範老爺這次是幫了大忙了。
俗話說的好,家有一老,如有一寶,有範老爺和賈相爺這兩塊寶貝疙瘩,真是省了唐奕很多的麻煩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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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彥博還是很“上道”的,範老爺幾乎就是明說了,這事兒你來辦,那文皮還有什麽可說的?
堪稱肆無忌憚,喪心病狂。
一共就兩百來個坑,觀瀾占了四分之三,幾乎所有觀瀾進士集回京,一下就把唐奕欠下的人還了一大半兒。
當然,文皮還沒意識到,觀瀾這幫活土匪全回來了,那京城可就熱鬧了。
......
對此朝們雖有不滿,可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沒去詬病唐奕,卻是把文彥博恨上了。
其實,這也是文彥博不太願經手此事的原因——
燙手,著人恨!
誰都知道嘉佑二年的觀瀾進士在外麵放了六年了,是該一了。可是,觀瀾吃,總得給大夥兒留口湯吧?這是規矩,是平衡。
哪有一屆同窗一百多號人一起回來的?吃相太難看了。
......
但是,範老爺開口了,文相公還能說什麽?他又敢說什麽?
無奈的同時,也真心羨慕唐子浩攤上這麽一個“護犢子”的師父,範仲淹這是不顧名聲的在給唐奕加碼、打基礎。
這些觀瀾進士加以時日,必是唐奕又一大助力,絕對不容小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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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事一辦完,唐該還的人還了一大半,該欠著的又有範仲淹擋著,也就不用躲的那麽深了。
再說,大宋此時也不容許他繼續躲下去,一堆事兒等著他拿主意。
此時文彥博、範鎮和司馬等一眾朝臣就把他堵在了先帝靈堂。
有些事,必須現在就辦!
......
首先,還是人事任命的問題。
韓琦遞了辭奏,先跑了。此事朝廷尚無批複,是準奏,還是定韓瘸子一個擅離職守之罪,全在唐奕一念之間。
再者,王安石也識趣的上了紮子,自請外放。
放是不放,怎麽放?也有爭議。
......
對此唐奕也不推,不過他還是很識大的,先是讓人把趙曙和曹太後請來,當著家與太後的麵,方與諸臣議事。
“韓稚圭....先不管他。”
唐奕也不磨嘰,家、太後一到,直主題。
“暫時沒工夫置。”
“不過....”
“不代表他不應該置!”
“這....”
文彥博一陣猶豫,“子浩還是...寬待之吧...”
“畢竟...”抬眼瞄了一下唐奕,韓瘸子沒給唐奕使絆子,現在唐奕得勢,能有韓琦的好日子才怪。
文彥博當然不是想給韓琦求,他是怕唐奕一發狠,直接把韓瘸子哢嚓了。
小聲道:“畢竟開國百年,沒....”
“我知道!”唐奕打斷文彥博的話。“這個例不會破!”
不殺士大夫,這是底限,唐奕也不敢。
橫了一眼文彥博,看在他辦了件好事兒的份兒上,沒說什麽重話。
緩和了語氣,算是安道:“奕不會給家惹來非議,況且....”
“奕也非嗜殺之人!”
......
文彥博聽罷,心終於放下,恭敬一禮,“子浩高義。”
有唐奕這句話,他就放心了。
“那王安石呢?”
“王介甫,子浩的意見當如何置?”
“王安石....”唐奕喃喃出聲,一時也沒了主意。
說實話,這孫子幹那個事兒,砍八段都不冤枉。
就算有不殺士大夫這條鐵律,唐奕也有一百個理由讓這孫子死的幹淨。
可是,真了殺心,又有點於心不忍了。
抬眼看向眾人,“你們的意見呢?”
文彥博想了想,最後道:“革職為民!”
“對!!”下首眾臣有文相公開道,登時來了神,八七舌就議論開了。
“這算輕的,當途之萬裏,永不歸朝!”
......
“依吾之見,當將其罪行昭告天下,為富彥國平反!”
......
“不錯,先帝都說,王介甫陷皇家與不義。此為忤逆大罪,斷不可善了!”
唐奕無語,心說,王介甫啊,王介甫,瞅你這人緣混的!特麽剛才說韓琦的事兒,大夥兒也沒這麽大的反應啊?
他哪知道,觀瀾係的朝臣就不說了,那道聖旨差點毀了大局,太子黨那邊也恨不得了王安石的皮。
這貨算是眾叛親離,把人都得罪了!
......
真把王安石一擼到底?真讓拗相公從曆史上徹底抹去,釘在恥辱柱上?
唐奕有點....
可是,依這貨的子,留著他,將來很可能還是一個禍害!
.......
不能殺,不想貶,又不可留...
除非...
“噗!!!”
想著想著,唐奕突然就笑出了聲兒。
暗道,要真這麽理,是不是太損了點兒?
......
大夥兒都愣了,唐瘋子沒事兒笑什麽?
文彥博一臉的懵,“子浩這是...已有定計?”
“嗯。”唐奕下意識做答。“你們別管了,王介甫我親自理。”
......
“還有一事。”既然唐奕自己理,文彥博等人也沒必要多說什麽了。
“據北方來報,遼朝似乎有所異。”
“嗯?”唐奕一擰眉頭。“大遼終還是按耐不住了嗎?”
這是意料之中的事,否則他也不會把涯州軍派到燕雲去。
“非也!”
哪想,文彥博的回答恰恰出乎意料。
“狄青奏報,大遼邊軍於數日前突然回撤三十裏,且有十萬騎軍掉頭北去,折返大定了。”
“......”
唐奕一陣默然,這倒真是沒想到。
耶律洪基什麽意思?借撤軍向大宋賣個好心?
他特麽有那麽好心嗎?
“急告狄帥,不可掉以輕心!”唐奕越想越不放心。“以防有詐。”
文彥博也道:“我等也做此想,大遼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時機,其中定有計!”
“算了,以不變應萬變吧....”
有涯州軍在,唐奕還是很放心的。
“還有別的事兒嗎?”
文彥博道:暫無別的要務。
“嗯。”唐奕鬆了口氣。“那都下去了,事逢多事之秋,勞煩諸位了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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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朝臣皆走,唐奕這才轉向趙曙。
出一個笑意,“剛剛說的,都懂嗎?”
趙曙一怔,下意識看向太後。
隻見太後出一個鼓勵的眼神,“這是在考校陛下,你要自己做答。”
趙曙這才朝唐奕開口,“有些聽得懂,有些聽不懂。”
“哦?哪些聽得懂?哪些聽不懂呢?”
趙曙道:“韓稚圭是臣,可是為了安忠臣,所以暫時不能對韓稚圭太過嚴苛,否則難免落下秋後算賬的話柄。”
唐奕不聲,“還有呢?”
“嗯....”
趙曙一陣沉,膽子也大了起來,朗聲道:“燕雲之地,乃大宋興亡所在,同時也是大遼安危的關鍵。”
“所以,南北兩朝皆十分重視,如今朕做了皇帝,年無知,遼朝皇帝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。撤兵隻是假象,其中必有謀劃。”
“隻不過,我們還不知道他們耍的什麽把戲,鎮疆王隻能按兵不,見招拆招。”
唐奕出滿意的笑容,點了點頭。
趙曙從小授帝王之學,分板的還是很有條理的,隻不過尚無經驗,仍需磨礪。
“陛下說的很對!”
“不過....”矮下子,蹲到趙曙邊。
“首先,做為一國之君,是不能輕易給臣子做評的。特別是忠、骨之說,更要慎之又慎。”
“韓稚圭是臣不假,但是這種話陛下不能說。你說了,就失了君德。明白了嗎?”
趙曙茫然點著頭,“明白了...”
“可是...”顯然還是沒明白。“既然他是臣,朕說了實話,為什麽就失了君德呢?”
唐奕道:“因為你是皇帝,是萬萬之上的國主!”
“你的話,臣子也好,百姓也罷,必須要聽。”
“陛下說韓稚圭是臣,就等於是判了他的死罪。”
趙曙擰著眉頭,“難道他不該死嗎?為什麽朕判了他的死罪就是失德呢?”
唐奕笑了,“陛下判他死罪不是失德,是本分...”
“失德是因為...草率。”
“草率....”趙曙顯然不懂。
唐奕耐心道:“陛下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聖意,皆可定人生死,決國敗,這就是所謂的金口言。”
“這是一種權力,也是一種責任。”
“縱使該死之人,但是從陛下的角度出發,也要慎重至極,不可輕易言出。”
“陛下覺得,草定生死是不是不負責呢?是不是失德呢?”
“朕明白了。”趙曙恍然大悟。“父皇在位四十餘年,連怒罵抱怨也從不說一個死字,就是這個道理吧?”
“對。”唐奕看了眼趙禎的靈位。“陛下要學先帝,做個好皇帝。”
“好了!”收拾心。“現在說說,有什麽不懂的吧。”
趙曙顯然已經放鬆,不加思索道:“不懂鎮疆王為什麽不懲治王介甫。”
“他欺騙母後,嚇唬朕。若不是狄青忠義,燕雲就沒了。”
“且不得人心,人人喊打。”
“這種況下,嚴加懲治也是順理章,為什麽鎮疆王還是猶豫了呢?”
唐奕聞罷,看著趙曙,“我先問陛下一個問題,再回答陛下可好?”
“好。”
“陛下說心裏話,希我嚴懲王安石嗎?”
“......”
“這....”趙曙一陣猶豫,卻不敢搭話了。
“沒關係,有什麽說什麽。”
“不...不想....”
趙曙低著頭,聲音很小,“王介甫怎麽說也是擁戴於朕....縱有罪責,也是為朕背複的罪....”
隻見唐奕笑而不語,其實,趙曙已經自己給了自己答案。
那就是,唐奕不單單要考慮自己還有朝臣這方麵,還有很重要的一環需要顧及,那就是他這個家。
不管他是不是尚未年,也不管唐奕現在是不是大權在握。
“朕懂了。”趙曙聰明至極一點就,恭恭敬敬的給唐奕作了個揖。“多謝鎮疆王提醒。”
“朕日後做事,必要麵麵俱到,慎言慎行才是。”
唐奕站起子,“陛下以後不要什麽鎮疆王了,大宋沒有鎮疆王。”
“那...那朕應該您什麽?”
“......”
思索片刻,唐奕喃喃道:“若是不棄,就跟宗麒一樣,我一聲姐夫吧....”
......
此時此刻,趙曙後的曹皇後眼角潤,先帝泉下有知,必可含笑了。
心中默念:“聽到了嗎?您選了一個最好的輔政之臣!!”
在後輕推趙曙,“還不快?”
趙曙乖巧,立刻應聲,“姐夫。”
“唉!”唐奕心中暖暖。“咱們是一家人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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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!”
出得靈堂,趙曙年心,很快就放下多日的膽怯。
“尚有一事不明,需姐夫解。”
“問吧!”
“姐夫到底要怎麽置王安石?”
......
此一問,連曹太後都豎起了耳朵,等著唐奕的回答。
太後也是好奇,剛剛唐奕自己想著想著可都笑出了聲兒。
“噗....”
沒想到,唐奕又笑出了聲兒。
靈堂莊重,唐奕又往回憋,弄的滿臉通紅,半天才緩過來。
“我幫陛下分析一下吧。”
“王介甫留京不行、罷黜不恰當,殺之又可惜。”
“可是這個人有哪些優點呢?”
趙曙細思,“姐夫是說,盡其用?”
“可是....”小皇帝臉一苦。“現在看來,王介甫除了學問一流,好像沒什麽長啊...”
“姐夫不會打算讓他去觀瀾教書吧??”
“咦!?”唐奕使勁撇著。“他想去,我還怕他誤人子弟呢!!”
“其實,王安石有長。”
“哪些!?”
“執拗、偏激、一筋!!”
“這....”連曹太後都聽不下去了。“這也算長??”
“算!!”
唐奕篤定道:“於為人,這是缺點。但是於陛下,於大宋......”
“陛下要記住,任何特都有可用之。不論是好是壞,隻要放對了地方,那就是長。”
“哦?”趙曙來了興致,這可是宮裏的老儒不會教的東西,比之乎者也有意思的多。
“放在何?”
唐奕也不急答,分析開來。
“首先,執拗、偏激、一筋,這些病放在大宋可能做一個州都無法造福一方。”
“可是,王安石有文采,有學問,勉強可以勝任。”
“一但讓他了朝堂,那就不行了,他的偏激和執拗會害了他自己,也害了別人對吧?”
趙曙表已經擰到了一塊兒,“讓姐夫這麽一說,朕更想不出,把他在哪裏,偏激、執拗會變長了。”
“陛下不妨換位思考一下,如果陛下不是大宋的家,而是大遼的皇帝....”
“那您是希做為對手的大宋,像王安石這樣的員多一點好,還是一點好呢?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趙曙和曹太後一陣沉默,有點懂了,又有點沒懂。
良久,“姐夫是說....把王介甫放到大遼去?攪得大遼不得安寧,那他的執拗對大宋就有了長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但不是大遼。”耶律洪基也得要王安石這個極品才行啊。
“陛下想啊....”唐奕一臉的壞笑。“如今大宋正在歐羅開疆拓土,那裏的百姓愚昧無知、水深火熱,急需我天朝方化去召拯救。”
“像王介甫這種漢學大家、偏執狂人,正是歐羅所需要的啊!”
“噗!!!”
“噗....”
趙曙和曹太後一起噴了,終於明白唐奕要幹什麽了。
“你,你要把王介甫發配到歐羅去?”
唐奕一攤手,“多好啊,以王相公那拗勁兒,那把死的說活的皮子,那嫉惡如仇的剛正子,不為大宋培養出幾個金發碧眼的新科狀元,讓他回來,他都不會回來。”
“.....”
老太後和小皇帝對視一眼,“噗....”實在沒憋住,又樂了。
還是唐瘋子損啊,比殺了王安石還不如!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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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b/2/2413/)
李二陛下出宮遇刺被救,救命恩人李易歡張口就叫:“爹?”見識了“仙器”、紅薯以后,李二陛下決定將錯就錯。魏征、房謀杜斷、長孫無忌以及程咬金等人,都以為陛下多了一個私生子,這皇位繼承人,以后到底是誰?終于,李二陛下忍不住了,找到兒子攤牌:“朕真不是你爹!”李易歡:“我還不是你兒子呢!”
明朝末年,天災人禍,戰亂四起!李建安穿越成為破軍戶,窮困潦倒。叮!系統來了!可以復制物資!“糧食X100袋!”“盔甲X100套!”“火槍X100把!”“大炮X100門!”哈哈哈,李建安徹底發了,富可敵國!“你一個小旗?有自己的騎兵?”“你一個百戶?敢和韃虜對陣?”“你一個千戶?有自己的艦隊?”崇禎皇帝哭了;“李哥,幫幫忙,借我點糧食吧?”
同學找他造航模,他卻造出六代機,單挑航母戰斗群。 核動力巨齒鯊,掀翻海狼級核潛艇! 空間戰略轟炸機,帶著蘑菇蛋滿世界飛! 機械外骨骼,單槍匹馬挑翻鷹醬基地!
如果一千年后,地球資源枯竭,不再適合人類居住,人類將何去何從?3021年,中國銀河突擊隊登上‘鴻蒙號’,開啟了‘尋找第二個地球的’太空探索之旅,他們穿過黑洞,跳過時間軸,來到一個從未被發現過的星球,他們將它命名為中國星。 他們相信,這顆中國星,就是他們要找尋的第二個地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