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作死
蘇二老爺微蹙眉頭,「當初聽聞你被指婚給公子詔,我和你大舅舅就很擔心。小玖,你可知道寧王妃裴氏,同魯侯裴仁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?」
顧玖點頭,「聽聞過。」
蘇二老爺又說道:「如今這位裴老夫人,正是寧王妃裴氏的生母,同魯侯裴仁的關係可不太好。」
顧玖琢磨了一下,「舅舅的意思是說,魯侯不僅不會為寧王府的助力,反而有可能在背後攻擊寧王府。」
蘇二老爺驚訝,沒想到顧玖反應這麼快。
他點頭說道:「正是如此。」
顧玖有個疑問,「二舅舅,魯侯真有這麼小氣?」
蘇二老爺哼了一聲,「他不僅小氣,他還貪財,睚眥必報。這些年,他在朝堂上可沒結仇。若非他立下赫赫戰功,又深得天子信任,早就被人彈劾下獄。當年,他和寧王殿下,在青樓花坊爭風吃醋,大打出手,還出過人命司。」
顧玖扶額,敢朝堂上赫赫有名的人,年輕的時候特麼的都有一段荒唐的歲月。沒有最荒唐,只有更荒唐。
蘇二老爺提醒顧玖,「魯侯記仇,小心他在背後耍的。所以你要留意寧王妃裴氏的靜。」
顧玖點頭,「我知道了。多謝二舅舅提醒。」
蘇二老爺嘆息一聲,臉上的皺紋,讓他整個人比實際年齡看起來老了十歲。
可見這些年,蘇家的日子真的不太好過。
他說道:「蘇家離京十多年,京城許多事,對我們來說已經變得很陌生。尤其是皇孫一代,沒有一個悉的。舅舅幫不了多忙,你別嫌棄。」
顧玖忙說道:「舅舅折殺我。我激兩位舅舅還來不及,又怎會嫌棄。就說這次收購藥材,若非有蘇家的臉面,我定然無法順利買到質優價廉的藥材。就算買到了,估計也無法順利運回京城。」
蘇二老爺擺手,「這點小事,不值一提。論謝,也是我們蘇家謝你。
蘇家這些年日子過得艱難,也曾放下臉面,做一些營生。
可是我們蘇家無一人擅長經商,不僅沒賺錢,反而將最後一點家當賠了進去。
這麼多年,只能守著幾畝薄田,做個教書先生為生。
家裡人口多,開銷大,日子一年比一年艱難。
蘇政遇險,多虧你接濟他,他才能順利到達京城,並在京城安頓下來。
我們蘇家虧欠你們兄妹二人,你們兄妹在繼母手下討生活,諸多艱難,蘇家卻一點忙都沒幫上。
反過來,還讓你來幫助我們,我這老臉愧啊。
不過看到你長這麼大,你哥哥也有了出息,我心裡頭就高興,替你母親高興。」
一番話,將顧玖說得眼睛紅紅的。
說道:「二舅舅千萬別這麼說,我盼著蘇家有一天能夠重現當年榮,大家日子越過越好。」
蘇二老爺笑起來,「會的。有政兒在,蘇家後繼有人。」
蘇政頓力山大。
顧玖沖蘇政法笑。
蘇政只能報以苦笑。
時間不早了,顧玖要趕著回府。
蘇二老爺讓蘇政送顧玖。
「小玖妹妹,我送你出門。」
「多謝蘇表哥。」
兩人一起出門,顧玖對蘇政說道:「聚齋的事,連累了蘇表哥,還請蘇表哥見諒。」
蘇政搖頭,鄭重說道:「該我謝小玖妹妹,要不是你給我機會,投銀子到聚齋,我也賺不到錢。
聚齋出事,和小玖妹妹你無關,這是天災**。
而且現在聚齋重新開業,別說賺得,就算虧錢也沒關係。小玖妹妹但凡用得上我的地方,儘管派人說一聲。」
當初顧玖開聚齋,就想到了蘇政。
確定聚齋肯定能賺錢,只是賺多賺的問題。於是拉上蘇政,也是想讓蘇政賺點零花錢,讓手上寬裕一點。
開聚齋本錢很,也就兩三百兩。
蘇政掏了三十兩銀子,顧珽也陶了二十兩銀子,三個人湊起來,將聚齋開了起來。
後來,顧玖才聽說,那三十兩銀子,是蘇政當時全部的家當。因著三十兩,主僕二人差點肚子。
當初,蘇政離開晉州的時候,手裡有五百兩。其中兩百兩,是顧玖謝他幫忙,另外三百兩算是借給他的。
蘇政拿了錢不敢花,當即託人給家裡寄了四百兩。帶著一百兩,省吃儉用,來到京城安頓下來。
他白天給書坊抄書,給人代筆寫信賺錢,到了晚上才溫習功課。
就連小廝順子,也天天出門打零工。
主僕二人,靠著做工賺錢,愣是在京城立足了腳跟。
那一百兩,除了路上花用,租房等等,剩下的幾十兩全部攢了下來。
若非後來蘇政病了一場,請醫吃藥,花了不銀子,也不會只剩下三十兩。
不過那時候,顧玖什麼都不知道,見蘇政拿出三十兩,就以為蘇政手裡應該還有錢。
直到後來聚齋分紅,二壯給蘇政送銀子,才從小廝順子的裡得知,當初那三十兩,就是他們主僕全部家當。
要不是順子的工錢是當天結算,主僕二人都得肚子。
顧玖得知此事後,一直很自責。
後來聚齋出事,關門歇業,顧玖一直擔心蘇政主僕缺銀子用。
派人給蘇政送銀子,蘇政說什麼都不收,還說手裡有錢。
顧玖知道蘇政自尊心強,也就沒有勉強。
蘇政的確有一點積蓄,幾個月的分紅,他全都攢了下來,沒花過一文錢。
他打算攢夠一百兩,寄五十兩回家,另外五十兩還給顧玖。
顧玖對他說道:「蘇表哥放心,聚齋不會虧錢,只會賺錢。等到月底,又會有一筆分紅。今年,蘇表哥應該可以過一個舒服的年。」
蘇政對著顧玖,行了個大禮。
顧玖急忙避讓,「蘇表哥這是做什麼?」
蘇政激道:「小玖表妹,謝你幫我們蘇家這麼多忙,讓我們蘇家的日子逐漸好起來。我現在能力有限,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幫上你的忙。」
顧玖笑了起來,「蘇表哥真想幫我?」
蘇政鄭重說道:「自然想幫你。」
顧玖收起笑容,嚴肅地說道:「蘇表哥如果真心想幫我,那你就答應我,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做抄書寫信的事。
聚齋的分紅足夠你和順子二人的開銷,我希你將時間都用來讀書。
我盼著有一天能夠看到蘇表哥東華門唱名,做天子門生,順利進場。只有你進場,你才能幫上我。」
蘇政盯著顧玖,目深邃,「你希我在場上幫你?」
「正是。如果蘇表哥不願意,我不勉強。」
「不,我願意幫你。我答應你,從今天開始,不再做抄書寫信的事,我會將時間都用來讀書。他日當我東華門唱名,我也希能看到小玖表妹能替我高興。」
顧玖重重點頭,「一定!」
「一定!」
蘇政目送顧玖離去,直到牛車拐彎看不見,他才收回目。
回到正屋,蘇二老爺看著他,「你和小玖說了什麼?」
蘇政鄭重地說道:「從今天開始,我會專心讀書。」
蘇二老爺一臉欣,「你早該如此。你父親讓我再三叮囑你,不要為銀錢心,讀書才是最要的。等等,你突然想通,可是小玖勸了你?」
蘇政點頭承認。
蘇二老爺慨道:「小玖這孩子,當真聰慧。是怎麼勸服你的?」
蘇政說道:「叔父沒別的事,我先回房讀書。」
蘇二老爺的鬍子抖了抖,這個臭小子。
蘇政回到房裡,翻開書本。
順子在旁邊伺候筆墨,「還是表姑娘的話好使。小的勸了公子整整一年,公子死活聽不進去,整日為五斗米勞。結果表姑娘三言兩語就說服了公子。以後遇到事,還得請表姑娘出面。」
蘇政板著臉,輕聲呵斥,「就你話多,閉。」
順子做了個鬼臉,跑出去了。
顧玖順路,去看了眼藥鋪子。
藥鋪子,離著十里胡同不遠,位於西市。就是房租貴了點。
顧玖苦於嫁妝銀子沒到手,不能豪氣的將鋪子買下來,只能租。
房租貴,但是地段好。
裝修完畢,貨櫃全都擺好。
二舅舅運來的藥材,也都分門別類的裝好。
宋正在鋪子裡幫忙。
見到顧玖,趕前來見禮。
顧玖擺手,「在外面不用多禮。這次辛苦你了,讓你大冬天跑了上千里。」
「不辛苦。姑娘有別的差事儘管吩咐。小的很樂意在外面跑。」
宋正的神狀態同第一次見面,完全不同了。
他現在是干勁十足,神極好,一雙眼睛炯炯有神。
就是臉上的鬍子太過濃,不知道多天沒打理。
加上他長得壯實,整個人往人前一站,很有威懾力。
不愧是做過皇城侍衛的人。
二壯從後院跑了出來。
從今以後,二壯就是藥鋪子的掌櫃。
聚齋那邊,由二壯的徒弟管理。
「姑娘來了,小的帶姑娘四參觀。」
顧玖點點頭,參觀了鋪子,又看了診室,最後到後院坐下喝茶。
二壯說道:「田大夫來了,姑娘要見他嗎?」
顧玖來了興趣,「好啊!你他進來。」
二壯出門,將田大夫請了進來。
宋正趁機說道:「姑娘,小的有件事要稟報。」
「你說。」
「議夫人名下有家錢莊,在放印子錢。」
議夫人就是公子議的妻子,蕭琴兒。公子議就是劉議,劉詔一母同胞的親兄弟。
顧玖挑眉,「你確定的錢莊在放印子錢?」
宋正肯定地說道:「小的確定,月息五分。」
這是妥妥的高利貸啊,而且還是利滾利。
顧玖問道:「出事了嗎?」
「目前還沒出事。」
顧玖瞭然一笑,「你替我盯著這家錢莊,一旦出了事,即刻稟報我。」
「小的遵命。」
顧玖嗤笑一聲,蕭琴兒是有多錢,堂堂皇孫妻,竟然開錢莊放印子錢。
蕭琴兒的嫁妝加上聘禮,絕對不於七八萬兩。有這麼多嫁妝,做什麼生意不好,非要去做敗壞名聲的高利貸,腦子不清醒了。
不過這對顧玖來說是一件好事。
這件事只要利用得當,能將蕭琴兒下一層皮。
顧玖悄聲問方嬤嬤,「蕭琴兒有在管家嗎?」
方嬤嬤點頭,「自議夫人進門後,王妃娘娘就帶著管家。二夫人都被到邊上。」
顧玖笑了笑,說道:「王妃娘娘果然寵公子議,屋及烏,對蕭琴兒也是極為看重。」
方嬤嬤說道:「議夫人如此錢,肯定有不把柄。等姑娘進了王府,這事奴婢來辦。定要抓一個現行。」
顧玖笑道:「此事就辛苦嬤嬤,務必找到蕭琴兒的把柄。」
方嬤嬤應下,鬥志昂揚。許久不曾這麼激了,終於可以擼起袖子上場戰鬥。
要替姑娘打個開門紅,將蕭琴兒的臉打得啪啪響。
顧玖又叮囑宋正,替盯著皇宮,還有王府。
二壯領著田大夫來到顧玖面前。
顧玖起,「田大夫請坐。」
「姑娘客氣。」
田大夫五十有五,祖傳醫,家學淵源。
他本來有自己的藥堂,後來因為惹了惡人,以至於家破人亡,走投無路。
不得已,只能帶著家人離開老家,到京城投奔師兄。
結果師兄懼,家裡大小事都是那位嫂嫂做主。
嫂嫂嫌棄他們一家窮親戚打秋風,冷言冷語甩臉,指桑罵槐,各種難聽的話沒說。
田大夫一大把年紀寄人籬下,看人臉,有苦難言。又不想讓師兄為難,只好搬出來討生活。
田大夫靠著一手醫,勉強在京城站穩了腳跟。
京城居大不易,他又沒靠山,日子過得艱難。
這個世道,不是醫好,就能過上好日子的。
京城貴人多,說不準哪句話就得罪了貴人,之前幾年的努力全都化作泡影。
兒子也遇到意外,吃了司。
田大夫陷絕的時候,遇到了二壯。
二壯請顧喻出面,替他解決了司。
二壯見田大夫一家品端正,便將人招攬到邊,作為顧玖的儲備人才。
田大夫鬍子花白,穿著洗得發白的青棉袍,面有愁苦之。
顧玖問道:「令公子的傷勢好些了嗎?」
田大夫的兒子田苦,是田大夫唯一的兒子。
田苦不僅惹了司,還被人打斷了。若非顧喻出面,替他了結司,田苦恐怕會死在牢獄。
其實田大夫有兩個兒子。當年他在老家遇到惡人,大兒子和兒媳的命都填了進去。老妻傷心過度,也沒了。
只剩下小兒子田苦,還有一個孫子。
真正是家破人亡。
否則,田大夫也不會帶著兒孫遠走他鄉,到京城討生活。
他點點頭,「好多了。多謝姑娘給的藥方,極好用。老夫自愧不如。」
「田大夫客氣。等你家田苦的傷勢養好後,就讓他到鋪子當差。」
田大夫意外驚喜,「這,這合適嗎?他醫不過關,不能給人診脈開方,只能打打下手。」
顧玖說道:「現在鋪子上正需要懂藥理的人打下手。而且我看田苦醫之所以不行,主要還是鍛鍊的機會太。」
田大夫頻頻點頭,顧玖這話說到他心坎上了。
田苦藥理,醫理全通,只是沒有上手鍛鍊的機會。
這些年耽誤了啊。
「謝謝姑娘,太謝謝了。你肯給田苦機會,他肯定不會讓姑娘失。」
顧玖擺擺手,「田大夫不用這麼客氣,以後杏林堂還要依仗你。」
「姑娘放心,我一定會將杏林堂的名聲打出去。」
顧玖讚許地點點頭。
從袖裡拿出幾張藥方,放在田大夫面前,「你請過目。這些藥方可好使?我想將這些藥方用在鋪子上,算是我們杏林堂的鎮店藥方,以此打響名氣。」
田大夫看著數張藥方,神激。
一張專治跌打損傷,一張風止痛,一張止咳化痰,一張調養氣,外加三張藥膳養。
「好,好!這幾張藥方,太妙了。達者為先,姑娘請老夫一拜。」
田大夫站起來,躬,給顧玖行大禮。
顧玖哪裡敢一個老人家的大禮,急忙站起來避讓。
「田大夫折殺我了。這些藥方好使的話……」
「好使,好使。太妙了。」
「那就用在店裡面,爭取盡快打響我們四海杏林堂的名聲。」
「老夫定不會辜負姑娘的期。」
蕭兮兮穿越回古代,成了太子的小老婆之一。 本應該是宮斗的開始,可她只想當咸魚。 爭寵?不存在的! 咸魚才是生存之道,混吃等死才是人生真諦! 可偏偏, 高冷太子就愛她這一款。 …… 蕭父:閨女,你要爭氣啊,咱家可就指望你攀龍附鳳了! 蕭兮兮:不,我只是一條咸魚 宮女:小主,您要爭氣啊,一定要打敗那些綠茶婊成為太子妃! 蕭兮兮:不,我只是一條咸魚 太子:愛妃,你要爭氣啊,孤就指望你傳宗接代了! 蕭兮兮:不,我只是一條咸魚 太子:無妨,咸魚我也可以。 …… (1V1寵文,雙潔,超甜!)
赫延王府來了個姝色無雙的表姑娘,走路裙裾不動釵墜不晃,人人都夸她名門之儀。長輩有意選她當三郎媳。年關將至,赫延王府的主人封岌歸京。寒酥隨王府眾人迎他凱旋,卻在相見時,臉色煞白,禮數盡忘。沒有人知道,她赴京途中為求自保,是如何進了他的帳入了他…
那幾朵救命的碧凝花,已是命定;那一場始於相救的相遇,已然是兩心相許。 在得知那個自己即將下嫁的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他時,她欣喜若狂;卻因為那個他珍之重之卻繡著自家姐姐名字的荷包,她心碎痛哭。真相明,一切,原來隻是一場美麗的錯誤。 夕陽下,他與她緊緊相擁,許下永不分離的誓言,可是戰火四起,親人背叛,姐妹陷害,她與他一次又一次失之交臂………… 皇帝說:一邊是親情愧對的親侄女,一邊是血濃於水的親生女,都是你的姐妹,這天下卻偏偏就一個他,你讓父皇如何抉擇? 她卻一臉平靜:父皇不必為難,姑姑殞命,姐姐的恨,由我來還,這場糾葛,退出的,隻能是我………… …
【醫妃+腹黑+經營+宅斗宮斗+團寵+爽文】穆欣雨特戰隊隨行醫官,為救戰友而死,穿成鎮國將軍府受盡欺負的傻子嫡女。給我吃剩飯,住荒院……不可能,且看我如何打臉提著食盒趕到宴會廳,拿出餿了的飯菜“聽說二叔請了貴客,雨欣怕府里沒錢招待不好,特意把我的膳食拿過來。”眾皇子……“這個傻子要干什麼?”二叔怒起拍桌,“雨欣……”“嗚嗚嗚……二叔您別生氣,這真是我能拿出最好的東西了”男主懶懶的靠在椅子上,悠閑的品著茶。小樣你演,你繼續演,你要是沒錢,全天下就沒有錢的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