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離開之後,那些蠱蟲也詭異的鑽地裡,和仡徠吉特一起消失不見。
原本黑的地面,並沒有因為蠱蟲的褪去而出現其他,這一片區域上的植早就被毒死了,荒涼又森。
我靠在閻玄夜的懷裡,頭痛裂,無數畫面在腦海裡飛速掠過,那種似曾相識的覺讓我煎熬,就像有什麼東西快要突破出來了。
裡那力量更是快要撐破我的皮。
實在太厲害了,就我這點道行本承不住!
“疼……好疼!”
我閉上眼睛,痛苦的喊出聲,雙手用力扯著額頭,指甲嵌裡。
可即便如此,也緩解不了上的半點痛苦。
好難,全快要炸了!
那些碎片一樣的畫面不要再進我腦海裡了!
還有這力量,我不想要了!別再湧進我裡!
痛苦!真的好痛苦!
“蕓初!蕓初!”
閻玄夜用力將我抱在懷裡,心疼慌張的著我的名字。
面道士和淩北也圍了過來,急切的想要查看我的狀況。
“師傅,蕓初這是怎麼了?”
“看來白瑤櫟的力量就要恢複了。”
“聽說白瑤櫟當初是非常厲害的巫師和道士,這樣的話,那白蕓初是不是也會變得非常厲害?”
面道士冷笑一聲:
“開什麼玩笑,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。從閻霜那裡逃出來的一縷魂魄,變現在的白蕓初,就這虛弱的本無法承屬於的那些力量,能平安活著,不被這些力量反噬就不錯了。速則不達,即便白蕓初要覺醒,那也需要一個恢複的過程,像這樣一次灌所有的力量,這之軀被撐破很正常,又怎麼可能變厲害呢?”
好痛……
全就像是在灼燒一樣,每一個細胞散發出來的力量,在翻滾著。
原來這些是我以前的力量,是不是意味著,千年前的記憶,我也快恢複了?
可面道士說的沒錯,我已經疼的快要死掉,疼的甚至沒辦法喊出聲。
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啃噬我的皮和,難道真的要被力量反噬嗎?
“難……疼……”
我的聲音已經沙啞,眼淚順著臉頰滾出來。
閻玄夜用力抓住我的雙手,不讓我再掐自己的額頭。
“那現在怎麼辦?總不能看著這樣難下去等死吧!”
淩北緒有些激的問閻玄夜和面道士。
“制,封印。”
閻玄夜的掌心按在我的鎖骨上,那個位置是以前鬼印所在的地方。
面道士聽到他說這句話之後明白過來,把淩北拉走。
“師傅?”淩北不解的朝他看去,想要陪在我邊。
“走了,這裡沒我們什麼事,接下來給閻玄夜。”
面道士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麼。
“疼,好疼……”我雙手被閻玄夜抓住,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。
除了將痛苦化作眼淚流出來,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。
“沒事了,很快就會好起來。”
閻玄夜低頭下來,吻住我的。
氣緩緩進我的,那種灼燒的疼痛稍微舒緩了些。
可是這樣遠遠不夠。
他的氣必須要徹底傳我的,才能制住千年之前我強大的氣力量。
我雙手環繞住他的脖子,坐在他的上。
他的氣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劑止痛藥,我無法控制自己,拼命的吸食著他的氣,不僅僅是而已,還有,也在不停歇的求著他的氣。
只有這樣才能減緩我的痛苦,讓我的理智一點一點回來。
腦海中浮現的畫面逐漸消失,我在朦朧之中,似乎回想到了什麼。
“你長的真俊,做我夫君如何?”
我雙目恍惚迷離的看著閻玄夜,說出這句似曾相識的話。
“蕓初,知道這句話的意義嗎?”
閻玄夜用力抱著我,湊在我的耳旁,沙啞著聲音問道。
我搖頭,腦海裡只回這句話,卻想不起來是門時候說的。
“我們第一次見面,你就是這樣對說我的。”
“我對你一見鐘嗎?”
我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他懷裡,的痛苦已經得到緩解。
聽他說著以前的事,有種甜甜的,很懷念的幸福。
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你呢?當時怎麼回答我的?”
“沒想起來嗎?”閻玄夜溫的親吻我的額頭,淺笑著問道。
我依偎在他懷裡,閉上眼睛稍微想了下,好像有點印象。
“你的回答是……哪裡來的人,如此不知。”
“蕓初,你都記得,我很開心。”
閻玄夜逐漸松開了我,單手抱住我,另一只手幫我整理服。
我因為剛才的覺醒力量而疲力竭,綿無力的靠在他懷裡,昏昏睡。
閻玄夜本就被蠱蟲打散了打量氣,又將所剩不多的力量都用來封印住我的覺醒,導致他現在也很虛弱。
如果這個時候,仡徠吉特過來攻擊,只怕我們兩個都無力反抗,只能指面道士和淩北保護了。
對了,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,稍微打氣點神,示意閻玄夜湊近,有個計劃想要和他商量。
“這件事讓我來,畢竟你是鬼魂,面道士不得你消失呢。”
“好。”閻玄夜和我對視一眼,狹長的眼眸裡深邃而淩厲。
我深吸一口氣,躺在地上,假裝非常痛苦的模樣,而閻玄夜則是起,把面道士和淩北過來。
“我雖將的力量暫且封印住,但是我的氣不足以徹底制,面道士,你應該懂位和針灸,用界的方法,再次制,否則,下次蕓初力量覺醒,將會直接暴斃。”
閻玄夜面凝重的對他說道。
淩北頓時慌張起來,乞求的說道:“師傅!請你一定要救!”
面之下的那雙森寒雙眼,微微瞇起,我假裝虛弱的瞇著眼睛朝他看去,能覺到那雙眼裡散發出來的鋒利。
“好,畢竟要是死了,只怕閻玄夜也沒有心思對付再閻霜。”
面道士最終緩緩點頭,從他放道的包裹裡拿出專用針灸的毫針。
看著他走近,我不由得張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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