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說林錦樓回到房里,滿屋靜悄悄的,因男主人前頭吃酒,丫鬟們也都各自散出去玩了,林錦樓進臥室看一眼,見香蘭不在,便又到東次間去,掀開繡線簾,只見香蘭睡在那里,臉蛋兒紅撲撲的,上蓋著一床菱花被。林錦樓覺著酒意上涌,頭微微發沉,有些踉蹌的坐到床邊,解下腰帶,拉開衫隨手往地上一扔,在香蘭邊躺了下來。
香蘭睜開惺忪的睡眼,一見林錦樓立時渾繃,又忙把眼睛閉上。
林錦樓躺在床上,把被子掀起來往上拽了拽,香蘭佯裝仍在夢中,翻了個,想離林錦樓遠些,不想林錦樓出胳膊,從背后抱住,輕而易舉的將攬在懷,一濃烈的酒氣登時撲鼻而來。香蘭只覺背后靠著的膛滾熱,不由大吃一驚,忙睜開眼掙扎。
林錦樓懶洋洋道:“你撲騰什麼呢?今兒早晨爺沒盡興,不如咱們接著?”
香蘭立刻不敢在,子僵得仿佛一塊木頭。林錦樓在外頭鬧了半日已有些乏了,把香蘭又往自個兒前攏了攏,只聞得一幽香,醉魂骨,湊到香蘭耳聞了又聞,閉上眼睛,口中咕噥著問道:“你戴著什麼香呢?好聞這樣,渾都覺著舒坦……趕明兒個給爺做個香囊,里頭就放這個香料。”
香蘭咬了咬不說話。
林錦樓等了一會兒,便道:“哦,不搭理爺是罷?”說著手便溜到香蘭襟里,嚇得連忙按住林錦樓的手,小聲道:“我沒帶什麼香,許是頭油的味兒……今兒個屋里熏的蘅芷做的香餅兒,恐是那個味道染在上了。”
林錦樓道:“不是頭油和蘅芷的味兒。”又深深嗅了一口。一手挲白膩的脖頸,說:“這樣香,怪道你‘香’蘭,好看的小說:。”
他一手,香蘭便張,不自在的向床里了,林錦樓卻住手了,把胳膊環到腰上,仿佛自言自語道:“睡罷,晚上還有登門的,只怕得不了閑兒。”說完自顧自去睡。
香蘭睜大眼睛。瞪著致的繡著五彩鴛鴦戲水的幔帳,一也不。林錦樓熱氣騰騰的著他,膛一起一伏。大也挨著的,胳膊箍得難。香蘭兩只手悄悄攥了拳,慢慢合上眼,只覺難熬。
一時春菱回來,以為香蘭還睡著想起來。一踏進門便見地上散著林錦樓的服,不由嚇一跳,連忙退出去。怕小鵑等人來沖撞了,便搬了個繡墩子做針線,坐在不遠守著。
香蘭忍了好一會兒,聽背后林錦樓呼吸逐漸綿長。料他已經睡著了,也迷迷糊糊合上眼,不知躺了多久。方才悄悄把林錦樓的手臂從自己上拿開,慢慢坐了起來,輕手輕腳往床尾挪去。忽然背后出一只胳膊,一把攬住的腰,林錦樓翻便將住。直接親上的,猛烈而。手去剝裳,又埋頭吻上前。
香蘭嚇壞了,忙推拒道:“別,這還白天……”
林錦樓含糊道:“誰讓你……”手上扯開香蘭的兒,不斷索著,低聲道:“你乖乖兒的就舒坦了……”
香蘭不斷掙扎,反讓林錦樓起了興致,輕而易舉的制住,便進去。香蘭渾繃,側過臉,咬著忍耐。林錦樓一聲,又頂進去,全的賁起,微微打,他扯過一只枕頭墊在腰底下,又深又猛的沉下子。忍過一陣,香蘭便覺得不曾像開始那般難捱,只是底下撐得難過,微蹙著眉,又去看那鴛鴦戲水的刺繡,想讓自己平靜些。林錦樓著,將香蘭臉上的青撥開,去親臉兒,香蘭的順從讓他心滿意足,他急切的頂弄,將那白的子反復,只覺,膩溫潤。
林錦樓了一陣,低頭一瞧,只見香蘭只往床邊看,顯是在走神,他心里頭不悅,低頭便在前不輕不重咬了一口,香蘭吃痛,用手推搡道:“你這是做什麼……”
林錦樓將抱起來,坐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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