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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權柄》 最終章 走向輝煌

兩人便親親熱熱的開始喝酒,先是互相祝賀攻下齊楚,又互相吹捧對方勞苦功高,不知不覺便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了。這時秦靂才半真半假的開玩笑道:“這天下還沒太平呢,兄弟就隻帶兩個衛士出來,不是為兄的批評你,是在太危險了,”說著嗬嗬一笑道:“你學得這是沛公,還是關公啊?”

沛公赴過鴻門宴,後來奪了天下;關公赴過單刀會,後來被人砍了。秦靂現在提出來,其中意味可就耐人琢磨了。

場中將軍頓時安靜下來,隻聽武王哈哈笑道:“當什麽不重要,重要的是沒人招我,咱也不能先招別人不是?兄弟你別看我就帶倆衛士,但我也是個烈子,天王老子都不怕!要是有人敢琢磨我,得理咱就不饒人,誰讓你招我呢?”說著順手扯起一條羊,狠狠撕咬道:“我不要吃他地,連骨頭也得嚼碎了咽了。兄弟我喜歡有人招我惹我,要不哪顯出我厲害來呢?”

秦靂也仰天哈哈大笑,都笑出淚花來道:“我早就知道,兄弟是個不肯吃虧的子,來來來,喝酒喝酒。”

兩人談笑無忌的喝了一陣,秦雷便顯得滿麵通紅,舌頭都有些發道:“幹了杯中酒,兄弟我就…夠量了,天黑狼多,我得早點回去。”

“剛才還說天王老子都不怕呢。”秦靂似笑非笑道:“既然怕就住下吧,你我兄弟二人得一醉方休,醉了就抵足而眠,豈不痛快?!”

秦雷醉態可掬道:“不喝了,再喝就得出醜了。”說著便起要走。

秦靂霍然變道:“五弟,我要是留你?難道也不給我這個麵子?”大帳裏地氣氛驟然張起來,一個靠門坐的將軍悄無聲息的起,不一會兒,帳外便傳來一陣陣兵甲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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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下首陪坐的石勇,也悄悄掏出一枚火箭扣在手中,隻等王爺下令,便發出去。召喚援

大帳裏變得很靜,卻充斥著濃重的火藥味。

然而充任秦雷衛士的沈冰和石敢卻目不斜視,麵不改,似乎本不關心旁地靜。一也不

自斟自飲一杯,秦雷親熱的拉著秦靂的手,笑眯眯道:“大哥你太熱了,按說兄弟該給你個麵子,隻是今天我實在有事……”

“什麽事兒?”見他笑,秦靂也跟著笑,隻是總有幾分皮笑不笑。

“按說是不該告訴別人的,不過大哥自然例外。”秦雷低聲音道:“實話告訴你,我們要去實驗一種新型武。”

“什麽武?”秦靂不由來了興趣。

“人。”秦雷嗬嗬笑道:“就知道從你這裏出來,準得天不早了。為了節約時間。我讓他們一早就裝備到上了,就等著走出幾裏地,便一個玩玩呢。”說著一拍手道:“給勇親王看看,請他老人家指導一下。”

也不管人家願不願看,石敢和沈冰便解開鼓鼓囊囊地大,纏了滿地炸藥登時顯出來……好家夥,一個就得五六十斤吧。

秦雷獻寶似的介紹道:“為了能讓炸更壯觀。他們上地炸藥是我給配置的,比現在地軍用火藥要強十倍。”說著一比劃整個營帳道:“兩斤就可以將這麽大的地方夷為平地,要是兩個同時了。至方圓一裏,是別想找一個活了。”

帳中的將軍們都知道現在的軍用火藥,便是武王親自配置而,因此對秦雷這話深信不疑,紛紛倒吸冷氣,不由自主的向外挪了挪,不敢挨得太近。

秦雷還沒夠,繼續介紹道:“看到他們食指上戴地扳指了嗎?那其實不是扳指,而是炸藥的拉索,隻要那麽一拽。就立刻炸。可方便了。”說著滿臉真誠道:“要不大哥你試試?”那些將軍頓時將心提到嗓子眼,唯恐那兩個人手一抖。將大家都報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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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靂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歎口氣道:“來我這吃法還想著工作。是在太不應該了。”說著起道:“可不是我不留你,是你要走留不住。”便把秦雷送到營門口,讓風一吹,秦雷的臉更紅了,大著舌頭道:“大鍋,剛見麵就要分手,弟弟我真舍不得呀。”

“為兄也舍不得你。”秦靂淡淡笑道。

“那你就送送我吧?”秦雷抓著他的手腕,嘿嘿笑道:“古人講送君千裏,咱就不用那麽累了,你送我個二三裏,有那個意思就行了。”

眾將軍心中哀鳴道:好狡猾的武王,唯恐咱們派軍隊追殺他,還要把我們王爺扯上作人質。但他們也知道,這次連人家單刀赴會都治不了,也就再也沒有擒住他,改變曆史的機會了。

一念至此,將領們氣灰敗,仿佛霜打地茄子一般,全都蔫了……

秦靂隻好親自送行,兩人乘快馬一口氣駛出五六裏地,將所有人都甩在後麵,這才勒住馬韁,相視哈哈大笑起來。

“想不到大哥演技如此高超,小弟我是在佩服佩服啊。”秦雷笑著拱手道。

“不是我蛋裏挑骨頭,五弟你雖然是此道前輩。”秦靂搖頭笑道:“但此次的表演失於浮誇,表演的痕跡太重,虧著是我手下那幫人,若是樂先生在,定然一眼就看穿。”

“是我疏於練習了。”秦雷嗬嗬笑道:“說起樂先生,我還真想他地。”

“是啊,很有趣的家夥。”秦靂嘖嘖有聲道:“可惜一打完仗就跑了,跟急著回家娶媳婦似的。”

“就是去娶媳婦了。”秦雷怪笑一聲道:“以後若有機會再見,你我就得管他姑父了。”

“姑父?”秦靂瞪大眼睛道:“我大秦今日哪有大長公主讓他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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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你就別管了,反正想上總能上的著。”秦雷岔開話題道:“今天這一出,到底是怎麽回事兒?我怎麽覺著你是出力不討好呢?”

說回正題,秦靂的麵頓時凝重起來。輕聲道:“我是在自救,也是在救那班跟著我一二十年地老兄弟。”

“從何談起?”秦雷微微皺眉道。

“我先用些個很顯眼的細節,預先向你表明並無惡意。”秦靂微笑道:“然後又在宴席上故作姿態,仿佛真要將你挾持一般。這是做給他們看的。”

秦雷默不作聲,聽他繼續道:“我在宴會上公然威脅未來的皇帝陛下,你不治我地罪是說不過去地,然而你預先知道我並無惡意,應該不會過度懲罰吧……給我個卸甲歸田,安晚年就行了,好不好?”

“你沒必要這樣地。”秦雷沉聲道:“我不是那種容不下人的人,天下足夠大,也足夠你我馳騁,為什麽要急著自廢武功呢?”

“我要是不自覺點。早晚會被手下那幫家夥給害了。”秦靂沉聲道:“他們向來在我地麾下,難免會染上我的驕縱之氣。而且與你地部隊區別很大,對你也缺乏認同,這一切的一切,都會讓他們無法認清形勢,可能做出些傻事來。”

“現在你弄出這麽一出,便斷了他們不安分的念頭。讓他們能老老實實的過日子。隻要他們不來,我看在你主下野地麵子上,也不會他們的。”秦雷恍然大悟。由衷的讚歎道:“大哥確實是條仗義的漢子,為手下兄弟們考慮的周詳啊。”

“這也是沒辦法的。”秦靂歎口氣道:“在沒有靠山了以後,還想象以往那樣囂張,是這世上最愚蠢的事。我得讓他們記住,你是多麽地彪悍,這樣他們日後就會多一份敬畏,多一份穩重,也能給你找點麻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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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我全明白了。”秦雷著自己的大哥,低聲道:“隻要他們不做,我會對他們一視同仁的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秦靂點頭致謝道:“謝謝兄弟。”

秦雷輕輕搗他一拳。笑罵道:“你我兄弟還用說謝了麽?”見石敢他們追進了。他低聲音道:“你真不用急著退休,我將來還像西征中大陸呢。”

聞聽此言。秦靂眼前一亮,但旋即又黯淡下來。搖頭道:“算了,國百廢待興,繼續休養生息,沒有個十年二十年地,你本沒法西征,到時候我就是個六十多的老頭子了,能不能上馬都是問題,還跟年輕人搶什麽?”

這時石敢和那些鎮東軍將領過來了,兩人便知機結束話題。秦靂翻下馬,恭恭敬敬的給秦雷三叩首道:“微臣秦靂,叩見主公。”

見自家王爺俯首稱臣,那些個將領也知道事不可為了,便紛紛下馬,跟著秦靂叩首道:“我等叩見主公。”

秦雷生了這三拜,頷首笑道:“大哥請起,以你的份功勞,日後不必拜見,作揖便可。”

“謝主公隆恩。”秦靂便站起來,拱手道:“微臣屬下銳,任憑主公調遣。”

“我等願追隨王爺,奪回中都城。”將領們知機道。

“好好好,”秦雷頷首笑道:“孤就期待你們再立新功了。”

秦靂這邊一定下來,大秦軍隊便全部回到了秦雷手中,但在重回中都城之前,他還有一些事要做。

一天後,他下令沈濰,鴆殺齊國融親王,斬首二百餘名王公舊臣,株連者達到兩萬餘人,這還是秦雷幾次重申,要慎重量刑的結果。

幾乎是同時,駐守南楚的楊文宇,也收到王命,開始有計劃的抓捕消滅舊楚紳,株連者達到一萬餘人……

三天後,秦雷又下達告全國人民書,整篇文章由兩部分組,第一部分是說明現在的天下形勢……一百萬大秦銳軍隊效忠於我,除了中都這彈丸之地外,神州大地盡在我手,一個繼前唐之後,新的大一統帝國呼之出了!

然後向全國人民重申,國家信用高於一切。絕不會賴掉巨額的債券及利息。本年度地兩千四百萬兩白銀地利息,將在年底按時支付。

此詔書一下,立刻碎了秦和無異的謠言,使本來就對其不抱好地中都軍民。更加憎惡他們。二位篡國者幾乎沒一天舒心日子,卻飽眾叛親離之苦,天可憐見啊!

等待毀滅地日子無疑是極其殘酷地折磨,秦隻能不停的服用、,用快衝淡心中的恐懼,知道無異忍無可忍,當著他麵放狗咬死了兩名赤的宮,終於將持續起的六王爺嚇萎了,嚇醒了。

“請王爺登基。”為了讓秦振作,無異不得以出此下策。好在效果還不錯,當展示出昭武帝的傳位詔書後,再經過一場令人啼笑皆非的登基典禮,大秦六皇子秦,便為了一名皇帝。

恍若舊相識啊,公良羽同學……

就在秦登基後的第三天,天佑九年七月十七。城突然出現無數傳單,言明大軍三日後攻城,撥反正者重賞。不附逆賊者無罪!

等秦反應過來,傳單都已經遍布都城的每個角落了,他幹脆省下這份力,任其飄飛了……但既然知道了對方地攻城日期,就算垂死掙紮也要蹬蹬,他強打神,命令軍隊組織防守,強拉民夫上城協助,在一片飛狗跳中,三天很快過去了……

七月二十是個豔天。夏日的朝來的特別早。寅時中便已經天大亮了,然而整座京都並沒有隨著日夜替而醒來。百萬百姓全部躲在家中,鑽到地窖中。唯恐會被兵災波及。整個中都城的大街小巷都是一片空的,萬人空巷就是這個意思。

明明有百萬之眾,可這座城分明已經變毫無希的死城,這種反差讓站在皇宮城頭,鳥瞰中都全城的秦差點鬱悶致死……無異讓他去外城牆鼓舞士氣,然而他已經被恐懼垮,不敢去麵對秦雷,也不敢去麵對失敗,隻能躲在這裏,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吧。

便在此時,嫋嫋晨風忽然帶來一聲輕響,神經嚴重過敏地皇帝陛下,突然像被踩了尾的貓一般,滿麵驚恐道:“是不是外城門被打開了?”

邊上的侍強笑道:“隔了那老遠,咋能聽見呢?陛下太過憂慮了。”

是啊,聽不到馬蹄聲聲,刀劍相,沒有看到旌旗舞,隔著這麽遠,應該聽不到城門打開地聲音才是。但秦確實是聽見了,因為在那一刻,中都城的所有城門都被從部打開,將四通八達的大道,敞亮在平叛大軍的麵前。

不一會兒,煙塵四起,號角漸響,若是在半空中居高臨下去,便可以發現十數支騎兵隊伍,如滾滾鐵流一般,卷起漫天煙塵,沿著城的大道勢如奔雷的駛向城

這些隊伍的節奏是如此之強,幾乎不分先後的從各城門呼嘯而,站在皇城城頭的秦,這下可以清晰聽到清脆的馬蹄聲,很快如奔雷一般,正轟隆隆地從四麵八方,向皇宮地方向殺來!

秦雷地軍隊正大明,不任何阻礙的從中都九門同時京!以堂堂正正之勢城,營造出如此可怕地聲勢!

便是一瞬間,中都城中馬蹄如雨,換了天地。

“守軍都去了哪裏?”秦張皇失措地尖道:“都投降了嗎??”

這不是攻城,這是平叛。這是人心向背,這是大勢所趨,任何妄想螳臂當車者,都會被無的碾碎!

在漫天煙塵之中,一麵麵大大地軍旗獵獵招展。所有地軍旗都是一模一樣在純黑的旗幟上繡著金的秦字。秦字的每一撇每一捺都如鋼刀一般猛烈揮出,殺氣十足!

叛軍的防守一即潰,秦軍僅在承天門前遇到點抵抗,那是不甘失敗的無異,在進行最後的掙紮,然而隨著大軍從其餘城門攻皇城,很快被淹沒在滾滾鐵流中,無異被軍踐踏泥。

僅僅到了中午時分,秦雷的大軍便重新控製了中都城除了宣政殿之外的每一個角落。

因為裏麵有合法、非合法地三位皇帝,秦軍不知如何置。隻能圍困起來,等待武王前來置。

事到如今,秦雷已經不想再聒噪了,他揮揮手道:“拆了。將秦捉來見我。”

士兵們完的執行了他的命令,撞破宣政殿的每一扇窗戶,每一張門,從四麵八方衝了進去,一陣飛狗跳之後,便將五花大綁地秦送到了秦雷的麵前。

著那蜷在地上不停發抖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皇帝陛下,秦雷厭惡的皺皺眉道:“將他那皮拔下來。”石敢趕命人解開繩索,將秦上的龍袍除下。秦這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,叩首如搗蒜道:“皇兄饒命。皇兄饒命……”

輕蔑的看他最後一眼,秦雷麵無表道:“若留下你的命,這天下還有可殺之人嗎?”

天佑九年七月三十日,重新清醒過來的天佑帝秦霆,舉行禪位大典,正式將大秦皇位禪讓於秦雷,自避居江南水鄉。被秦雷奉為帝,劃蘇杭嘉紹一代為其安養之所,直至終年。秦霆年五十三歲。其無子,秦雷過繼第四子秦榆延其嗣,封為江南親王,雙親王爵,世襲罔替……秦榆是秦雷的第九個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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