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獨有偶,在王夫人頭疼于政二老爺冷淡的態度時,辣子王熙眼下也是頭疼丈夫賈鏈最近的變化。
最近一年多時間,賈鏈的變化很大。
時常找借口外出,往往三五天不見人影。
王熙很不滿意,十分懷疑鏈二在外頭養了人,不然也不會如此積極外出。
要知道,以前鏈二可是著府里的外務,想從中撈油水,若不是老太太或者政二老爺吩咐,本就舍不得外出浪費時間。
現在可好,這廝好像對府里的外務失去了興趣,天見不著人影,這對掌握十分強烈的辣子而言,絕對難以接。
“平兒,你說二爺他最近到底怎麼了,是不是在外頭養了小老婆?”
這日忙碌完了府里的務,難得有點子空閑時間,回到所居院子王熙沒忍住開口,語氣中滿滿的怨氣。
“不太像啊!”
平兒作為王熙的絕對心腹,同時也是賈鏈的通房,還是有些話語權的,笑道:“每次看到二爺都是行匆匆一臉風塵,哪有去外頭腥的樣子?”
“可二爺最近卻是老是往外跑,他在外頭干什麼?”
顯然不滿意平兒的說辭,王熙冷笑道:“咱們這位二爺的子你難道還不知道,最是貪花好!”
這話,平兒卻是不好接,只是心里頭不贊同罷了。
鏈二爺貪花好不假,可有些痕跡本就瞞不過的法眼,最近府里也沒這方面的傳言啊。
說起府里的傳言,笑道:“,最近二房這邊可不消停,聽說二太太有些坐蠟!”
哼!
說起這個,王熙有些不屑,冷笑道:“也不知道哪個家伙多多舌,竟然把二老爺升不了的罪名,強行扣到舅舅頭上,也不知道哪這麼蠢!”
上這麼說,心頭其實很虛。
沒見老太太和政二老爺的態度,還有二太太王夫人的反應,顯然這事很有些古怪啊。
王熙慣會見風使舵,最近幾天去二太太那的次數明顯減,不管是刻意所為還是下意思的反應,都暴了的本心。
平兒默然不語,事關政二老爺和舅老爺,真不想參合進去,一個不小心就得倒霉。
“說起來也真是邪了門!”
王熙顯然不怎麼想繼續這個敏話題,直接調轉槍口沒好氣道:“最近兩年,覺府里的氣氛都怪怪的!”
說著,郁悶道:“鏈二爺是這樣,我那好婆婆也是如此,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對!”
也不怪抱怨,最近兩年府里的氛圍確實有些古怪,這個八面玲瓏的存在,都覺有些不著頭腦。
原本貪財吝嗇的刑夫人,最近兩年徹底消停了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這一消停不打,卻是老太太把更多的目和注意力,放在二太太和王熙上。
為了府里務的掌控權,姑侄倆可是沒被敲打。
哪里知道刑夫人最近兩年都忙著賺銀子呢,哪有心思理會府里的破事?
自從花生意不行后,賈琮為了避免麻煩,又幫著刑夫人尋了賺銀子的門路。
這次,他沒拿出什麼新鮮的發明創造,而是提供了薛家的商業網絡,將京城所在北地的貨賣去南方,就有相當不錯的利潤。
賈琮還出主意,讓刑夫人主要收集京城權貴豪門太太小姐喜歡的裳首飾,以及化妝品的樣式,就按照這個路子進貨賣往江南,生意相當不錯利潤也十分厚。
手里有了大把銀子,刑夫人雖然依舊沒改小氣的子,卻也沒把心思放在將軍府的那點子三瓜兩棗上。
最刑夫人開心的是,原本日子過得相當辛苦的金陵刑家也跟著抖起來了,全都參與了刑夫人的生意,日子不要太滋潤。
尋常數銀子都來不及,哪有功夫和老太太以及二太太磨皮子氣?
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風,倒是府里一干太太小姐們不習慣,好像了許多樂子一般。
王熙的尤其深刻,刑夫人怎麼說都是婆婆,以前看不順眼是羨慕嫉妒,現在麼本就無視了,倒是王熙心中有些忐忑,在刑夫人跟前沒以前那般驕狂了。
再有一個就是鏈二,最近兩年的變化眼可見,王熙總有一種抓不住的覺,這差點抓狂。
“,要不要尋興兒和旺兒兩個問個究竟?”
平兒出主意道:“他們兩個平時都跟在二爺邊,二爺做了什麼他們應該都知道才是!”
“別說了,這兩個家伙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,本就不肯實,只說二爺在外頭做生意!”
說起這個,王熙氣不打一來,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。
興兒和旺兒都是賈鏈邊心腹小廝,一起長大的那種,關系不是一般的親。
以往這兩個家伙可不敢如此!
作為掌管務的,興兒和旺兒以后的婚姻大事,還有家里頭的生活水準,全都在王熙的掌控下,想不聽話都沒這個膽子。
以前,為了確實掌控鏈二在外頭的行蹤,以及做了什麼事,興兒和旺兒都被輕松收買。
可是最近當察覺鏈二不對時,再尋到這兩個家伙詢問究竟,結果卻是怎麼也套不出真實況。
這王熙幾抓狂,卻又不好刻意針對興兒和旺兒這兩個家伙。
怎麼說,都是陪伴鏈二一同長大的心腹小廝,真要是不管不顧針對敲打,怕是會引起鏈二的強力反彈。
覺有些抓不住鏈二的王熙,心頭惱火之余又難免生出那麼點子忐忑,這等本能反應做不得假。
“那,,要不要請琮三爺過來,問一問?”
平兒的反應不慢,琢磨了一陣璉二爺最近的行蹤后,突然開口提議道:“聽聞,二爺找過好幾次琮三爺,就是不知道他們嘀咕了什麼,可每次二爺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,三天兩頭見不到人影,不如問問琮三爺到底和二爺說了什麼?”
大房的賈琮?
王熙沉片刻,揮手道:“那就把他喊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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