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再次被對方的含住,年出舌尖,細細的吻著。
像是有一電流竄遍全,沈木白忍不住蜷起了子,發出抗拒的嗚咽聲。
蘇淮言十分惡劣的輕笑出聲,隨後放開了被他用不堪的耳垂,緋紅的就像漂亮的紅珠子,眼底的暗越來越濃。
年用一隻手上白皙的臉頰,麻麻的吻落在額頭上,然後一路延下。輕卻包含著濃烈占有的吻掉眼角落的水珠,然後細細的吮掉,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,綿而沙啞,“姐姐,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?”
對方濃鬱的氣息侵略的占據自己整個,被綁住的雙手不由得推開對方下來的膛,沈木白將自己一團,嚨裏發出細微的哭腔,好不委屈,“蘇淮言,不要鬧了。”
結微微滾,琉璃般的眸子一瞬間變得深諳無比,蘇淮言輕輕鬆鬆便讓無力抵抗,湊到的耳邊道,“難道沒有人告訴姐姐,進一個男生的房間可是很危險的事。”
沈木白在心裏絕道,我沒有你這種禽不如的弟弟。
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,年住的下,然後吻了上去。
沈木白隻能被迫的接對方的吮吻,兩人的舌纏,發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嘖嘖聲,津ye順著角落,那種濃烈的占有和侵略讓一瞬間大腦神經被麻痹,接著全無力的覺湧上來,隻能任由著對方擺布。
從的口中退出,綿的吻從下一路吮吻而下,然後埋進對方的脖頸中,在上麵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,砥輕輕撕咬著。
額前的碎發蓋住了眼底的神,雙手覆上的布料,輕輕一扯,出白皙的雙肩。
沈木白做著無用的反抗,嚨裏的嗚咽聲越來越大,“蘇淮言,你別來。”
蘇淮言抬起頭,出一個綿的笑容,邊的梨渦無比甜,“姐姐,別怕,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沈木白隻能心絕的嗚咽出聲。
全的被褪去,年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上,那種骨悚然的可怕占有讓沈木白頭皮發麻,腳趾頭連連蜷,那種全麻酸的覺讓難的忍不住從嚨裏發出抑的哭聲。
蘇淮言履行了承諾,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。
但是這也足夠讓沈木白恥得發不出一句話,隻能滿腹委屈的把自己整張臉埋到的床單上。
耳邊傳來蘇淮言帶著忍抑的沙啞聲,“姐姐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?”沒等回話,嚨裏發出低低的笑聲,拉住對方的手覆上一個炙熱的東西上,嚨微微滾,“姐姐,幫我。”
年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撒的意味,卻是讓沈木白心留下無法磨滅的影。
像隻被玩壞的破布娃娃的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,年的息聲不斷的在耳邊響起,不知過了多久,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,手中炙熱的東西終於釋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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