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的份,稱一聲李妹妹算是高看李薇了。所以李薇趕起淺淺一福,把福晉的禮一擺出來,表達了問候之意就稱‘不敢打擾福晉,奴才告退’,退出來了。
納喇氏從頭到尾跟在後面,有樣學樣。
從福晉這裡出去,又到田側福晉那裡坐了會兒,等田側福晉說要了戲子請他們去看戲,李薇起告辭。
告辭比李薇想像的要簡單,田側福晉沒有再三挽留,只是親自送到二門,道:“今天是不巧了,改日我再請妹妹,只咱們姐妹兩人說說話。”
納喇氏自然也跟著告辭出來了。兩人在三貝勒府門前分手,李薇也看出來,只怕是七貝勒提前待了納喇氏,才事事跟學。
馬佳氏一直等在車,上車後,立刻捧了一碗茶過來,道:“主子略抿一口,潤潤嚨。”這是怕在裡面應酬得人太多,口幹。
李薇笑著擺手,道:“今天真是偏勞你了,要你跟著我跑這一趟,還要等在外面。”
馬佳氏正道:“服侍主子是奴才的本分,主子肯使奴才,就是奴才祖上積德了。”
被人這麼捧實在不太舒服。沒把人當奴才的好啊。李薇只好笑笑不說話了,靠在枕上微閉目,一副累極養神的樣子。
反正不應酬這個馬佳氏了。
要真是玉瓶這樣分到府裡的奴才,使喚起來也心安理得。
可聽話裡的意思,的大夫傅鼐是投到四爺門下的奴才,日後前程可期,出去也是當家太太。
李薇被馬佳氏這樣逢迎,自己反倒不安了。
好不容易熬回府,馬佳氏就要告辭,李薇想請進府喝茶,當謝謝,死活不肯,磕頭告退。李薇不想多拉扯,只好讓玉瓶趕去包些綢子緞子送當表禮。
“這次見面實在倉促,以後常來陪我說話。”李薇笑道。
馬佳氏深福,道:“奴才日夜替主子磕頭祈福。”
李薇:“……”有種會被人早晚三柱香侍候的腳……
回去後先去正院遛一圈,表示福晉回來了,任務完了,禮送了,沒有久留。
一進東小院,李薇進屋就往榻上倒。四爺聽到消息過來看,見正嘶聲讓玉瓶拆髮髻。
李薇著頭頂那塊的頭髮說:“肯定墜禿了。”
四爺過來撥開發頂瞧,順了順的長髮,道:“胡說。”
他坐下來,李薇對玉瓶道:“不必挽了,編個大辮子。”要不是不能不梳頭,都想散著頭髮讓頭皮好好鬆快鬆快。
他道:“不舒服暫時就先別梳,到要睡了再辮起來。”
李薇笑瞇瞇的趕讓玉瓶下去了,靠到四爺邊,先把納喇氏的事說了,問:“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,我的。”
四爺笑道:“老七只是膽子小,想借我的威風使使,這才他的側福晉跟著你。不怕。”
慢慢說起三貝勒府的事,他摟著,一下下順著背上的長髮,道:“既然喜歡那田側福晉,不如就多找說說話。就算有些小心思也不怕,男人的事跟你們人的往無關。”
李薇道:“我只是喜歡這人的風格,深就免了吧。總怕不小心就被賣了。”
四爺握住的手:“平常往也賣不著你什麼,你一向謹慎,這個爺是放心的。出來喝個茶,聽個戲,只當有個散心的手帕。你要實在擔心,請到府裡來,在自家地盤上就沒問題了。”
讓他一說,李薇真盤算起要把田側福晉請來看戲了。跟納喇氏聊天沒什麼意思,田側福晉雖然只見了才不到半天,也覺得跟一起玩想必不會無聊。
正想著找哪天,請哪個班子的角來唱,四爺突然在的口按了按。
趕捂住口,看周圍有沒有人。
四爺撚撚手指,有些複雜的說:“……是不是該喂三阿哥喝了?”
李薇突然想起出去已經大半天了,還沒喂過!低頭一看,口果然了一聲。
四爺捂住,目戲謔的看。
恥、恥PLAY……
李薇捂住口出去喊玉瓶了。換服喂孩子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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