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想到肯定是自己的父母去找玉溪的麻煩,卻沒想到況居然如此嚴重。
“快說說,你到底遭遇了什麼?是不是他們為難你了?”
查理斯擰著眉頭問著,同時手輕輕拍著玉溪的背,“不怕哈,那些已經都過去了,現在有我在你邊保護呢。”
“嗯嗯,”玉溪撇著點頭,臉上的表委屈極了,將自己在彆墅遭遇的事添油加醋講了一遍。
當然,保羅說的那些話可沒有複述,隻是說保羅的意思是等找出自己,就將自己丟進大海中。
“本來我就是從海裡被你撈回來的,或許隻有丟進海裡,才是我應有的下場吧,嗚嗚嗚……”玉溪繼續哭著,眼睛早已經因為哭泣變得通紅,“早知道這樣,你還不如當時不把我撈回來,讓我慢慢溺死在海裡多好。”
“傻瓜,怎麼能這麼說呢?”查理斯心疼的不行,一個勁兒的安懷裡的玉溪,“之前是我疏忽了,應該把你帶在邊。我保證,以後都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,你相信我。”
“相信你有什麼用?我也不可能24小時待在你的邊,”玉溪繼續泣著,“我看還不如就讓我就這麼死了算了,免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,不知不覺就死於非命。”
查理斯擰著眉頭想了下,突然有了個絕佳的好主意。
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行,立即握住玉溪的手,輕聲說道,“我倒是有個好辦法,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。”
看到查理斯驚喜的模樣,玉溪忍不住輕聲問道,“什麼好主意?”
“現在皇宮裡正好需要挑選一批侍,我可以把你送進去,這樣你有了宮裡的名分,任何人都不敢輕易對你下手了!”
查理斯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沒錯,“就是這樣沒錯,我明天就把你送進皇宮,這樣無論是父王還是母親,他們想要對付你都要認真思慮下才行。”
畢竟悄無聲息殺掉個異鄉人問題不大,甚至都不會被人所發現。
但是,如果死掉的是皇宮裡的侍,那問題可就嚴重了。
玉溪聽到查理斯的建議,頓時眼睛一亮,知道自己這才總算安全些了。
當年雖然當了那麼多的假公主,不過畢竟也過公主的待遇,十分了解皇權的不可侵犯。
外麵的百姓死活國王不會關心,但是皇宮裡的侍卻等同於皇權下的附屬,甚至一草一木,都遠比百姓的命要高貴的多。
一旦有任何損傷或損壞,那絕對就是對皇權的最大挑戰,是大不敬!
這樣的罪名,足夠國王將犯事的臣子斬殺千百遍了!
想到這兒,玉溪立即摟住查理斯的脖頸,送上自己的香吻,“親滴,你真是太好了,謝謝你為我著想。”
查理斯見到佳人終於停止了哭泣,滿意地順勢摟住玉溪的腰,兩人一起倒在床上。
他翻了個將玉溪住,眼裡充斥著帶的、,“長夜漫漫,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些彆的呢?”
玉溪拒還迎,手解開自己的領口紐扣,然後用手輕推了下查理斯,滴滴道,“討厭。”
“哈哈哈,等下我讓你跪著喊好哥哥,看你還說討不討厭……”
房間很快升騰起不可描述的聲音,臊得窗外的月都躲進了雲層。
而與此同時,吃了大虧的保羅已經回到了親王府,黑著臉命令侍衛們把自己的幾個親手下給喊來。
若蘭慈還沒睡下,聽到來來往往的腳步聲,立即從房間裡走出來。
這才發現,自己的王府,居然聚集了不穿著盔甲拿著武的侍衛,以及K國有聲的一些員。
看到這一幕,若蘭慈立即明白,自己的那個挨千刀的臭男人怕是忍不住了,看來今晚是要變天了!
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,心裡不但沒有半分害怕,反而帶著的期待。
那個金燦燦的位,彆人能做,若蘭慈一樣可以坐的!
想到這兒,若蘭慈不由直脊背,擺足了儀態走向正埋頭寫著東西的保羅。
很快來到保羅後,低聲問道,“都這麼晚了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保羅將手裡寫著的東西撂下,又拿來另外一張紙繼續寫著,頭也不抬道,“你以為我在做什麼,我就是在做什麼!”
看著保羅竹在的樣子,若蘭慈激到手都輕起來,不得不清了清嗓子,這才下幾乎衝口而出的尖聲,“不會……不會是真的要變天了吧?”
“廢話!”保羅繼續寫著東西,沒忘了訓斥若蘭慈,“這個天本就該是我的,早就應該變了!”
這無比自信的語氣令若蘭慈更加欣喜若狂起來,轉就朝自己房間走去。
要去看看自己的櫥,上次定做的那件服還在不在!
不要等下自己要走向金燦燦的座,卻發現沒有合適的服來襯托。
即將是這個王國最尊貴的人,絕對不允許自己有半點失態!
抱著這個想法,若蘭慈轉眼走得沒了蹤影,都忘了自己過來是想問問保羅有沒有順利將玉溪給滅口的事。
保羅對若蘭慈的到來和離開都毫無反應,就像是個路人似得。
在此刻保羅的心裡,隻有即將到手的王位,其他東西都是虛幻的!
如果不是今晚遇到了據說是王子的人,他還有耐心多等幾天,好等沒幾天活頭的喬治咽氣,再名正言順為新國王。
現在既然等不了,那麼他不介意親自送喬治上路!
很快,保羅的人馬就部署妥當,在他的號令下,有序朝著皇宮、進。
在保羅的人馬離開親王府後,一道黑影飛快離開,朝著另一個地方去報信。
這道黑影速度很快,就像融了夜中的幽靈般,很快來到了另一幽靜的豪宅前。
把守在門前的人見黑影出現,立即讓他進去,然後迅速關上了門。
黑影一語未發走進豪宅,徑直走向庭院中間的涼亭,然後單膝跪了下來,“主,保羅已經開始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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