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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權柄》 第一六五章 全是頂級的享受

六月鳴蟬七月流火。

剛進六月,新鮮出土的知了便藏在樹蔭裏沒日沒夜的嘶鳴,仿佛要把埋在土裏大半年的憋屈全部發泄出來。這種蟲幾乎無不在,而且整個夏天都不停歇,著實惱人。

但晴翠山莊中,那個已經被隆郡王命名為‘紅樓’、並由喬大人親筆題匾額寫的吊腳畫樓四周,卻很能聽到這種蟲的鳴。不久之後,荊州府便開始流傳隆郡王威棱四,眾知了風而逃之類的荒謬故事。

真相其實很簡單,大病初愈的黃召,每天都帶著十幾個下人,用粘杆把紅樓四周大樹上的知了掃許多遍。因為他發現,王爺非常討厭知了。但你要問秦雷原因,他也說不上來,討厭就是討厭,沒有原因。

好在沒有人敢問秦雷什麽,往往都是他問別人。此刻,山南總督喬遠山便在等待著秦雷的問話。還是那次的位置,還是那次的時辰,隻不過距上次談話,已經過去半個月了。

秦雷兩隻腳全收在躺椅上,著微微發福的喬總督,打趣道:“看來最近日子不錯,你比來的時候麵好多了,也胖了些。”

喬遠山拍拍微微凸起的小肚子,嗬嗬笑道:“最近全是好消息,心自然舒暢,不知不覺就多吃了幾碗。”

秦雷放鬆的靠在躺椅上,笑道:“看來喬督要給本王報喜了。說吧。”

喬遠山有些抑製不住地激道:“方才收到鎮南軍地通報,他們已經基本上將山南境的暴民全部驅逐,山南複了!”作為山南總督,他無時無刻不在盼著這一刻的到來。

秦雷聽了也很高興,一下從躺椅上蹦起來,道:“真的?一個月複全境,看來這個楊文宇還真有一套!”說著高聲道:“石敢,把那壇子狀元紅取來!孤要與幾位大人慶賀慶賀。”門外的石敢趕應下。去後院找若蘭姑娘要酒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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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喬遠山還在那杵著。秦雷揮手道:“快去他們三個過來。再囑咐小廚房搞點小菜。快去。”

堂堂的一省總督、二品大員,被秦雷像個小夥計一樣支使起來。而且這位喬總督還一臉興的答應下來,痛痛快快的下樓去了。讓人不得不大一級死人啊。

喬遠山下樓後,秦雷又赤著腳在屋裏轉了幾個,一會哈哈大笑,一會掌,往日地沉穩冷靜全部拋去了九霄雲外。

上書立下軍令狀。承諾兩月平定兩省,將二十八府一千七百萬黎民安危係於一。確實很威風,很勇敢,但力之大也可想而知。

而且在他擬定地戰役計劃第一階段中,因為要同時理複興衙門地事,分的秦雷,隻能把指揮權給了鎮南軍的步軍將軍楊文宇。

將命運到別人手中的滋味,著實不怎麽地。這一個月來。秦雷每一夜是如何度過的。隻有他和若蘭兩個人清楚。

此時此刻,第一階段終於按時完,也令他著實鬆了口氣。接下來戰場將轉移到江北。他也將隨一萬鎮南軍北上,與楊文宇部匯合。無論結果怎樣,他都可以親參與,再也不用這種煎熬了。

樓梯口傳來腳步聲,秦雷這才注意腳上沒有鞋子,正彎腰尋找間,就瞥見四位督大人每人端著兩個盤子。一臉喜的走了進來。

四位端著盤子的大人看見王爺腳彎著腰地樣子,不由一愣。雙方對視一會,然後一起發出痛快的笑聲。這五位對南方負總責的大人,確實非常高興。

秦雷拉過桌子,讓四人把盤子放下,口中打趣道:“別看這一桌都是些冷切拚盤,但規格卻是天下最高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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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雷手指了指幾人,調侃道:“總督跑堂、巡傳菜,還有王爺擺桌子,這個檔次是國宴也比不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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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人點頭稱是,若不是一時起,這些大老爺們一輩子也不著碟碗。胥耽誠笑道:“看來咱們是沾了王爺的啊……”

這時候卓文正要彎

椅地下給秦雷掏鞋子,秦雷擺手道:“不穿了,著著便大喇喇的坐在上首,等四人坐下,石敢也把酒取回來了。

秦雷讓他放在桌上,對四人笑道:“這是二十年的狀元紅,上次有個酒店老板送了我一壇,沒想到這半年一直沒什麽喜慶事,今天好不容易逮到由頭,今天咱們把它喝了。”

這狀元紅、兒紅,雖然稍微富裕點地人家都會釀,但此時人講究多,不到那一天是不會取出來。到時候賓客多,又不興留,每每卻喝個。而且怕把自己兒地福氣送走,這酒也不興送人。

所以在座幾位對這酒也稀罕著呢,延武對秦雷笑道:“這開封有個講究,要已經有子有孫的才能開。”見秦雷點頭,他便抱過來拍去泥封,那久違的醇香又彌漫在空氣中,秦雷貪婪地聳聳鼻子道:“薑是老的辣、酒是陳的香,此話不假啊。”

幾塊老薑也連連點頭,卓文正笑道:“百年陳酒十裏香,這酒二十年,足以香飄二裏啊。”這話又引來一陣笑,延武先給秦雷滿上道:“那位老板確實有眼有魄力,把自己兒子的一份福送給王爺,定然能換到十倍百倍的福氣啊。”

秦雷心中暗笑,自家的祖傳老店被改了窯子,福氣確實不小。

待幾人把酒滿上,秦雷舉起碗道:“為收複山南一個。”把這些大佬整治的徹底服帖之後,秦雷也漸漸出本來的匪相。隻是這時候,四人已對秦雷佩服的五投地,自然會忽略掉那些負麵的東西,隻覺得王爺豪爽不羈,魅力非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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飲罷這香醇的酒,秦雷咂道:“這酒真不孬……”什麽酒放二十年也孬不了啊。秦雷見幾人也是頻頻點頭,唯獨喬遠山神有些蕭索。秦雷好奇道:“喬督,可是睹思人啊?”

喬遠山回過神來,喟然道:“王爺明鑒,下喝到別人的狀元紅,卻想起自家的最後一批兒紅也埋了十七年了。”

秦雷有些訝異,此時子十六歲及,便意味著已經到了結婚年齡,父母往往會在這一年為其張羅婚事。詩韻便是這一年及,因著在宮裏有差事才有些耽誤了,前些日子永福來信還說,不人家到李家提親,李地已經有些眼花了。若不是昭武帝為了永福的子,特地下詔將詩韻的婚事延後一年,這才讓秦雷沒有抓狂。

但不是誰都有陛下明詔保護的。聽說喬遠山的小兒十七歲還沒結婚,他自然有些奇怪。胥耽誠為自己上司解釋道:“喬督的兒自子不好,送到一位世外高人才救治過來,後來便跟著他修行,學些岐黃之,所以有些非凡。”

秦雷使勁咽下吐沫,還沒來得及說話,就聽喬遠山苦笑道:“耽不必為老夫掩飾,”說著對秦雷道:“不是老臣自誇,我那姑娘人長得天仙一般,就是主意正了點。老大不小了還在山裏住著,伺候那師傅,家裏了好幾回都不聽。去年想給張羅門親事,又想著主意正,怕不願意,便派人去回來瞧瞧。沒想到卻撲了個空,師父說這丫頭跟著師兄下山,說是行善去了。”

起初還有些氣憤,說到後麵卻心酸起來:“這一去就快一年了,除了中間捎信報了幾次平安,竟然連個人影都沒見著。”這事也不算什麽辛,除了秦雷,在座幾人都知道,所以喬遠山才會為他講一遍。

秦雷心中狂,老子竟讓一省總督的兒每天早上倒夜壺,老子太奢侈了吧。原來黃召自以為會上意,將雲裳安排在秦雷邊伺候。既然來了,秦雷也不好再把攆走,便讓做了外間的丫鬟,每日裏打掃服侍,確實比原來輕鬆許多。

隻是有一樣,每天早上間的夜壺、也歸外間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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