚做了個拉拉鍊的作,乾脆利落的閉上轉過去了。
非常聽爸爸話。
週五下午,馬上週末放假了,大家心思都有點飄,最後一節是自習,剛開學,各科老師對於自習課的爭奪還沒正式開始,林語驚早上實在起得太早,寫完了兩張英語卷子,就趴在桌上打算睡一會兒。
結果一覺就睡到了下課鈴響,教室裡哄哄的一片,整個班級的人都爭先恐後往外跑。
林語驚爬起來,嘆了口氣,甚至有點希這個自習課上到地老天荒,直接上到下週一開學。
不不願地開始裝書包,把發下來的作業卷子都裝好,側頭看見同桌桌上和之前一樣,卷子都空著放在桌上,人家甚至帶都沒帶走。
林語驚這人事算得很清楚,沈倦幫了忙,一棒棒糖也不能就當做這人還清了,林語驚將收拾了一半的書包放回去,抓起一支筆來扯過沈倦的卷子,掃過第一道選擇題,寫了個答案上去。
剛寫完,筆一頓。
自說自話了啊你,林語驚。
人家的卷子呢,你這算怎麼回事兒啊。
林語驚又把卷子重新放回去了,剛好到李林他們做值日,幾個男生活兒也不好好幹,拿著掃把坐在教室後面桌子上開黑,看見林語驚站起來空抬頭看了一眼:「新同學,週一見啊。」
林語驚擺了擺手,沒回頭。
李林看著的背影吧唧了下:「不知道為什麼,我就覺我們這個新同學好酷啊。」
「肯定酷啊,」旁邊一個男生頭也不抬打著遊戲,「不酷敢跟沈倦坐一桌兒?還安安全全完整的坐了一個禮拜。」男生說著,屏幕一黑,死了。
「不過漂亮是漂亮,前兩天三班就有人來找我問手機號了,我說我沒有,我們新同學跟與世隔絕了似的,倒是想上去搭話,但旁邊坐了尊佛爺,這誰他媽敢啊,」他抬起頭來,看向李林,「誒,你就在後面,有沒有手機號啊?」
李林沒什麼表的看著他:「我?沈倦在的時候我他媽話都不敢說,呼吸都得輕飄飄的,能多活一會兒是一會兒,我還能無視他去要他同桌手機號?」
-
林語驚出了校門,往前過了一個街口,看見老李的車遠遠停在那兒了。
老李知道不喜歡車直接開到校門口,每次都會停在這邊兒等,林語驚腳步頓了頓,走過去。
「李叔好。」
「哎,林小姐。」
林語驚第一次見到老李的時候,他的是二小姐,林語驚頭皮都發麻,老李心細,從那以後再也沒這麼過。
老李開車很穩,林語驚人本來就睏,撐著腦袋坐在後面昏昏睡:「李叔,我跟學校了住校的申請。」
老李愣了愣,從後視鏡看了一眼:「住校啊?」
「嗯,學校那邊宿捨得串一串,應該下周可以搬,」林語驚說,「到時候我提前跟您說,要不每天去學校路上還得浪費不時間。」
老李笑著點了點頭:「哎,行,」他猶豫了下,「您跟孟先生說過了?」
林語驚沒說話。
老李嘆了口氣。
他是真的心疼這個小姑娘的,確實是個好孩子,平時看著聽話,其實脾氣也是倔,有什麼事也不說,就這麼一個人悶著。
也就才十六七歲的小丫頭,正是最好的時候,應該大聲笑,大聲哭的年紀。
老李給傅家開車也開了幾十年,從來不多話,忍了忍,還是沒忍住說:「瞞著也不行,您還是跟孟先生聊聊,話聊開了有什麼矛盾也就解決了,孟先生也疼您,這個世界上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父母。」
林語驚笑了一下,輕聲道:「對啊,哪有不疼自己孩子的父母。」
-
林語驚到家的時候,傅明修難得沒在樓上房間裡,人正坐在沙發裡玩手機。
如果是平時,林語驚還會跟他打個招呼,說兩句話,表達一下自己的友好,不過昨天晚上不巧剛剛聽完那些話,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,問聲好已經是最大限度的禮貌。
反而是傅明修看見進來,放下了手機,看著,一副言又止的樣子。
林語驚平靜的看著他。
等了幾秒,就在準備轉上樓的時候,傅明修才開口:「週一。」
林語驚腳步一頓。
「週一,我剛好也要返校,送你去學校。」
「……」
林語驚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,或者傅明修被人魂穿了:「什麼?」
傅明修不耐煩的看著:「我也是因為有話想跟你說,找個機會跟你談談,你不要以為我——」
「好的,」林語驚答應下來,打斷他的話,順便鞠了個躬,「謝謝哥哥,辛苦哥哥了,我上樓了。」
實在對他接下來的話沒什麼興趣,也沒耐心。
傅明修一共單獨和林語驚說過這麼兩次話,又一次被這麼不上不下的卡著,難得不行。
他擰著眉,瞪著背著書包上樓的背影,好半天,憋屈地了句髒話:「……」
-
林語驚週末也沒什麼事做,在這個城市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,在房間裡待了兩天,除了飯點的時候會下樓和傅明修尬尬的吃個飯,剩下的時間都在房間裡種蘑菇。
總覺得如果一直這麼下去,遲早會得自閉癥。
週六晚上,林語驚接到了林芷的電話。
林小姐和孟先生離婚以後,林語驚第一次接到來自母親的電話,平時一般都是卡上按時來錢的,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,林語驚愣了一下。
林芷還是以前那個風格,問題像是老師家訪,甚至聽不出有什麼波,學習怎麼樣,上次考試拿多分,錢夠不夠花。
「給你的錢就是給你的,你自己花,一分錢都不要給你爸。」林芷最後說道。
對孟偉國的厭惡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,討厭到所有的零花錢和生活費都是直接打到林語驚卡裡的,並且生怕孟偉國一分錢。
林語驚覺得做夫妻最後能做這樣也有意思的,點點頭,想起對面看不到,又補充了一聲:「嗯。」
幾個不能更模板化的問題問完,兩個人對著沉默,都沒話說。
最後還是林芷打破了這個僵的氣氛,語氣聽起來難得有些:「小語,不是媽媽不想帶著你,只是——」
「我知道,」林語驚飛快地打斷,直勾勾地看著花樣繁雜的壁紙,「我知道,我都明白。」
林語驚一直覺得,跟林芷關係更好一點。
比起孟偉國,從小就更喜歡林芷。
不知道是不是母親和父親還是有一些區別,孟偉國對幾乎是不聞不問的狀態,而林芷,雖然態度冷漠,但是是會管的。
也會問的績,問的學習,林語驚從來沒想過林芷會不要。
不是媽媽不想要你,那是因為什麼呢。
只是我有更多的事需要去理,只是我忙得沒有時間,只是很多事,在我心裡都是排在你前面的。
只是因為你不重要,只是因為我不你。
林語驚一點都不想知道,只是後面的容是什麼。
一個「只是」已經說得夠明白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今天夢見自己去一元店買東西,買了兩個小掛件,花了兩塊錢。
然後開始搬了個椅子坐在那兒和店主砍價,非讓人家五錢賣我,店主都快哭了,說真不行。
睡醒了以後自己也茫然的,哪有這樣的啊,這特麼不是土匪麼。
謝桃交了一個男朋友。他們從未見面。他會給她寄來很多東西,她從沒吃過的零食,一看就很貴的金銀首飾,初雪釀成的酒,梅花露水煮過的茶,還有她從未讀過的志怪趣書。她可以想象,他的生活該是怎樣的如(老)詩(干)如(部)畫。因為他,謝桃的生活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,不用再打好幾份工,因為他說不允許。她的生活也不再拮據,因為他總是送來真金白銀。可她并不知道,她發給他的每一條微信,都會轉化成封好的信件,送去另一個時空。
前世,顏夏和顧家養女一起被綁架。無論是親生父母、五個親哥哥,還是青梅竹馬的男朋友,都選了先救養女,顏夏被撕票而死。重生歸來,和父母、渣哥斷絕關系,和青梅竹馬男朋友分手,她不伺候了。為了活命,她不得不卷遍娛樂圈。大哥是娛樂圈霸總。轉眼親妹妹開的明星工作室,居然變成了業內第一。二哥是金牌經紀人。轉眼親妹妹成了圈內的王牌經紀人。三哥是超人氣實力派歌星。轉眼親妹妹一首歌紅爆天際。四哥是知名新銳天才導演。轉眼親妹妹拍的電影票房讓他羨慕仰望。五哥是頂流小鮮肉。轉眼...
五歲那年,許織夏被遺棄在荒廢的街巷。 少年校服外套甩肩,手揣着兜路過,她怯怯扯住他,鼻音稚嫩:“哥哥,我能不能跟你回家……” 少年嗤笑:“哪兒來的小騙子?” 那天起,紀淮周多了個粉雕玉琢的妹妹。 小女孩兒溫順懂事,小尾巴似的走哪跟哪,叫起哥哥甜得像含着口蜜漿。 衆人眼看着紀家那不着調的兒子開始每天接送小姑娘上學放學,給她拎書包,排隊買糖畫,犯錯捨不得兇,還要哄她不哭。 小弟們:老大迷途知返成妹控? 十三年過去,紀淮周已是蜚聲業界的紀先生,而當初撿到的小女孩也長大,成了舞蹈學院膚白貌美的校花。 人都是貪心的,總不滿於現狀。 就像許織夏懷揣着暗戀的禁忌和背德,不再甘心只是他的妹妹。 她的告白模棱兩可,一段冗長安靜後,紀淮周當聽不懂,若無其事笑:“我們織夏長大了,都不愛叫哥哥了。” 許織夏心灰意冷,遠去國外唸書四年。 再重逢,紀淮周目睹她身邊的追求者一個接着一個,他煩躁地扯鬆領帶,心底莫名鬱着一口氣。 不做人後的某天。 陽臺水池,紀淮周叼着煙,親手在洗一條沾了不明污穢的白色舞裙。 許織夏雙腿懸空坐在洗衣臺上,咬着牛奶吸管,面頰潮紅,身上垮着男人的襯衫。 “吃我的穿我的,還要跟別人談戀愛,白疼你這麼多年。”某人突然一句秋後算賬。 許織夏心虛低頭,輕踢一下他:“快洗,明天要穿的……”
認識不到兩小時,姜蔓便和傅政延領證結婚。 她爲了臨時找個地方住,他爲了應付家族聯姻。 婚後,姜蔓一心搞事業,努力賺錢,想早點買房離婚搬出去, 然而,傅先生卻對這小妻子寵上癮了, “老婆,禁止離婚!“ “我不耽誤你搞事業,你上班的時候,還可以順便搞一搞我~” 姜蔓這才知道,原來自己的閃婚老公,竟是公司的頂級大老闆! 公司傳聞:傅總裁寵妻無度,和太太天天在辦公室搞甜蜜小情趣~
巫名這兩個字,對于沈一笑來說,就是掃把星的代名詞。 第一次她不走運,被掃把星的尾巴碰到,所以她在高考之后,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離開。 卻沒想到,這掃把星還有定位功能,竟然跟著她來到了龍城! 本來就是浮萍一般的人,好不容易落地生根,她不想逃了! 她倒要看看,這掃把星能把她怎麼著。 然而這次她還是失算了。 因為這次,掃把星想要她整個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