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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侯門醫妃有點毒》 第187章

第187章 謝氏挨打

謝氏小心翼翼地問道:「老爺對妾的辦法不滿意,不知老爺有何想法?」

顧大人微微瞇起眼睛,「你若是對子們的婚事上心,何至於珍丫頭的嫁妝,到現在還沒有開始預備。

可見你所謂的對孩子們一視同仁,只不過是說說而已,哄騙本。你心裡頭自始至終,都是親疏有別。

玥兒,珊兒,是你親生的,你當然是早早地替們打算。

其他孩子不是你親生的,你就嫌們礙眼,當然不肯用心為孩子們預備嫁妝。」

謝氏先是一愣,接著大起來,「妾委屈啊。老爺這番話,是在的心窩子啊。妾跟著老爺這麼多年,為老爺生兒育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臨到老,卻被老爺誅心。妾活著還有什麼意義,不如死了算了。」

「夠了!每次都來這一套,你不膩,本都膩了。」

謝氏眼淚都出來了,卻被顧大人這一聲呵斥,眼淚是沒有落下來,只是掛在眼角。

謝氏不敢置信地看著顧大人,委屈地問道:「老爺到底看妾哪裡不順眼,妾改,可以嗎?一進門就橫挑鼻子豎挑眼,挑剔妾病。莫非果真死因為妾老了,容不再,老爺就開始嫌棄了嗎?」

顧大人皺眉,「不要胡說八道,胡攪蠻纏。」

「妾並沒有胡攪蠻纏。妾只想得到一句實話,老爺是不是真的嫌棄妾老了,所以妾做什麼都是錯?」

謝氏直愣愣地盯著顧大人,非要一個答案不可。

顧大人皺眉,心頭十分嫌棄,而且還約生出一厭惡的心

他也不知為何會如此。

莫非果真是嫌棄謝氏老了,才會如此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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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大人微微搖頭,肯定不是。他是這麼淺的人嗎?

嗯,是的。顧大人就是這麼淺。

顧大人厲聲說道:「自進京以來,本每日如履薄冰,早出晚歸。府中的事,基本上不過問,全給你置。

就是因為本信任你,相信你能替本理好務,為本分憂。

可是你看看你,又做了什麼事?三丫頭的婚事就不說了,丟人現眼,本都懶得提

珍丫頭的年齡擺在哪裡,眼看都要老姑娘了,你竟然連的嫁妝都還沒開始預備。這是做當家太太該有的樣子嗎?

在外面打拚,回到府邸,還要替你持家務,你是心想累死本嗎?你若是管不好這個家,那就讓能管的人來管。」

顧大人一番疾言厲,字字敲打在謝氏的心頭上。

謝氏承不住,哇的一聲大哭出聲。

「妾冤屈啊!」

「放屁,你有何冤屈?珍丫頭的嫁妝沒有提前預備,難道不是你的責任?」

謝氏眼淚啪塔啪塔下來。

這個畫面,若是換做年輕時候的謝氏來做,定然是極的,惹人憐

然而謝氏如今人老衰,這副模樣,再也激不起顧大人毫波瀾。

顧大人反而嫌惡的皺起眉頭,一大把年齡,就哭,統。

果然,厭惡一個人,對方笑是錯,哭是錯,說話是錯,沉默是錯,就連呼吸都是錯。

男人心狠起來,總是比人更果斷,更心狠,更無

「自回京城以來,妾自問問心無愧,並不敢拿務打擾老爺。為何老爺非要挑剔妾的錯。」

顧大人冷冷一笑,「你的意思是,你有錯,本還不能指出來嗎?」

謝氏低頭,冷笑一聲,「老爺找各種理由指責妾,妾不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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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大人大怒,「你還敢不服,誰給你的膽子。」

謝氏抬頭,直面顧大人,「妾老了,容不在,老爺也因此厭惡了妾,何不直說。你直接說出來,妾也就認了。可是老爺卻指責妾沒有打理好務,明裡暗裡指責妾不配做當家主母,故此妾不服。」

謝氏這會也是豁出去了。的心傷了,就再也不肯伏低做小。

仗著兩兒兩,又替老太太送終,篤定顧大人不敢對如何。因此底氣更是十足。

啪!

顧大人拍著桌子,「你反了天了,竟然敢質疑本的話。」

謝氏直了背脊,「老爺說的不對,妾為何不能質疑?」

顧大人怒極反笑,「珍丫頭嫁妝到現在也沒預備,你還有理了。」

謝氏冷靜地說道:「沒有提前預備珍丫頭的嫁妝,妾的確有錯。然而,妾已經提出了解決辦法,為何老爺還不滿?莫非老爺有更好的辦法?我倒是不知道,府中還存了這沒用過的新式家。」

「府中有沒有沒用過的新式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為嫡母,苛待庶,你就是錯。」

「妾哪裡有錯?」

謝氏怒極,「針線,規矩,管家,讀書識字,哪一樣顧珍沒學?何來苛待一說?對比其他府上的庶,顧珍所學所得,強出十倍不止。如此這般,老爺還要昧著良心說我苛待庶,這本就是加之罪何患無辭。」

顧大人指著謝氏,「你,你……」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謝氏反而越來越鎮定,「老爺果真是厭惡了妾。過去老爺總誇妾做的好,當家理事是一把好手。而今,因著厭惡了我,便看我不順眼,挑剔。

果真是因為白姨娘為老爺添了一個兒子,老爺就不再將我們母子幾人放在心上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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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
顧大人抬起手,一掌打在了謝氏的臉上。

謝氏捂著被打的臉頰,不敢置信地盯著顧大人看。

的眼淚掛在眼角,委屈,憤怒,「你竟然打我?」

顧大人在打完後,其實就有些後悔了。

可是當他對上謝氏這憤怒的目,顧大人又瞬間認定自己沒有錯,謝氏就是該打。

顧大人厲聲呵斥,「打的就是你。你那是什麼眼神。」

「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」

謝氏突然放聲大笑起來,「老爺打得好,終於打醒了妾。」

砰!

謝氏抄起茶杯,狠狠地往地上一砸。

茶水四濺,濺落在顧大人的袍上。

顧大人大怒不已。

謝氏卻沒有因此停手。

是砸了茶杯,還砸了茶壺,將博架上面的花瓶也砸了,服也剪了。

紅著眼,怒氣衝衝,像個瘋狂的母獅子,死死地盯著顧大人,「老爺打我啊,要不要把我打死?打死我,你就可以另娶如花眷。

我不過是個妾扶正,謝家也只是暴發戶。我算什麼玩意啊,我生的孩子又算得了什麼,連庶出都不如。

庶出還能得到老爺一聲關心,我生的孩子又得到老爺多關心?

嫡庶有別,嫡庶有別,這話是隨便說說的嗎?顧珍是庶,難不還非要比肩嫡出?

那不如都以顧玖的嫁妝為標準,人人都準備四萬兩嫁妝,請人工細作打製家,好不好啊?」

謝氏瘋了,狂了,將心的不滿,對顧大人的怨氣,全都一腦的吐出來。

什麼後果,什麼影響,統統不在乎。

這樣憋屈的日子,夠了。

要努力吶喊,讓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。

顧大人咬牙切齒,「好,好得很。你倒是有理了,還敢當著本的面砸東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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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氏呵呵一笑。

顧大人怒斥一聲,「你好自為之。」

說完,甩袖離去。

胡姨娘躲在芙蓉院外面,遠遠的就聽見謝氏同老爺在吵架,就沒進去。

見到老爺從芙蓉院出來,胡姨娘猶豫了一下,還是迎了上去。

「老爺!」

顧大人沒好氣地看著,「何事?」

「婢妾,珍丫頭……」

胡姨娘很後悔,選了一個最爛的機會。瞧瞧老爺臉上的怒火,現在就不是談話的好時機。

顧大人板著臉,「是不是想說珍丫頭的嫁妝?」

胡姨娘連連點頭。

顧大人不怒自威,「此事本自有主張,你退下。」

說完,顧大人也不管胡姨娘是什麼想法,抬步就離開了。

芙蓉院,謝氏像是洩了氣的皮球,癱坐在椅子上,表木然。

屋裡一地狼藉,各種碎片,四都是,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。

春禾帶著小丫鬟膽心驚地走進來,命小丫鬟趕將屋裡收拾乾淨。

上前,來到謝氏邊。

「太太消消氣。」

謝氏自嘲一笑,「我是不是完蛋了?」

「不會的。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,這回太太和老爺不過是吵得厲害了點。」

謝氏搖搖頭,「他的心,我已經沒辦法收回來。呵呵……」

謝氏心頭又怒又驚,滿腹心酸。

年老衰,顧大人竟然毫不猶豫地厭棄了

是正兒八經的當家太太,連起碼的面,顧大人都不肯給

莫非在顧大人心目中,這麼多年,還是當年的那個妾,可以隨意作踐嗎?

欺人太甚。

如果今天的人換做蘇氏,謝氏可以百分百肯定,顧大人絕不會厲聲呵斥蘇氏。

就算對蘇氏不滿,顧大人說話的時候也會是客客氣氣,給彼此留下餘地。

謝氏又一次笑了起來,眼中滿是嘲諷之

「一日為妾,終是妾。老爺眼中可曾正兒八經將我當做當家主母看待?」

「太太糊塗了嗎?你當然是當家主母。」春禾說道。

謝氏緩緩搖頭,「不,在老爺的心目中,我依舊是當年的小妾。所以,他才敢如此輕賤我。」

「太太想開點,事還有轉圜的餘地。奴婢這就派人去請六爺。」

「不要去。」

謝氏不想讓寶貝兒子見到自己丟臉的一面。

可是也不想想,顧府就沒有真正的

顧大人和謝氏兩口子大吵一架的事,長著翅膀,迅速傳遍全府,甚至傳到了隔壁侯府的耳朵裡。

老夫人魏氏就說道:「兩口子老夫老妻,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,吵吵鬧鬧,讓小輩們看笑話。」

大夫人小魏氏消息靈通,說道:「聽說起因是珍丫頭的嫁妝。許家那邊希七月大婚,因為許三郎過了年就要去北邊換防,此去說兩三年。

早點親,小夫妻也能多點時間彼此悉,若能懷上孩子那再好不過。

可是因為謝弟妹事先沒有替珍丫頭預備嫁妝,時間又這麼張,兩口子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。」

老夫人魏氏蹙眉,「謝氏也糊塗,珍丫頭即便是庶,也不該不管不問。嫁妝的事他們兩口子談好了嗎?」

大夫人小魏氏搖頭,「兩口子顧著吵架,什麼事都沒談。」

老夫人魏氏小聲斥責,「簡直荒唐!」

……

顧府,顧珍趴在床上大哭。

胡姨娘心疼壞了。

「為了我的嫁妝,父親和太太吵起來,我的嫁妝怕是沒人給準備。七月就要大婚,我該怎麼辦?難道要我空著手嫁到許家嗎?」

胡姨娘拍拍顧珍的背,「你先別哭,事沒到那個地步。」

「太太和老爺吵翻了,肯定沒心思替我準備嫁妝。父親每日忙著衙門裡的事,自然是沒空的。姨娘,你說我的嫁妝誰還上心?就因為我是庶出,就活該被忽視,嗚嗚……」

胡姨娘皺眉,「你別胡說。老爺不會不管你,老爺都說了,你的嫁妝他自有主張。」

「我不信,我不信。」顧珍只顧著傷心,整個人陷深深的絕中,覺生無可

……

顧大人氣呼呼地回到外院書房,想到謝氏的種種惡行,心頭對謝氏越發厭惡。

更何況謝家與他不共戴天。

果然,謝家出來的人,一個個心都是黑的。

管家顧全數次言又止。

顧大人怒斥,「有什麼話趕說。」

顧全斗膽說道:「啟稟老爺,你和太太吵架的事,已經傳遍全府。」

「誰傳出去的?放肆!」

顧全沒作聲,這種事哪裡瞞得住啊。

兩口子吵起來的時候,芙蓉院院門口人來人往,大家願繞遠路,也要從芙蓉院門口經過。不就是想聽聽吵些什麼。

這種事攔得住一個人,哪裡攔得住十個人。

眾口鑠金,兩口子還沒吵完,消息已經傳揚出去。

顧大人惱怒至極,好歹還有理智在。

他現在也有些後悔,不該和謝氏吵起來。

府中沒有可言,早知道吵架丟臉,他就忍一忍。

然而當時那種況下,真的是忍無可忍。

謝氏哪有當家主母的樣子,簡直就是個瘋婆子。還是個醜陋的瘋婆子。

顧大人憋著一口氣,不吐不快。

管家顧全又提醒道:「老爺,大姑娘的嫁妝還沒解決,該怎麼辦?」

顧大人想說涼拌,話到邊又嚥了下去。

顧全見顧大人沉默,就問道:「要請太太為大姑娘置辦嫁妝嗎?」

顧大人冷哼一聲,「不用。這件事本給你來辦。」

顧全連連苦,「老爺,小的不行啊。小的還要忙著替二姑娘置辦嫁妝,許多事都沒有頭緒,正在發愁。這再添上大姑娘的嫁妝,小的就干不了任何事,也就無法替老爺分憂。」

顧大人拍著桌子,「連份嫁妝都置辦不好,要你何用?」

顧全委屈。

嫁妝哪有那麼容易置辦,講究,都要用心。

為了替二姑娘置辦嫁妝,顧全覺自己要減壽三年,太心了。

他想了個主意,「老爺,都說二姑娘極為能幹,管家理事一把好手,而且算賬特別厲害。不如請二姑娘出面,替大姑娘置辦嫁妝。只要給足銀錢,想來二姑娘定能將事辦得妥妥噹噹。」

顧大人先是皺眉,「二丫頭一介小姑娘,如何能替人置辦嫁妝?」

「老爺仔細想想,二姑娘將來要嫁到王府做大。趁著現在的機會,多歷練歷練,等到了王府,二姑娘才能從容不迫打理王府務。」

顧大人想到王府公子議的婚期在七月,比公子詔和顧玖的婚期整整早四五個月。

這樣的話,顧玖的確需要多加歷練。

否則到了王府,恐怕會寸步難行,遇事連個主意都沒有。

顧大人暗暗點頭,「去將二姑娘來。」

「小的遵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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