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樣是不是太誇張了吧,我又不是瓷娃娃要不要這樣。”張浩有些無奈,其實這十幾個保鏢看起來很強壯很能打的樣子,到對於張浩來說不過都是些花架子,連他一手指都擋不住,正所謂人多礙事,真心不如他自己一個人。
“必須要這樣,小心駛得萬年船,你中過一次招,能活著回來已經是萬幸了,萬一那群綁匪不死心,再來一次就不一定這麼幸運。”
隨後丁曉潔用眼神死死盯著張浩:“答應我,永遠不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,我已經一無所有,不想再次失去你。”
二人的關系真的很奇妙,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,關系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友,丁曉潔之前說是張浩的妻子其實都是開玩笑的,二人之間友以上,人未滿,中間只差捅破那一層窗戶紙。
但是張浩完全不知道,他是真的以為丁曉潔是這個世界張浩明正娶的妻子,看到他這麼深的對著自己變相表白,有些不知所措,心又起了嫉妒的心思,急忙在心中默念:“嫉妒使人面目全非,淡定淡定,不要影響到我修真的心!!”
“放心吧,我以後都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,現在也不會有多人能對我產生威脅。”
丁曉潔沒有在意張浩藏的意思,專心的在開車,車中正在無限循環張浩曾經唱過的歌曲,聽著他自己的聲音但又不是他唱的,那種覺真的很奇妙。
車程將近一個小時二人來到了燕城人民醫院,這裡不僅是燕城最好的醫院,同樣是國最好的醫院之一,因為燕城是一座超一線的城市,匯集了國外頂尖的醫資力量,全國各地的患有疑難雜癥的人全都前來這裡就醫,燕城人民醫院門前車水馬龍、人流絡繹不絕,雖然醫院醫資力量強大,但是專家的人數是有限的,而且奇貴無比,即使是從全國各地而來就醫的患者卻無窮無盡,每天夜裡都有無數人抱著被子在門診大廳排起了長長的隊伍,即使是如此有些人想看病依然難於上青天,排的隊伍都已經排到了下個星期。
“這裡是醫院?我,比菜市場還要熱鬧。”面對人山人海的人群丁曉潔發出慨。
張浩微微一笑開口說道:“你對人了解麼?”
“嗯?什麼意思,怎麼話題轉到了人方面?”
“如果你不了解,那麼你去醫院走一趟就能全部明白。”
丁曉潔撓著頭:“不明白,我發現一個問題,你不僅失憶了,而且腦袋還特喵的秀逗了。”
“我這麼給你說吧,醫院是一個最能看人、人心的一個地方。”
“為何這麼說?”
“醫院是生死離別的聚集地,也是檢驗人的照妖鏡,一個人在患重病的時候,才時考驗親屬朋友的時候,假如一個人的老父老母猝然而逝,沒有一個子不是大放悲聲,捶頓足大呼子養而親不待,可是若老父老母纏綿病榻數月甚至數年,又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在痛哭之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終於熬到頭了,親,被日夜瑣碎的服侍勞和大量的金錢花費消磨殆盡。”
丁曉潔沉默,他和張浩一樣是孤兒沒有父母可言,但是能會到張浩所說的這些話中的道理。
“在假如,一個老人和孩同時患病,你覺得家人是照顧誰多一點?我想大部分都會偏向孩子吧,在他們心中孩子才是那個掌中寶,帶老人家檢的都不多,而老人家患病了能省就省,大病按照小病看、小病咬咬牙就打算過去,孩子就不同了,即使在健康一年都要檢幾次,沒病擔心他生病,小病更是大題小做當大病來看,這樣你覺得公平麼?”
丁曉潔搖著頭:“確實不公平。”
“久病床前無孝子,久貧家中無賢妻,醫院裡聽到的祈禱,往往比廟堂裡虔誠。病房裡見到的擁抱,往往比婚禮上真誠。可共富貴的人,比比皆是,但共患難的人,寥寥無幾。醫院是一個最能看清人生百態的地方,權力、金錢、親、友、,紛紛登場;善良、醜陋、堅強、弱、真實、欺騙,匯聚一堂,所以我才說這裡是最能看清人的地方。”
丁曉潔完全沒能想到張浩會說出這樣的話,在他心目中張浩並不是一個多愁善的人,這一次失憶回來之後,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。
“張浩..你,你真的變了。”丁曉潔抬起頭逆著仰視著他,線灑在他的臉上,掩蓋了他略帶猥瑣的氣質。
“你失憶了,也秀逗了,這些我都可以接,但是...”
“但是我沒辦法接你變一個三流的哲學家!!你知道那些喜歡思考人,喜歡傻傻的看星星,天天到問別人我是誰?我從哪裡來?我要到哪裡去?宇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,鑽牛角尖的哲學家到後來都是什麼下場麼?”
丁曉潔不給張浩搭話的機會氣哼哼的繼續說道:“他們最後自己把自己作死了,都變了神經病!!你可不能這樣。”
張浩看到他氣呼呼的表就覺很好笑,曾經都是他說別人是三流哲學家,沒想到平風水流轉現在終於到他了:“你這話說的太片面了,誰說哲學家最後都會變神經病,按照你這個道理,那麼神經病院裡的人,不應該神經病患者,應該做哲學家才對。”
“我不管!我不管,在我心中哲學家就等於神經病,不允許任何反駁,也不許反駁。再說了你剛剛的話中也有很多矛盾的地方,久病床前無孝子,這話是有一定道理,但是也不全都是這樣,這個世界上的孝子還有很多,你要像以前那樣樂觀,不能把事都想的這麼絕對。”
“行吧,行吧,你說什麼都對,是我太悲觀了。”
“哼!本來就是,別廢話收起你的對人的悟,跟我去看看你的腦袋。”
二人在擁的人群中,緩慢的向前走著,張浩心的將丁曉潔護住,防止有人揩油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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