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吼——”豹兒金的眼眸憤怒瞪視著居高臨下的楚儀,用語跟旁的小白說道,“這個王居然恩將仇報,真不是什麼好東西!呸!”
“嘶——”小白同仇敵愾地點頭,同樣憤怒地瞪視著楚儀,低聲音回應著豹兒,“對啊,人心可真醜陋!可是是這個皇宮裡最有權勢的人,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!”
豹兒明顯愣住,因為它簡單的思維裡並沒有想過眼前的境況,更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問題。
小白頹然翻了個白眼,無奈甩了下後的馬尾,用語抱怨起來,“好吧,我忘了你比我還笨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,你更加不知道了。”
就在小白和豹兒犯愁時,那塊紫水晶再度飛到它們旁,發出眼看不到的腦電波,“你們這兩個笨蛋,眼下最應該做的是衝出去,找靈溪公主過來救平順啊!真蠢!”
這話簡直是一語驚醒夢中人,小白和豹兒正在發愁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,明白了紫水晶的意思後,瞬間恍然大悟。
也對,它們眼下要做的,應該是衝出去找到靈溪公主,眼下隻有才能夠將平順救出去!
畢竟憑著它們類的份,又沒有靈巧的手掌,本做不到將平順從綁縛著他的鐵鏈中安全放下來。
小白和豹兒了悟的同時,十分默契地瞪了紫水晶一眼,意思不言而喻:既然早知道這才是最好的辦法,為什麼還要帶它們到水牢這裡來?!
紫水晶似乎領悟了小白和豹兒的想法,立即飛一般跟小白和豹兒拉開距離,來到了平順的旁。
它敢對天發誓,剛才之所以把小白和豹兒領過來,完全是病急投醫啊,本沒意識到它們比自己還要沒用。
早知道這倆家夥如此的蠢,它這是應該出現在靈溪公主的眼前才對。
那個王分明存心想要害平順的,這個關頭隻有靈溪公主才能把他救下來!
小白和豹兒的舉止令楚儀微微皺起眉頭,不悅地催促著那幾名拿著捕叉的侍衛,“你們還愣著乾什麼?不過是一匹馬和一頭豹子而已,難道你們連這兩頭畜生都奈何不了麼?1”
天威難犯,這幾名侍衛本來正在緩步上前,聽到楚儀斥責的話後,本不敢再耽誤,揚起手裡的捕叉就朝小白和豹兒衝了過去。
“你們快跑,離開這裡!”平順立即大聲喊著,想要小白和豹兒趕離開。
麵對寒凜凜的捕叉,小白和豹兒知道形勢嚴峻,毅然低頭朝著幾名侍衛衝了過去。
如今擺在它們麵前的隻有兩條路,要麼衝過去跑出牢房,要麼被抓住徹底留下!
憤怒起來的小白和豹兒和侍衛們對衝起來,聲勢驚人,令拿著捕叉的侍衛雙都開始打起來。
為皇宮的侍衛,他們自然經過無數的危險訓練,對任何危險的狀況早已經練掌握。
可眼下麵對的卻是從未遇到過的景,一匹高大威猛的馬,一頭危險兇戾的豹子,正不要命的衝過來!
這樣的形簡直聞所未聞,聽起來更是匪夷所思!
兩軍對戰勇者勝,決定戰爭勝負最關鍵的並不是雙方的實力,而是那種悍不畏死的氣勢!
如今在兩頭異常兇猛的野前,這些見慣了各種危險狀況的侍衛們居然率先失去了對戰的勇氣。
尤其是當豹兒那鋒利的獠牙和利齒撲過來時,手握著鋒利捕叉的侍衛瞬間認慫,扛著捕叉掉頭就跑!
一旦有人率先認慫,影響的將會是整隊的軍心。
其餘侍衛們跟著丟掉對壘的勇氣,跟著那名侍衛後狼狽逃竄!
剛才還看得過去的雙方對峙,如今變了你追我逃的狼狽局麵。
站在高的楚儀怒不可遏,指著最先跑的那名侍衛氣惱大吼,“臨陣逃者斬立決!本王給你最後的機會,如果不能將這兩隻畜生給抓住,你就等著被活剮吧!”
楚儀毫不顧忌形象的嘶吼聲嚇得那名侍衛一激靈,差點當場昏倒。
逃也是死,不逃也是個死,被野咬死也比活剮強啊!
知道眼下隻剩下必死的選擇後,那名侍衛絕轉,握著捕叉朝著豹兒捅了過去!
他的目標是豹兒的脖頸,那是為豹類最薄弱的地方,一旦被鋒利的鋼叉中,必然會重傷落敗!
然而理想是滿的,現實卻往往殘酷到不忍直視。
那名侍衛甚至都來不及將鋼叉送出去,就被豹兒茸茸的爪子拍在了頭頂,直接抓走了半個頭皮!
“啊——!”
伴隨著那名侍衛的慘聲,被抓走半個頭皮的他轟然倒地,痛到在地上打滾哀嚎。
殷紅的鮮在狹小的牢房散開,傳播著死亡的恐懼。
剩下幾名侍衛上臉上都被噴濺了這抹殘酷的殷紅,也令他們徹底明白,除了抓住眼前這兩隻野,他們再沒有彆的退路!
誰也沒心去管在地上哀嚎著的同伴,剩餘的幾名侍衛小心翼翼離豹兒遠些,而是將全部的力對準了小白。
在他們看來,豹兒屬於兇猛的野,就算合並特麼幾個人的力量也不見得能抓住。
不過那匹馬就不一樣了,相信隻要齊心協力,抓住一匹馬並不是什麼難事!
幾名侍衛用眼神取得了默契,手中的鋼叉同時對準了小白。
“小白小心!”平順不得不出聲提醒,然後氣憤填膺地痛罵這幾名侍衛,“你們合力用捕叉對付一匹馬,手段太下作了,真不要臉!”
楚儀冷眼看著形容狼狽的平順,聲音冷漠中帶著不屑,“隻要結局是好的,本不用在乎中間使用的什麼方式。這兩隻畜生撞壞了我的牢房,惹了這麼大的禍,死有餘辜。”
平順氣得臉都黑了,咬牙切齒瞪視著楚儀,“如果我早知道你是這麼是非不明的人,本就不會去惡魔島上救你回來!”
“救我回來?嗬嗬,”楚儀傲慢地冷笑出聲,“你本就不是為了救我,而是想在我兒麵前顯示自己的能力,贏取的芳心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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