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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幾次見楊啟龍跟金玉說話時，其他人不覺有什麼，他卻從中察覺出楊啟龍有點慫恿金玉基地惹事的覺。

並且還在無形中敗壞金玉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。

說實話，他對金玉的的確也是不好的，這個金家大小姐的脾氣真的一言難盡，驕縱得只能用跋扈二字形容。

可是以他看人的眼，金玉雖然驕縱跋扈，但也並非真的沒有腦子，還沒有傻到真在方基地裡撒潑打滾，除了說話有些得罪外，行為上還是很規矩的。

哪怕過來招惹他，也就是呈口舌之利，搞搞小學吵架，跟三歲小孩似的稚。

除了脾氣驕縱不會說話得罪人外，本質上金玉其實並不壞，很單純。

然而現在短短兩天時間。

他就發現金玉的名聲在所有隊員中變得十分惡劣，原本只能用驕縱形容的，現在眾人看金玉的目卻仿佛就像在看什麼專門喜歡乾壞事的惡毒配。

方子仔細注意過，眾人目變化都是在楊啟龍說了一些話後。

比如說，

“誒，你們別介意，金玉到底是金家大小姐，格難免驕縱了些，做事不夠圓，大家都包容一些吧，就是個小姑娘而已。”

“剛剛金玉掉王雪的餐盤真不是故意的，就是格比較大大咧咧，在我們組裡也是這樣，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金玉年紀小格驕縱，大家就多包容看著下吧，之前那樣跑去招惹方子，跟人家結怨，我擔心可能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……大家都是隊員，相互照應提點吧。”

等等這些看起來正常，但仔細一琢磨就似是而非的話，不知不覺就讓眾人對原本脾氣只是驕縱的金玉直線下降。

偏偏金玉這個蠢姑娘自己一點覺都沒有，發現眾人看自己目有些忌憚，還以為是自己金家大小姐的份起作用，讓人敬畏，甚是得意，簡直傻得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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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並不喜歡管閑事，但他從楊啟龍上覺到了對他和哥哥的敵意，那就不得不上心了。

於是私下裡，他找到了唐勳，

“哥，你對那個楊啟龍的人了解有多？以前跟他有過接嗎？”

“楊啟龍？”

唐勳有些意外他問起，但並沒有瞞，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了出來，

“我跟楊啟龍以前沒什麼接，不過他的事我倒是知道一些。這個楊啟龍和袁卓庭一樣，都是年班出來的天才，在業界很是有些名氣，而且他的老師也是很有名的數學家，就是范均范教授……”

“范均教授？就是那個揭穿袁卓庭老師學造假的老教授？”

方子挑眉。

袁卓庭現在跟他是一個組的，對於袁卓庭的事他現在也了解得比較多，袁卓庭老師學造假這件事他自然也清楚。

唐勳點頭，“的確是那個范均教授。我想之前袁卓庭之所以選擇跟你一組，除了金玉說的話刺激到了他，也有可能是楊啟龍選擇了A組的……袁卓庭對他的老師非常敬重，對楊啟龍敵視並不奇怪。”

“楊啟龍這個人我沒接過，評價我也說出來，反正聽其他人說，他天賦很高，格也很謙遜，基本沒跟誰結過怨，在圈子裡屬於比較圓的。不過就是稍微有點汲汲營營，喜歡跟金玉那種家族比較雄厚的人結……”

“當然，這說起來有點趨利，但也很正常，圈子裡這樣的人很多，誰都想往上爬。楊啟龍本沒什麼背景，這樣做也無可厚非。”

“子，你關注他做什麼？楊啟龍有什麼地方不對嗎？”

唐勳看弟弟說起楊啟龍時表不太好，猜測詢問。

方子也不瞞點點頭，

“嗯，我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好，但我就是覺得楊啟龍這個人不太對。我覺得他對我和哥哥有些敵意，盡管掩飾得很好，可我對這方面比較敏銳。”

“而且哥哥你有沒有發現楊啟龍在故意敗壞金玉的形象？我雖然不喜歡金玉，可我還是看得出來金玉是個什麼人，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引導，金玉還不至於短短兩天時間就被所有人厭惡，可惜金玉自己沒覺……”

方子不說還好，一說唐勳仔細回憶這兩天大家看金玉的眼神，以及背著金玉的議論，的確不太對。

金玉是讓人不喜歡，但說多了也就是驕縱跋扈了些而已，可這兩天背後眾人議論金玉時就好像對方做了什麼惡毒事般。

壞人不可怕，鈍刀子殺的人壞人才可怕。

唐勳臉有些凝重，“這件事我私下裡跟上面反應一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