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最后一場正式活的畢業舞會結束,大家就能隨意安排自己的時間。
有人去旅游,有人為所讀大學奔走,有人開始找工作,大多數人會將這一切放在畢業舞會后進行。
雖然還是有一部分人會留在家鄉,但陸恪和希梅娜卻早已知道彼此的打算。
兩人的績相差有些大。
陸恪的績從他十二點智力的屬就能看出來,至是中上水平,早早修夠了學分的他,進州立大學也不是沒希。
而高中畢業前,希梅娜才勉強修夠了學分。
不過想去找一所社區大學完大學學業,這個孩子還是更向往大城市的生活。
兩人注定不可能繼續在一起。
不過兩人都沒討論這個話題,這種形對于高中來說,幾乎是常識,沒多人會為此糾結。
此刻,陸恪卻突然說他要留下來當一名小警察,這是一個變化,卻對兩人分手的結局沒有任何改。
希梅娜不可能留下來。
青春年,活潑奔放的不可能一直困頓在這德克薩斯的鄉下小鎮。
良久,才開口道:“那今晚在瑪爾達家的聚會你要來參加。”
陸恪笑著點頭:“那是當然,需要我穿上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禮服麼?”
希梅娜笑著打了他一下:“你不尷尬,我還怕呢。記得時間,晚上七點準時到。如果再遲到,我就踢你的嗶嗶。”
今晚的聚會算是私人質,并不是學校舉辦,大家穿什麼,甚至什麼不都穿都有可能,唯獨不會有誰穿畢業舞會的禮服去。
陸恪笑著點頭。
希梅娜湊上前來,給他來了個纏綿的吻:“我先走了,瑪爾達還在超市那邊等我去搬東西呢,晚上見。”
陸恪依然笑著點頭:“晚上見。”
希梅娜看著他這模樣忍不住又撲上來,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,輕一下:“你這個家伙,難道就沒有什麼大膽的想法麼?呵呵,記得找下羅伯特的床頭柜。”
陸恪鄭重點頭:“會的,我保證。”
至于羅伯特的床頭柜里有什麼,那肯定不是指槍。
目送希梅娜遠去的高挑背影,他挲著下:今晚這狀況,難道要帶一盒過去?
就在陸恪還在那里想著今晚的“私事”時,他背后響起羅伯特的聲音:“喔喔,我們家的臭小子長大了,居然敢在警察局門口勾搭孩子。”
陸恪笑著扭頭:“嗯,是的,羅伯特。晚上有個聚會,我會先去你臥室里一趟的。”
羅伯特愣了下,隨即挑挑眉:“呵呵,隨便你。我那里還有潤劑,你要?”
陸恪:“不用了,我業務比你練。”
羅伯特大怒:“滾蛋!你個都沒長齊的死小孩。”
陸恪:“先把午餐給我,我又了。”
片刻后,陸恪手上拿著一個大紙袋,被羅伯特趕出了警局。
他對著轉進去的羅伯特撇撇,重新回到門廊坐下,不不慢地吃起午餐來。
對于晚上的聚會,他并不太在意,哪怕希梅娜的明示在前,他也并不激。
兩人往兩年多,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,他雖然才十八歲,靈魂卻是三十歲。
繼續在腦中擾智障系統,再順便解決了午餐,他才悠閑地往家里走去。
走了幾百米,就遇見了鄰居史斯,搭上順風車回家。
晚上六點,陸恪收拾妥當出了門。
除了洗澡和換一干凈的日常,今天的這個晚會并不需要特意打扮。
開車就不必了,瑪爾達家就在小鎮上,距離他家騎車也就十分鐘路程。
悠閑地騎著車,沿著寬闊的公路前行,在某個路口等待紅路燈時,他聽見邊上傳來一陣呼喚:“下來,米琪,跟回家,今晚有你最喜歡的魚罐頭哦。”
陸恪側頭一看,頓時笑了起來。
抬腳下車,再把車隨手靠在了路邊一欄桿上,他走了過去:“西,米琪又調皮了?”
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,小巧清瘦,滿頭銀發被幾個發夾規規整整地固定住,臉龐雖然布滿了皺紋,卻能看出年輕時也是個大人。
扭過頭來,看到陸恪頓時如逢大赦:“啊,小天行者,快用你的原力幫幫我,把這個搗蛋的小姑娘給我弄下來。”
陸恪湊趣地敬了個二字軍禮:“yes,madam!”
西老也笑了:“喲,我歐比旺了?”
陸恪只是笑道:“是啊,不然怎麼能指揮我。”說著,他在街邊的墻壁上試了試,踩上一個小磚,用力一蹬,雙手住了上面的房檐。
試了試抓住的房檐,覺得沒問題后,他才口中招呼著:“來吧,米琪,乖乖跟著回家吃晚餐。”
一只短在那里歪著腦袋看著他,并沒有躲,被他輕松地一手撈住,再一松手,就跳了下來。
把這只名為米琪的短遞給西老,兩人揮手告別。
西老也是他的鄰居之一,住的地方和他家隔了三戶,米琪也偶爾會跑到他家這邊的草地上玩耍,因此米琪對他也比較悉,這才如此輕松地接他的摟抱。
不提西慢吞吞地上了自己的汽車回家,這邊陸恪心中卻是一陣驚喜。
終于又有收獲了!
任務:幫助鎮民,解救小貓完。獲得經驗2,積分2。
經驗不是重點,積分也不是重點。
區區兩點經驗和積分,明顯塞牙都不夠。
但這卻再次證明了他之前的一個猜想。
這個系統確實是正式開啟了,而這個開啟的關鍵并不單單是那次激活和同步,還包括第一個任務——為正式警察。
按照簽名完后,第一個任務完來推測,他需要的其實是一個警察的正式份,而不是是否上班。
現在這一次救貓行,同樣是發生在他還沒正式上班前,系統卻還是給了他經驗和積分。
這就說明,系統給予經驗和積分,并不是按照上班時間來算的。
而是,只要他擁有正式警察的份,他做出相應的行為,就能獲得經驗和積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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