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1. 311 對質2
“被驅出家門?太子妃被爹孃驅出家門,必是做了什麼不妥之事,你這等子,更當不得太子妃。”王史揪著話題。
“當初永平未婚先孕,因爲要留下那孩子,便被傷心的爹孃趕出了家門。”
“這麼說,你是爲了保朕的皇孫?”阮雨的話纔出口,靳允狄便接聲。
阮雨點頭,“是。”
看著阮雨,靳允狄出聲誇讚,“既然爲保朕的皇孫而被爹孃驅出家門,可也算是有功無過,你舍小節,而保大義,當是勇氣可嘉。”
見靳允狄這麼說,王史角了,不甘心的說,“就算是如此,那麼方纔太子妃的親人所說的殺過人的事是怎麼回事?爲何要否認?”
話罷,王史看了張氏一眼,沉聲道,“想來這婦人不敢隨便誣衊太子妃吧?”
淡淡的眸投在張氏上,阮雨平淡的說,“二嬸,你可親眼瞧到我殺人了?”
“並未。”張氏搖頭。
“那你是如何得知我殺人了?”
“是……”張氏聲音吞吐起來。
“是什麼?”靳允狄厲喝出聲。
張氏嚥了咽口水,小聲的道,“是有差去抓,說殺了人,還將我大伯給抓去了,說是沒抓到,要拿他頂罪……”
聽了張氏的話,靳雲蒼立即開口,“父皇,由此可見,雖然太子妃的二嬸沒瞧到殺過人,可殺過人是事實,現在是在逃殺人犯也是事實。”
阮雨斂眉,沉聲說,“皇上,永平要求皇上派人去徹查,只憑著差去拿人就說永平殺過人,永平不服!”
“若此事與你無關,人家當差的爲什麼會去抓你?”看著,張氏機靈的說。
“我也想知道爲什麼。”阮雨一臉無辜的模樣。
“父皇,兒臣贊同太子妃說的派人徹查!”眼角從上一掃而過,靳雲蒼沉著開口。
“嗯。”沉了下,靳允狄道,“朕就派人去調查一下此事,在出結果之前,此事稍後再議。”
話到這裡,靳允狄頓了下,正要開口退朝。
靳雲蒼看出他的意圖,笑瞇瞇的道,“父皇,方纔太子妃所說,不算定過親,兒臣對此有異議。”
“有何異議?”靳允狄語氣不怎麼高興。
靳雲蒼鷙的眼神看了眼阮雨,平靜的說,“說自己被逐出了家門,所以父母幫定的親,不算數,兒臣以爲,爲人子者,當以孝爲先,難道因爲父母將你逐出家門,你便不認父母了麼?”
停頓了下,靳雲蒼緩聲說,“若真如此,可謂不孝。”
“爲未來太子妃,將來的一國之母,若當真不孝,會讓全龍興的人鄙視的,一國之母被全龍興的人鄙視,那是國辱!”
看著悠然出聲的靳雲蒼,靳墨言臉青跟什麼似的,他正想開口說話。
靳允狄徒然厲喝出聲,“關於太子妃曾經婚約一事,朕亦要派人去查一查,許這其中有什麼得以諒解之,今日早朝就到這裡,退朝!”
扔下話,靳允狄甩袖離去。
見此,靳雲蒼微微瞇起眼,笑著衝靳墨言道,“三哥,弟弟我先走了,我真希父皇早些給出回答。”
言罷,靳雲蒼看著張氏說,“你跟本皇子走吧。”
“皇……皇子?”一直沒注意他對靳允狄的稱呼,此刻徒然見他表出皇子的份,張氏有些吒然,嚥了咽口水,心裡在嘀咕,想不到他的份竟然這麼大,想不到堂堂一介皇子,竟然和有聯繫……真是不可思議!
靳雲蒼幽眸深深斂起,冷冷的道,“有什麼問題麼?”
“沒,沒有,皇……”
“沒有就別廢話,跟本皇子走!”靳雲蒼一個厲喝將張氏要出口的話喝了進去。
話落,兩人一前一後的離了去。
垂下眼眸,阮雨看了眼靳墨言,了下脣,卻沒出聲,默默往朝堂外走了去。
見狀,靳墨言趕跟了上去,直到發現沒什麼人,靳墨言纔開口道,“告訴我,告訴我你曾經的一切。”
“怎麼?你嫌棄我了?”阮雨諷笑出聲。
靳墨言面不好看,“誰說我嫌棄你了,我只是想了解你的過去,這樣,我就能找到反駁四弟的話。”
“他的話完無暇,本無從反駁。”
“怎麼會?一定能反駁的。”靳墨言固執的說。
阮雨斂眉,“若我不認那親事,便是不孝,若我認了,便佔著個曾經有過婚約的名聲,不管是哪一樣,你我都註定不可能親。”
“不,一定還有法子,一定有!”靳墨言沉聲開口。
阮雨嘆了口氣,“看來是我們無緣,太子殿下,我先走了。”
話畢,阮雨加快步子要離去,靳墨言卻突然衝過去抓住的手將狠狠拖帶起來。
一路疾走,到了宮門口,靳墨言霸道的將抱上了自己的馬車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阮雨冷冷的看著他問。
“告訴我!”
阮雨抿脣不語。
靳墨言瞅著,亦未言語,就這麼僵持半晌,靳墨言突然邪魅的笑,“若你不告訴我,那別怪我輕薄你!”
說話間,靳墨言倏地湊近阮雨,眼看著就要親上的脣。
阮雨臉一變,咬牙道,“你敢!”
“我爲何不敢……”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,靳墨言子一傾,瞬間吻了上去。
雙脣相的和令阮雨怔了下,隨後手推他,卻被他圈住了子,他長舌挑開的脣齒,靈機的竄與糾纏。
甜,屬於中的香甜被他分,靳墨言甚至忘了自己是在威脅,在這親吻中一度忘乎所以。
推開他,推開他……腦中不斷重複,可出的手只是著他的手臂,一點也沒使力。
爲何會這樣?爲什麼沒一作氣的將他推開?
阮雨迷茫,被他吮吻片刻後在馬車一個急剎車下清醒過來,也順勢推開了他的子。
被推開,靳墨言有些失落,卻並不生氣,他凜神看了眼車簾,沉朗的聲音問,“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殿下,有人攔馬車。”馬伕幽幽開口。
靳墨言下意識的瞅了阮雨一眼,那脣因爲他的滋潤變得豔滴,像初的果子一樣吸引著他……
“殿下。”就在他差點要再次撲向阮雨的那刻,外頭傳來喚聲。
“何事?”靳墨言不悅的問。
似乎聽出他不高興,馬伕小聲的說,“外頭攔馬車的人讓殿下將阮……太子妃送出來。”
擰了下眉,靳墨言手掀開簾子,在瞧到夜歌沉的臉時,他冷冷的道,“由我帶走了,晚些我會親自送回阮府。”
“雨,你若不願意和他一塊,我可以將你帶走。”沒理會他,夜歌沉聲問。
聞言,靳墨言冷哼一聲道,“讓開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“……”夜歌企圖繼續無視他,阮雨輕淡的聲音突然傳出,“你先回阮府吧。”
“你爲什麼要跟他去?”夜歌不解。
“我有些事。”
夜歌哼唧了聲,突然出笑意,“那我在家裡等你回來,你要早些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聽得應聲,夜歌得意的笑笑,轉飄飄然離了去。
本來沒什麼,瞧到他這得瑟的模樣,靳墨言生出一肚子火來,“將他從你家趕出去!”
瞇起眼,阮雨自顧問,“你要去哪聽我說話?”
靳墨言磨牙,“將……”
“還是說你要直接送我回去?”他話纔出一個字,阮雨又道。
這話得靳墨言不得不消了火,他悶應一聲,衝車夫,“快回府中。”
“是。”
此聲應,馬車瞬間疾跑起來,沒多久,便到了目的地。
下車時,靳墨言想抱著阮雨下去,卻被冷麪拒絕了。
見此,靳墨言有些訕訕,等下馬車後,與並肩了府邸。
“你想從哪聽起?”了指尖,阮雨淡淡的道。
靳墨言正要開口,想到什麼說,“你失過憶,是何時的事?”
“殺人之前,有婚約之前,你放心,這些事我都知道。”
“那便從你失憶之後的事開始說。”
“好。”
接下來的一刻鐘時間,阮雨簡單的講了自己‘失憶’後,離開阮家村之時所發生的所有事。
聽罷,靳墨言有瞬間的吒然,“這麼說,你是真的殺過人?”
“嗯。”阮雨點頭。
“那你爲什麼說自己沒殺過人?”
阮雨看著他,跟看傻子似的,“我爲什麼要說自己殺過人?一旦我承認,你可知道後果麼?”
“好吧。”靳墨言抿了下脣,“也是他們該死,若不是他們自做,又怎會落得此下場?”
沉默了下,靳墨言出聲道,“你殺人時沒有人親眼所見,此事尚可不管,那婚事,婚事我有法子解決。”
“如何解決?”阮雨問。
靳墨言勾脣,“找到與你定親的員外,讓他否決婚事。”
“他可能難尋。”
“怎麼?”
“我的家鄉發過水災,我爹孃早便離開了家鄉,若不出意外,那員外怕也不會還在那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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